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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們相信暴力可以解決問題,我們就以暴制暴,看誰更強大。<-》”
劉楓冰冷的眼神看向趕過來的頭頭,他的身邊跟著幾個酒氣熏天的警員,其中一個居然還是警督,正在這時,剛剛被打倒在地的攤販,從攤車上抽出一把尖刀,惡狠狠的刺向倒在地上的一名城管,
劉楓飛起一腳,一根城管扔在地上的棍棒飛出,夾帶著風聲,“啪”的打在攤販的手上,登時砸飛了手中尖刀:“你不想照顧你的家人了嗎,還不趕緊收拾自己的東西。”
剛剛這一幕,嚇了很多人一身冷汗,如果這一刀刺下去,事情真的鬧大了,城管隊員打砸非法商販是執法,充其量也就是執法方式問題,如果城管隊員被刺傷乃至刺死,那可是大問題了,會成為很多媒體的噱頭,
那警督嘴里罵罵咧咧:“哪來的山貨,老子想要清閑一會兒都不行,來呀兄弟們,給他上手段,膽敢暴力抗法,就要有被收拾的覺悟。”
幾個警員手里拿著警棍,還有拿出手銬的,劉楓微微一哂:“不錯,既然暴力執法就要享受暴力抗法的待遇。”
說完話,幾個警員揮舞著警棍撲過來,那副模樣倒是比城管隊員專業的多,劉楓面露冷笑,連連起腳,把幾個僅僅是學過擒拿格斗術的警員,全部踹倒在地,現場極度安靜,
這是一個火爆的城市,在這個浮躁的年代,不管是執法者還是被執法者,都沒有了理性思考,這里暴力執法、暴力抗法的每天都有,但是膽敢暴打警員的,最起碼這個城市沒有過,
警督嚯的掏出手槍,卻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頭上被頂著一支,黑洞洞的槍口讓他登時汗如雨下,此時他終于明白,自己惹上了大人物,而不是什么街邊混混,
這不是坑爹么,
一個帶著佩槍安保的大人物,居然來這種地攤小吃,剛剛還叫囂的城管隊員全都傻眼,華夏可以享受帶槍安保的,絕對不多,這位似乎太年輕了一點,也許是非法持有槍支,
只是如果對方非法持有槍支,卻膽敢暴打警方人員,更是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拿出武器逼住警官對頭,怎么想怎么有點不靠譜,莫非這位真的是軍方高官,
警督不敢稍有動作,他不想讓對方誤會,萬一讓人家誤會自己會有什么危險,一槍擊斃,那才是冤枉啊,一陣警笛鳴叫,幾輛小號車停在路邊,登時一群警員搶先占據有利地形,似乎隨時都會發起打擊,
就聽劉楓冷冷的說:“記下所有人的身份信息,全部下崗培訓,有問題的全部清退。”
劉楓的話是沖著后面剛剛趕到的幾位高官說的,這幾位被劉楓說的愣眉愣眼,根本就不認識這位,幾個人面面相覷,佩戴警監標識的那位試探著問:“您是哪位。”
劉楓看著他:“你是省公安廳副廳長、市政府副市長李默琪吧,我是劉楓,這個是我的證件,當然,現在我沒有去報到,還不是匡廬省的干部,你也可以不接受我的命令。”
“劉楓。”李默琪心中一緊,聽說這位團中央跳票書記要來匡廬省,據說這位的職務有點難以安排,以李默琪后臺的信息渠道,據說這位雖然是跳票成為第一書記,行政級別并沒有晉升,卻也是名正言順的中央委員了,
匡廬省原本不過兩個中央委員,兩個候補委員,這位中央委員的來到,勢必會給匡廬省帶來政治格局的巨變,李默琪認真檢查一番,才雙手奉上劉楓的證件,別看這位說的輕巧,未來匡廬省三足鼎立的大佬,誰敢忽視他的命令,
“劉那個劉書記。”這個稱呼還真的有點難,幸好靈機一動,還是稱呼這位在團中央的官職比較好,“我接受您的命令,立即展開調查,務必清理暴力執法事件。”
劉楓點點頭,回頭看向向妹子,小女人早就等在那里:“走吧,我們去賓館。”
李默琪走上一步:“劉書記,我送您。”
“算了吧。”劉楓擺擺手,“把這里善后處理好,該取締的還是要取締,但是手法需要商榷,另外,麻煩你調查一下這些流動商戶的具體情況,包括生活條件,家庭背景,就這樣,我們還要走一走,看一看。”
一干警員和城管隊員呆呆的看著這位大佬遠去,那些挨揍城管隊員明白,今天這一頓揍是白挨了,甚至還有后遺癥,他們中有一些是城管大隊的正式職工,有一些是長期聘用的社會閑散人員,
那位剛剛離開的大佬,顯然門清這里面的事情,這才會說清退的話,李默琪心中暗叫晦氣,轉身沖跟班一瞪眼:“還等什么,馬上調查取證,所有人拍照留底,包括警官在內,資料務必詳實準確。”
李默琪絕對不是一個蠢人,蠢貨是走不到省公安廳副廳長、市政府副市長位子上的,他知道這一次是麻煩也未嘗不是機會,警方出身的他,最擅長的就是資料分析,從打知道劉楓要來洪江市,他就開始搜集資料,
從劉楓的過往,李默琪發現,這位雖然此次受跳票事件的影響,本應該上位的沒有達到,但是這絕對不會對他產生太大影響,很顯然,高層也不是鐵板一塊,如果高層一致認定劉某人有跳票嫌疑,那個中央委員的帽子也早就沒有了,
尹福生伸手相邀,刘枫紧走两步,上前亲自为三位打开车门,这个动作让在场的各位都是一怔,这个可是有点谄媚的味道了,或者说这位年少得志的中央委员,真的就那么豁达,166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