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才在餐桌上,她們每個都強壓著不滿!
思思有點不爽許母針對她一個人,還以為她就是不喜歡自己;
其他幾個則不滿許母還有許輝獨寵思思的行為,我們姐們幾個稱得上鶯鶯燕燕,環肥燕瘦,怎么你就獨寵一人?
瞎啊?
尤其是丫丫還有大冪冪,這兩一個是許輝尊敬的女人,一個則是有依仗的女人。
如果不是有所顧忌,她倆早就聯手把撕了思思!
“來,思思,嘗嘗這個紅燒排骨!”
“來,思思,嘗嘗胸脯肉…”
即使這樣,她倆還是爭先恐后夾了一堆的‘好菜’放進了思思的碗里…
別以為她們真的好心腸。
“…哎呀,我差點忘了,思思你是回民,不能吃豬肉是吧?太可惜了,許輝最喜歡吃紅燒排骨了!”
“嗯,那次他跟我一起吃晚飯,一個人吃了一整盤的排骨!”
“太可惜了,你說,因為飲食習慣不一樣,會不會造成兩個人的隔閡?”
不是,你有權利說這話嗎?
你自己不也是錫伯族嗎?
其實,少數民族對于飲食方面的要求最主要是因為信仰,如果信仰教,那就必須忌嚴格按照宗教習慣。
《古蘭經》倡導人類對飲食要有選擇地吃,吃那些潔凈的有益于人的身心健康的食物。
他們認為豬是不潔的…
“你不吃豬肉?”
許母有點驚訝的看了眼思思。
“…不是,我們只有教徒才會有那些禁忌…”
仿佛為了證明自己不是綠綠,思思夾起兩塊紅燒肉,塞進了嘴里…
對此,大冪冪沒有發表意見…
“那你跟我說說你媽媽喜歡什么樣的兒媳婦…”
丫丫很自然的坐在了炮輝的大腿上,一邊小聲詢問。
一邊很熟練地把小手塞進了炮輝的襯衣里,一陣摸索…
炮輝果斷阻止她作亂的小手。
媽蛋,丫丫這是要強上啊!
書房的門都大開著!
“小哥哥,不要拒絕嘛,我們來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別亂來,我自幼腎虛…”
“少年,一起來羞恥啊!”
“女施主,還請自重,貧僧元陽早泄…”
“哼!”
好漢難曰打滾嗶…不是,炮輝嚴防死守,丫丫根本無從下手!
有點不爽的從他身下爬了下來,順便留下一句:“你等著!”
“…你不下樓嗎?”
許輝看了看坐在躺椅上的丫丫,有點驚訝,按照她的習慣,這時候應該趕緊下樓討好許母才對…
“我想了個辦法,一定能讓你媽媽接受我…”
“你這態度就不對!”
丫丫還沒說完,許輝已經打斷她:“什么你媽媽,你應該說咱媽!”
“學學思思,人家嘴多甜,昨天見面就改口了,連改口費都沒讓我媽給!”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丫丫忽然笑了笑,眼神里帶著說不出的溫柔…
許輝卒,死于嘴快…
“…對了,我爸爸最喜歡有人跟他談論歷史,他特喜歡研究歷史,你可以問他一些古裝戲劇的問題…嗯,他特別喜歡三國!”
臨死前,炮輝最后提出了一條建議。
“饒了你…記住,晚上來找我!”
炮輝比劃了一個手勢…
丫丫走出書房,想了想,突然拆掉了自己上半身的圍巾,順便揪了下自己白皙的脖子,做成了人工草莓…
婊氣沖天!
下了樓,準備按照許輝的建議攻略公公,然后很意外的發現了正坐在許父對面陪他聊得很熱絡的劉亦非。
“我覺得溫瑞安先生寫的無情絕對是殘缺美的典范,其實,我一開始接這個角色,只是想著跟陳嘉尚導演合作一次,怎么說呢,我還是比較喜歡演打女之類的角色…”
“直接把‘無情’變成了女人,這點我很難接受,我二十歲的時候讀了《四大名捕震關東》,當時最喜歡的就是‘無情’,御賜“天下四大名捕”之首,至今仍然記得那句批言:“無腿行千里,千手不能防。”!”
“…所以,您認為這部《四大名捕》的口碑會不怎么樣?”
“…還是要看陳嘉尚講故事的能力,不過,香港那一派的導演講不出什么邏輯性特別強的故事…”
難怪許輝看不上港臺導演,這特么是遺傳啊!
“…可是,我已經接了…”
神仙姐姐露出一絲愁容。
“沒事,沒有爛劇本,只有不出彩的角色,只要你演得好,觀眾還是會喜歡你的!”
許父安慰了一句。
趁著空擋,思思擠了進來:“…叔叔,你看了我演的《步步驚心》了嗎?”
她倒是很想叫爸,實在開不了這個口…
“…看了一點,我對清宮戲沒什么興趣,不過,許輝他媽蠻喜歡的!”
許父看了眼思思,解釋了一句。
同時也回應了其它幾個妹子關于許母為什么特別喜歡思思的疑惑…
“叔叔,我剛聽許輝說了,您特別喜歡研究歷史是嗎?”
丫丫加入戰局。
“談不上研究,就是閑暇時候喜歡翻一番史書…”
“我過段時間可能要制作一部以軍師為題材的電視劇…”
“軍師?三國嗎?”
“對!我們這部劇就叫《軍師聯盟》,主角是司馬懿!”
“…司馬懿?這個人物可了不得,不好演啊!”
許父瞬間來了興趣,直起腰跟丫丫探討起了司馬懿:“司馬仲達的一生充滿傳奇!他是司馬防的次子,少年時期就胸懷謀略…”
丫丫聽的很認真,好像真的有這么一部戲似的…
“…你在干嘛呢?”
“我?寫劇本!”
許輝抬頭,是劉亦非。
兩人大概半年沒見了,在這種情形下見面,總覺得有點尷尬。
神仙姐姐站在許輝右側:“…你準備怎么辦?”
“…涼拌,還能怎么辦?”
許輝沒好氣說了一句心里話,然后兩人不說話了,再抬頭,神仙姐姐已經淚流滿面…
媽蛋,演技能不能不要上線這么快?
“…你別哭啊,我說實話,我真沒想帶著思思回家的,完全是事有湊巧,當時國際形勢千鈞一發,內部又不穩定,你一定要體諒我的苦衷啊”
“…什么鬼?”
“是一種修辭手法,我根本不知道思思居然也上了飛機,發現的時候,她已經跟著我到了杭州,那我總不能攆人家離開吧?”
這個解釋很合理。
“…那我怎么辦?我…”
神仙姐姐哭的梨花帶雨,許輝忍不住抱住她,捧起她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