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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甲翻個白眼,這大概才是溜須拍馬的最高境界,沒有任何的夸張炫耀,就是拉關系。[]南慶春暗嘆,誰說小劉教授錚錚鐵骨,寧折不彎,這不是很會說話嗎,不知不覺的讓人對他感到親近,這才是牛人一個。
閆江東斜一眼劉楓,有點氣悶,難怪官場傳言這小是喪門星,果然如此。剛剛來到興安省,同興市就要面臨大洗牌了,不只是米安然完蛋了,就連高德寶也剩不下,這個班可能也就和這小關系不錯的王曉迪,依舊會坐穩位,沒準還要上升。
第二天下午,在參觀了興遠縣大部分地方之后,岳江山來到縣黨校,旁聽了劉楓給學員們的講課。當下課的時候,岳江山和南慶春、閆江東、徐甲一起站起來,為劉楓的精彩演講鼓掌。
隨后岳江山有一一和學員們握手,一起合影,最后發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興遠縣彈丸之地,但是在這里我看到了希望之光,就像十五年前的僑州市,那里當時不過是一個小漁村,現在已經成為華夏的一面旗幟!
興遠縣雖小,客觀條件也比不上僑州市,但是這里有最寶貴的財富,那就是以劉楓同志為首的干部隊伍。看看現在的白山省靖江區,那里沒有任何優勢,就是以劉楓同志為首的一班人,創造了一系列的經濟建設奇跡!讓一個內陸小鎮,成為華夏改革開放的又一面旗幟!
通過這兩天考察,我發現興遠縣的干部并沒有像傳說中的那樣,進入冬眠!”臺下哄堂大笑,岳書記笑著說道,“在興遠縣我看到的景象,這里仿佛不是零下三十度低溫的嚴冬,更像是萬物復蘇的春天”
無論是南慶春還是閆江東,都被岳書記的評價震驚了,想不到這個劉楓,在岳書記的眼中擁有如此的地位。兩個人都有點后悔,后悔當初沒有重視這個家伙,但是此時縱然想要回頭也不可能了,很明顯,劉某人已經和徐省長結成死黨!
當岳書記臨離開的時候,一再叮囑劉楓:“小劉教授,別忘了你還是燕京黨校的客座教授,務必把你的基層黨校一系列教材整理好,分批轉交給我,我很期待呀!”
南慶春心中非常后悔,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跑下來的興遠縣口岸,為徐甲和劉楓做嫁衣了。葉岳書記已經明確表態,興遠縣將會成為開放試點城市,將會享有諸多的優惠政策,將會擁有更大的自主權。
南書記知道,從今以后,興遠縣就不再是興安省碗里的菜了!但是他真的沒有辦法拒絕,并不是他省委書記太過弱勢,而是因為之前興遠縣發生的一系列事件,省委省政府的沉默,使得它們失去了話語權!
閆江東嘆口氣,怪誰呢?怪只怪自己有眼無珠吧!盡管劉楓來到興安省的時候,有人提醒過閆省長,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閆省長并沒有把他放在眼里,一個縣委書記真的是太過孱弱了。
可是現在看來,閆省長失策了,這一次損失的絕對不是一個小小的興遠縣,而是一個即將崛起的特區。這里的未來會是什么樣不好說,但是想想靖江區和單于鄉,閆江東的心就在痛!
省里來的幾人,最得意的就屬徐公了,徐省長這幾天的嘴就沒有合攏過,一直是笑個不停。岳書記對劉楓的肯定,就是對他的肯定,因為劉楓來到興安省,只有他給予了最大的幫助。
高德寶是最失意的那一個,這一次前來“三陪”,居然沒有任何人和他主動說話,他明白,自己是徹徹底底要離開那個書記寶座了。原以為強勢的米安然黯然落幕了,自己將會迎來遲到的春天,現在看來,自己也將會步米安然后塵。
不只是高德寶有這樣的感覺,所有前來陪客的同興市干部幾乎都有這種感覺,省里領導那種拒人千里之外的疏遠,誰都可以清晰的感覺得到。(·)
送走了上面的領導,終于迎來了一個周末,劉楓極度疲勞的身體可以歇歇了。從冰河那一夜開始,劉楓就沒有輕松過,一直就是在硬挺,就算是他身體素質再好,也架不住這樣折騰。
早早的,劉楓就結束了黨校的授課,回到家中。家里溫暖的火炕,還有溫存的美女,在等待著他。只是劉楓感覺兩位美女的表情有點古怪,眼神躲躲閃閃的,欲語還休的模樣。
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問,卻又難以啟齒,只不過他實在沒有精力管這些了,他連飯都顧不得吃,就要睡覺。蘇素她們走后劉楓再一次回到了火炕上,還是這里那種熱滾滾的感覺,遠比書房里面那張床要強得多。
徐瑩和黃素馨拗不過男人,也只能順著這個憊懶的家伙,幫著他拾掇被褥,倆人眼盯盯看著劉某人一級睡眠,鉆進被窩,于是劉書記的家第一次早早的關門落鎖。
只是劉某人恍恍惚惚間,感覺一支涼冰冰的小手,握住了某處。那種久違的觸感,登時讓半睡半醒之間的劉某人,雄赳赳氣昂昂的挺立起來。
就聽徐瑩一聲驚喜的輕呼:“小家伙沒壞耶!”
