塵埃落定之后,又過了許久,終于有木葉忍者前來探查了。
望著滿目瘡痍的地面,曾經是一片郁郁蔥蔥的樹林,現在變成了一片不大不小的圓型坑,看樣子過不久,就會變成一片生機勃勃的大湖。
“這真的是人能做到的?”
“天真,你是沒趕上第四次忍界大戰……那種毀天滅地的強者全力施為的恐怖,沒見過你是想象不到的!”
“我們該怎么辦?明顯超出了我們能夠處理的范圍……”
“出了這樣的事情,上面的大人物肯定不會一無所知,你就不要瞎操心了,做好自己的事……”
“那……我們就裝作不知道?”
“笨蛋!沒聽見我說的嗎?好好做事……上面的人知不知道跟你沒關系,但你該做的都不做,是想失業嗎?忍者不是靠揣摩上司的想法而行動的職業……趕緊四處看看,然后寫調查報告上交……”
一高一矮,一老一少兩名忍者匆匆而來,匆匆而去,隨后又有許多人前來,但大多什么都沒能發現。
水木的家中,小美幸和月光凪還在房間里面學習,而雙葉紬和伊藤誠已經回去了。
伊藤誠本身學習能力也就那樣,自己也才馬馬虎虎能保證合格,教導他人還是力有未逮,雙葉紬則偏科有些嚴重,還是小美幸適合大姐姐的角色,好好輔導小伙伴溫習功課。
千繪椿還沒有回家,雖然有計劃退居二線了,但一名正印隊長離開一線崗位,可不是隨便提拔一個忍者就能勝任的,離徹底離職估計還有一段時間。
而水木則一個人在廚房,一邊哼著小調,一邊做晚飯。
驀然,清脆的門鈴打破了家中和諧的氣氛。
水木雙手在圍裙上擦了擦沾上的油脂,轉身去開門。
“我就說嘛,差不多也該來了,都等了好半天。”
拉開門,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櫻聯袂出現。
“水木老師,冒昧拜訪,我們帶了點東西……”
春野櫻熟稔地打招呼,而不怎么來的佐助貌似有些拘謹。
“進來吧……奈良家族特制的鹿肉脯,還帶食材過來,是打定主意要蹭飯了?”
“水木老師,真會說笑……”
“無事獻殷勤,看來又有什么事情問我?你們啊,還是太年輕,成年人的交際,要經常聯絡感情,哪像你們,需要用到的時候才過來做做樣子,那個時候就太晚了…
還好我是個不計較的人……”
真不計較的人才不會說這些話!
春野櫻似乎已經習慣了水木平時咄咄逼人的話語,依然笑容滿面,宇智波佐助則有些不習慣熟人之間的調侃。
“你們先坐,晚飯等一會就好了,家里難得來客人,等一會小美學習結束,小椿也差不多該回來了……”
說著,拿起其貌不揚,其實超高級,市場天價的特級鹿肉脯走進廚房。
切菜的案臺后面,水木揮舞著菜刀,將鹿肉脯切好,
“你們是喜歡吃火鍋還是烤肉?”
不等佐助和小櫻回答,就自顧自地說道,
“還是烤肉吧,比較香,火鍋太無趣了,破壞了鹿肉脯的味道。”
“您拿主意就好!”
宇智波佐助答道,
“另外,我們確實有事相詢。那個名叫幸村的人,水木老師,您應該知道吧?”
“幸村?我知道,外出旅行好久,最近才回來,聽說想去拜訪一下宇智波家族的獨苗,也就是你。你們已經見過了,感覺怎么樣?”
“震驚,不解,還有點憤怒……”
宇智波佐助坦然地說著,一旁的春野櫻輕輕拉了拉佐助的衣角,示意他說話委婉一點。
“誰碰到這樣的事,一時半會也難以接受,你還能沉住氣帶著禮物來詢問,而不是打上門來,成長不少啊……”
“因為我知道打不過……如果水木老師不想說,沒人能強迫您,還不如好好談談……”
“還真是成熟世故的想法……”
水木放下手里的刀,倒了兩杯清水,遞給小櫻和佐助,然后在兩人對面坐下,
“其實呢,我要是隨隨便便編個理由也能說得過去,但最后還是覺得,應該稍微尊重一下你,未來還長,老是以大欺小,總歸是不好……”
“謝謝您的坦誠……”
“我不會主動說什么,但你們的問題,我會好好回答!說吧,想知道什么?”
佐助深吸一口氣,沉聲問道:
“幸村,真是宇智波族人的克隆人?”
“是,就像你看到的,是你的復制體!不用那么委婉,你要是問得模糊,我也就能敷衍了事了。”
“明白了!”
得到了預料之中的回答,佐助的情緒似乎還很穩定,
“您為什么會做這樣的事?”
“為了活下去,所以需要輪回眼,當然,首先得需要萬花筒寫輪眼……那個時候能找得到的宇智波族人就你一個,而且細胞樣本那么好找,隨便撿幾根頭發就行了……”
“活命?”
小櫻和佐助面面相覷。
“幸村沒告訴你們他有多大?”
水木面露古怪之色,
“七年前的波之國,我甚至都不敢說能穩穩贏過你啊,佐助。”
“那個時候您也在波之國?”
“多新鮮吶,你們以為卡卡西是那么莽撞的人?帶著你們第七班去和勢均力敵的桃地再不斬拼命,讓你們應對未知的忍者,還有霧隱村的暗殺部隊,就這么繼續執行任務?
在你們不知道的地方,森乃伊比喜帶領著小隊阻攔霧隱暗殺部隊,我和還有些稚嫩的鬼燈水月打了一場,拼著重傷才把他擊退……順便收集了一下你和鳴人的血液樣本,反正你們流了那么多,不要也是浪費……”
作為波之國事件的當事人之二,小櫻和佐助觸碰到了以前沒接觸過的部分。
“實在難以想象以前水木老師還那么弱的時候?”
春野櫻從震驚從恢復過來,由衷地感慨著,雖然以前也見過,但主要是水木現在的存在感太強了,總感覺那個時候的弱雞有些不真實。
“不對!”
佐助回過神來,意識到一個大問題,
“您剛才說萬花筒寫輪眼,甚至是輪回眼?波之國、甚至是更早的時候,您就知道了宇智波家族的秘密?”
那個時候,不要說輪回眼,水木那樣的忍者學校教師連萬花筒寫輪眼都不可能了解。
“難道說,您早就已經洞悉一切了嗎?”
“我只知道該知道的,你想多了。”
水木微微一笑,有些問題,想回答都不知道從哪里說起。
春野櫻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
“是預言嗎?”
“有些人是這樣認為的,事實上有些接近,但本質說,我不會任何與預言相關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