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眾人都笑起來,對于劉楓在經濟建設上取得的成就,沒有任何人可以無視。(·)沈明也笑的很開心,說真的,要是沒有劉楓這樣的手下,自己為了政績,為了招商引資,說不上會使出什么樣的招數。
劉楓一面遜謝,一面為各位倒酒,站起身雙手端著酒杯,接受劉楓的酒:“劉教授,回頭我可是要到您這里取經的,到時候,您千萬不吝賜教哇!”
沈明心中的觸動更大了,一個新晉副廳,據說還要下去擔任主抓經濟的副市長,居然會如此離譜的尊重劉楓!沈明噓出一口氣,算了,這就是一個變態,根本無法以常理測度。
劉楓笑道:“王市長實在是太客氣了,劉楓不過是運氣好一點罷了,實在是不值一提。不過靖江區隨時歡迎王市長前來考察,劉楓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蔣尚紅嘿嘿一笑:“運氣?運氣好的怕不是小劉區長,而是江書記和沈市長吧?”
大家轟然大笑,江華和沈明也不矯情,紛紛提杯,敬各位來賓。惠原野稍稍猶豫一下,還是說道:“那位新來的省長,很可能會控制能源電力上的投資,這個怕是會對松港市有所影響。”
江華和沈明就是一愣,這可絕對算不上一個好消息。早在九月份,松港市擬建火力發電廠的申請就上報了,眼看著走完相關程序,就差資金這一關了,居然會遇上這事,實在是太窩心了!
矯智安作為銀松縣的警方一把手,自然也在應邀之列,原本他是不打算來的。畢竟一個局長出席這種敏感行業的開業典禮,似乎有些說不過去,不過請柬的底部,兩個人名讓他再也沒有拒絕。
這兩個人名自然是程志偉和劉楓二人的,給自家人撐門面,倆人出賣署名權,很是正常。沒有撈到和白山省警方老大一桌,矯智安沒有任何的不悅,他可是看清楚了,那一桌都是啥人。[]
估計要不是自己的職務敏感,絕對不會接到請柬的,連銀松縣的兩個當家人都沒有邀請,足見這家老板底氣十足。等到看見劉楓在那一桌談笑風生,居然還不是被無視的那種,更是對夾雜震撼匪淺。
一個區區的處級罷了,也許在銀松縣和靖江區算得上一棵蔥,但是那桌除了一位新晉副廳,剩余都是啥人吶!程廳就不說了,好幾次居然是程廳為一個小處級區長倒酒,還欠身倒酒,那可是對上級才有的動作。
矯智安此刻算是明白了,當初劉紅軍是惹上了什么樣的人。單看剛剛上位的副省長,一口一個劉教授稱呼著,那語氣絕對不是在稱呼職稱。
作為一個訓練有素的老警察,矯智安確定,劉區長在那群人里邊,除了那兩位松港市的頭頭,他絕對是舉足輕重的一個。
等到劉楓和程志偉一起,在兩位老板的陪同下,給大家敬酒的時候,官場中人都是受寵若驚。也都對澄凈洗浴賓館另眼相看,這家買賣,后臺實在是太硬了!
最受觸動的,應該是劉楓的大嫂鄭勤,她還是第一次在公眾場合看到劉楓。此時她才認識到,那個在家里總是大家開心果的小叔,原來有偌大的能量。
這頓酒席是在澄凈洗浴賓館的餐廳招待的,劉楓那桌,和幾桌重要賓客,都被延請進包房。鄭勤雖然不知道包房里都是什么人,但是靖江區幾個她認識的小頭頭,在外面頤指氣使,在這里連進包房敬酒的資格都沒有,老嘎達結交的都是什么人呢!