一句話登時讓劉某人的睡意全消,他睜開眼看向身邊的兩位美女:“姐姐,要是休息不好,那東西也是會壞的!”
“咯咯咯!”倆美女登時羞紅了俏臉,嬌笑著跳下火炕,跑掉了。劉楓此時欲哭無淚,兩個惹火的美女,就這么把他拋棄在這里,不知道那東西頂著被很辛苦的嗎?
在這樣下去,不壞的東西也會壞掉的!徐瑩偷偷的探出頭,見劉楓沒有了睡意,也就走過來,溫婉的用小臉貼上劉楓的,輕聲說道:“小瘋,吃點東西再睡好不好?這樣睡覺很難睡著的。”
劉楓苦笑道:“姐姐,現在想睡也睡不著了,你瞧瞧你們惹的禍!”
徐瑩偷瞄一眼小小的蒙古包,在劉楓臉上輕輕一吻:“等著,吃完飯好好犒勞你,作為補償,也做一下詳細檢查好不好?”
有了岳書記的指示,興遠縣的很多事情都好辦了,原先的條條框框被打破,興遠縣有了更大的自主權。雖然現在正式文書還沒有下達,但是興安省已經沒有人來找興遠縣的麻煩了,更不要說同興市。
眼下的同興市班人心惶惶,從省里傳來的消息稱,這一次米安然的所作所為徹底激怒了岳書記。同興市班之前在興遠縣一系列事件上的做法,讓上面很不滿意。
這個風聲傳出來,大家再沒有了僥幸心理,都知道下課不過是時間問題,原來的班成員會剩下幾個?同興市上上下下都在議論這個話題,只是這一次的同興市班調整,顯然已經不在興安省的控制范圍,連一點小道消息都沒有。
這一次就連市里的中層干部都已經開始不安份了,就像上一次興遠縣的干部考核一樣。每一次領導的改朝換代都會帶來新的機遇,有失意的,就會有得意的,這個很正常。
市里即將來臨的大換班,給一些人帶來了無盡的遐思,很多人開始運作起來。尤其是那些自我感覺良好的,紛紛找上老關系,老領導,也有開拓新門路的。別看同興市的干部開拓進取不行,但是挖掘新關系,那是一個賽過一個。
這些同興市的事情并沒有被劉楓放在心上,那些位誰坐都不會輪到他坐,既然如此又何必耿耿于懷呢!劉某人有更重要的事情,梅女皇的預產期來到了,劉楓每天都要打二十幾個電話,隨時等候那邊的消息。
岳書記離開的第三天,1992年12月21日,農歷十一月二十八凌晨兩點,梅淑英在松港市石油醫院產下一個男嬰。劉楓守在電話旁,聽見了那邊孩的第一聲啼哭,登時,一種難言的滋味涌上心頭,終于做爸爸了!
從梅淑英進手術室開始,劉楓就沒有中斷和梅女皇的電話聯系,那邊據說已經換了兩部手機四塊電池。電話那一端,梅女皇喜極而泣:“劉妃,有兒了,我們有兒了!”
“是,這是我們的兒!”
劉楓心中的喜悅真的是言語無法表達,這是他第一個兒!那種生命得以延續的感覺,那種初為人父的忐忑和幸福,責任與溫馨,心中有無數的滋味涌上來,讓他一時間呆住了!
劉楓對梅女皇趕到深深的愧疚,女人最需要安慰的時候,自己只能通過電話安慰她,這讓他心中隱隱作痛。可是沒有辦法啊!就算是給他機會,他也不可能出現在梅女皇身邊,他注定是見不得光的爸爸!
“劉妃,你還在么?”
“在在在呢,女皇,孩好看嗎?像不像我?”
“傻樣!現在小家伙的臉皮皺巴巴的,紅彤彤的,丑死了,看不出來像誰。你要是長成這副樣,本女皇馬上就把你打入冷宮!”
劉楓幸福的笑了,他在腦海里想象,一個皺巴巴的小臉,會是什么樣?可是劉楓真的沒有任何經驗,無論他有多么的聰明,還是無法想象出那個小家伙的樣。
梅淑英說出一個讓劉楓心動的建議:“劉妃,你給兒取名自吧。”
劉楓早就躍躍欲試,可是一想起那個不按牌理出牌的梅老太太,劉楓只能是回答:“還是讓咱奶奶取名好了。”
梅女皇輕笑一聲,似乎感覺到了劉妃的無奈:“奶奶說了,這個光榮的任務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