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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愷飾演的牙擦蘇雖然戲份不多,但也成了很多他的粉絲‘惋惜’的角色之一,甚至還有他的粉絲跑到許輝的微博下方留言說什么‘許輝糟蹋了他們家偶像!’
是不是腦殘?炮輝就算糟蹋,也會挑個女的好伐?
他又不是生冷不忌!
“我們整個劇組所有演員都是導演直接邀請的,我也沒有試鏡直接就上了!”
吳越有點生氣,擺了擺手:“王愷的演技有目共睹,而且他很好學,一句很簡單的臺詞,他也會變換好幾種語氣試戲,雖然沒有什么武術功底,但他的刻苦我們都看在眼里,從剛進劇組時候腿腳僵硬,等他離開劇組的時候,都能跟我過上幾手!這樣的演員,我很期待他的未來。”
“…吳景呢?”
陳鱸魚趕忙轉移話題。
她也沒想到吳越的態度居然這么激烈。
提到王愷,只是因為這家伙最近比較紅…
“吳景哥,大家都是習武出身,行為習慣很接近,比較能聊的來。”
“對,你們好像都是武術冠軍出身吧!”
陳鱸魚像是發現了什么新大陸,忍不住一聲驚呼。
“…其實做武行的,武術冠軍多了去了,像我們劇組的李家班,那里面至少有十幾個武術冠軍!”
吳越還有一句話沒說‘有幾個能像吳景那樣順風順水,一出道就是男一號!’
他有點不忿,這幾天吳景憑著《黃飛鴻》成了新一代的功夫明星代表人物,很多人開始感慨吳景有多不容易之類的。{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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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之以鼻孔,出道就是男一號,這尼瑪還叫不容易?
說什么《殺破狼》給甄子彈演配角,尼瑪,甄子彈人家也混了二十幾年才混出頭的好嘛,再說了,當時吳景采取HK,甄子彈的大本營就在HK,論票房表現力,論江湖地位,那時候的吳景能跟甄子彈相提并論嗎?
某點寫華娛的,各種跪舔吳景…
唉,不要碧蓮!
“那我們聊聊許輝吧,你跟他認識快兩年了吧,覺得他作為導演怎么樣,或者他有什么特點?”
陳鱸魚聽出了吳越不想多聊吳景。
廢話,大家都是習武之人,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又沒真實較量過,吳越肯定不太服氣吳景…
“他是個,怎么說呢,許輝導演應該算是我入行以來接觸過最負責的導演了吧!”
不聊吳景,吳越總算能好好說話了。
“負責?”
陳鱸魚有點疑惑。
“正式開拍前兩個月,每晚幕后的主創們都要到導演的房間探討第二天的拍攝事宜,經常聊到半夜三點,第二天準時開工!我們這些演員也可以旁聽,不過,經常他們聊著聊著,我們就睡著了…”
“…每晚都是嗎?”
“差不多吧,導演說了,這樣可以最快速度熟悉劇組,熟悉拍攝。”
“那其他導演呢?我的意思是你之前遇到過的導演。”
吳越大概想了想,舉了個不算太恰當的例子:“其它導演,更像是一起工作,彼此分擔不同的工種…”
“而且,許輝很有威嚴,你要是跟他一起工作就知道了,他性子有點急,有時候鏡頭NG太多,他還會罵人!”
“罵人?”
陳鱸魚實在想象不到一向彬彬有禮的許輝居然會罵臟話?
“…其實導演罵人挺正常的,有時候一個鏡頭怎么也過不了,確實很折磨人!”
媽蛋,我好像又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趕緊找補回來。
呵呵,已經晚了。
陳鱸魚暗中偷笑,看來這期的爆點不少嘛!
“您能跟我們說說許輝一般在片場會做些什么嗎?因為他自己經常說什么‘導演就是電影工序中最沒用的一環’…”
“他是在開玩笑!”
吳越先是斬釘截鐵下了定論,然后突然笑了:“我也看了他跟方肘子的那場辯論,挺搞笑的,一個研究學術的居然質疑一個導演!”
“…那你跟我們具體說說許輝是個怎樣的導演。”
“導演是一部電影的大腦,電影是導演意識的表象,通俗的說法,導演就是一部電影內在的靈魂!我們換個說法如果許輝不是這部《黃飛鴻》的導演,那其他人執導的《黃飛鴻》也能達到現在的程度嗎?我覺得不太現實,我就聊點我看到的吧!”
吳越咽了口唾沫,正準備繼續,主持人陳鱸魚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吩咐工作人員給他拿了一瓶礦泉水。
反正是錄播,又不是現場直播。
“我們一般早晨9點開始拍攝,晚上8點結束,很少有加班加點拍攝的情況,許輝導演基本上每天7點就已經到達劇組,每晚還要忙到十點左右,才回到自己的房間,因為他要把一天拍攝的所有素材整理出來,好讓剪輯師們剪輯…”
“對于演員表演,他也有自己的理解,一般演員表演過不了關,他會親自演示一遍…”
“領導力很強,能指揮八百多人的大劇組,而且每個工序都能有條不紊,光是這點就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
吳越對許輝近乎吹捧式的稱贊,陳鱸魚似乎有點不太相信。
“那他就沒有缺點嗎?”
“…當然有,不過,我不太好說。”
吳越想了想,還是說了:“他不太喜歡跟人聊家常,他的朋友好像挺少的,相比較而言,他似乎更愿意跟人聊工作,尤其是跟男演員之間,很少見到他聊別的事情。”
陳鱸魚眼睛一亮,顯然她捕捉到了吳越話里的漏洞。
“那他跟女演員是怎么相處的?”
能怎么相處?
當然要試試深淺才能知道你是不是適合這個角色,否則憑什么給你?
不是所有的女演員都叫景恬!
吳越挺尷尬的,大概太久沒上節目了,自己好像暴露了太多!
話說他在《黃飛鴻》劇組待了五個多月,當然知道女主角丫丫跟導演之間的破事,但他不能說啊!
“女演員跟男演員不太一樣,她們要更感性一點,那導演在面對她們的時候,態度肯定需要一點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