鄭勤忽然有點后悔,也許當初應該聽老嘎達的勸說,讓劉迪離開鋼窗廠,自己單干。看看劉澄,一個魚販兒罷了,現在成了堂堂的大老板,多風光。[]
劉雨兩口去川渝掂對自己的買賣去了,這一次沒來參加酒席。劉楓給了他們一個聯系號碼,到了川渝,有事可以打那個電話。今天最忙的,絕對不是兩位老板,而是兩位新官上任的經理。
餐飲部的經理目前空缺,張月新和陶茜兩位,只能是臨時客串。幸好當初在小鬼那里曾經實習過,很多場面應付還算很輕松。尤其是來賓見識過澄凈洗浴賓館宴請的幾位貴賓之后,所有人都規規矩矩,沒有人借酒鬧事。
就算是這樣,倆女孩也是累的腰酸背痛,一直挺到來賓陸續告辭離開,倆女孩才終于得空,坐在一邊懊惱的捶腿抻腰。看到劉楓從外面送人回來,張月新嬌聲喊道:“師叔,我們今天累死了,一會兒坐你車回去。”
澄凈洗浴賓館緊挨著松江大街,這里原本是紅色年代工業學大慶的產物,銀松縣工農兵大學。據說開始很是紅火過一陣,后來充當了衛紅司令部,是當年銀松縣兩大武斗組織之一的據點。
在銀松縣的武斗被軍管會制止之后,這里就開始蕭條了,那棟三層教學樓內外曾經破敗不堪。最讓人觸目驚心的是,教學樓墻壁上諸多的彈痕,甚至在樓房的東北角上,還有一個爆破出的大洞。
這種種外觀,讓見到它的人,都想起那個混亂的年代。劉楓要求吧小樓的外觀全部拍照存檔。包括代管這個大院的銀松縣教委出具的一份租賃合同,按照那份合同,澄凈洗浴只要每年掏出六萬元,就可以長期租賃了。
只是劉楓想要買斷這里,不想租賃,就是相中了地方夠敞亮,院足夠大,位置也不錯,守著松港市前往春城的路邊。結果想要購買這里的時候,最終因為這個大院產權不清,找不到真正的東家,只好變買為租。
按照劉楓習慣,絕對不允許占集體的便宜,定價倒是很費了一番心思。位于大院門口那片地皮都蓋起餐廳了,還沒有一份合理的租賃合同拿得出手。
如果是按照程靜的想法,就按照教委的出價,隨便給點錢完事了,反正也沒有人敢向這兩個東家要賬。劉楓卻沒有同意,最終還是麻煩香港來的產業測量師進行了評估,最后租金定價為每年五十萬,每年遞增10,租期二十五年。
這個數字讓很多吃一驚,誰也沒有想到,這個破落的院,加上那破敗的三層樓,居然會租出如此的天價。為此,程靜還找到程志偉好一頓牢騷,按照這份合同,比教委的出價上漲十倍不止,單單是一個遞增條款,就讓澄凈洗浴付出巨大代價。
程志偉對劉楓的行為舉雙手贊成,劉教授相中的產業,賺錢是肯定沒問題的。既然是賺錢項目,就沒有必要在房租上斤斤計較,給未來留下數不清的麻煩。
整整五個月的精心裝修,昔日這個破落戶此時煥然一新,尤其是一些墻面上的壁畫,更是為這里增添了異域風情。如今任誰看起來,這里的五十萬租金,好像也不是那么貴了。
程靜在這個開業慶典上,聽到了太多打聽租金的話,此時才明白劉楓和父親的苦心。如果當時隨隨便便給一點小錢,也許沒有人會追著要賬,卻絕對給父親和劉區長帶來不必要的絡爛。
也只有到了此時,程靜才對劉楓另眼相看,當初父親對這個小家伙推崇備至,身為商場小能人的她,實在是沒有一點感覺。依靠父親的人際網絡,程靜在春城經商拼縫,也算得上如魚得水。
來到松港市搞一個自己并不看好的生意,心里老大不愿意,尤其是面對五十萬的租金,程靜幾乎暴走。畢業后經商三年,程靜的存款還不夠繳納一年房租的,怎么能不讓她火冒三丈!
及至后來澄凈洗浴賓館內外裝修一天天成型,一個美輪美奐的休閑洗浴中心出現在大家面前,程靜的心氣兒才好一些。那時對這家洗浴賓館是不是能夠賺錢,女人還是感覺不靠譜。
今天游走于形形色色的來賓中間,聽著大家對澄凈洗浴賓館超前的設想,精美的裝潢,標準化管理的贊美,程靜開始對未來充滿了期待,也許老爸說得對,這個小劉區長建議的生意,真的能賺到錢!
要想會江北的家,必須要繞上一大圈,從江橋上繞回去。劉楓詫異的問道:“今天你們不需要值班么?有很多客人,就住在這里,那些新招聘的員工,也不知道能不能應付得來。”
張月新小嘴撅起老高:“哼,什么破經理,還不如餐廳招待來的清閑,最起碼有自己休息的時間。”
陶茜細聲細氣的說道:“月新,你總是抱怨,要不你就不干這個,讓師叔給你找一個清閑的工作?”
“得,我還想幾年后讓師叔給我們蓋大酒店呢,現在要是不積累經驗,到時候師叔又有說道了。”
劉楓笑著搖搖頭,把矯智安留下的名片交給陶茜:“這個是矯局長的聯系方式,洗浴賓館有些事難以避免,如果有人搗亂,就找他好了。對了,千萬注意,絕對不要讓不三不四的人來這里胡搞。”
張月新小嘴一撇:“這話師叔應該和老板說,我們小人物那里曉得大事情。”
劉楓正色道:“老板我都關照過了,你們是直接面對客人的,遇事更要好好掌握分寸。現在你們也是中層干部了,可不能隨心所欲地”
“停停停,師叔,你怎么比陶奶奶還嗦,得得得,反正也不搭你的便車了,你趕緊回家吧,別在這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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