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這個自稱阿亞拉的白人美妞邀請成默喝杯咖啡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別有用心的成默當然不會拒絕,于是兩個人去了位于衛城入口南側的咖啡廳,看著廣場上人流如織,聽著阿迪庫斯音樂廳里流瀉出來的音樂聊了會天。
成默得知這個叫做阿亞拉的白人美妞是瑞典人,目前住在巴黎,職業是模特,剛剛參加了斯特哥爾摩時裝周的試裝,成功簽下了幾場秀的合同,而巴黎時裝周或者米蘭時裝周的模特試裝還沒有開始,暫時沒有其他工作安排就來希臘散散心。
不過是簡短的接觸,成默就覺得阿亞拉有問題,十有八九是誘餌。
之所以覺得,倒不是阿亞拉的這番說詞露出了什么破綻,實際上成默對模特這個職業的了解并不算多,可也清楚在巴黎追逐模特夢的女孩可沒有阿亞拉這么光鮮靚麗。起碼阿亞拉的穿著打扮看上去很不便宜,雖然成默不清楚衣服是什么牌子的,但梵克雅寶的首飾和路易威登的包他還是認識,拋開這些不說,光那臺價值不菲的萊卡相機,就表明阿亞拉并不是那種每天抱著厚厚的模特本踩著高跟鞋去趕無數面試的巴飄女孩。
另外,她說自己的外祖母有四分之一的華夏血統,實在過于巧合,而且成默從她的外表上看不出來一絲華夏血統的痕跡,至于那兩句“泥嚎”、“我叫XXX”,聽上去像極了知道自己將要遇到華夏人,特意準備的兩句華夏話,跟某些國外的明星來華夏做宣傳,為了討好華夏觀眾現學現賣的水平沒有區別。
但這些全都能夠解釋的過去,并不算實錘,在成默心里,阿亞拉所表現出來最大的破綻就是她作為一個模特對待鏡頭的態度,最開始成默幫阿亞拉照相的時候,阿亞拉的表情和動作都很隨意,甚至沒有刻意的去“擺”,只是露出了甜美的“微笑”,這和“模特”職業的專業素養似乎不太符合。
還有就是在成默幫她拍完照之后,她竟然沒有去看一眼照片拍的怎么樣,這絕對不是一個模特,甚至不是一個普通女生應該表現出來的反應
臨近八點的時候阿亞拉又說去酒吧喝一杯,成默沒有答應,此時他手中沒有追蹤工具,沒辦法展開反追蹤,成默便跟阿亞拉解釋旅行是跟著學校的旅行團出來的,如果沒有跟老師申請,八點之前必須回酒店,自己現在馬上就得回去了。阿亞拉表示很遺憾,成默主動添加了對方的Whats賬號,兩人約好了明天見,成默就回到了酒店。
第一天晚上就有所收獲出乎成默的意料,但也不奇怪,由于圣約柜停止產出烏洛波洛斯,讓影網上的烏洛波洛斯價格越炒越高,18年烏洛波洛斯還沒有停產的時候,烏洛波洛斯的影網價格在兩千萬美金至三千萬美金波動,有些時候在北美大區不帶任何技能的白板烏洛波洛斯甚至一千五百萬都能買到。
可如今烏洛波洛斯已經被列為重要戰略物資,一塊未激活的白板烏洛波洛斯價格已經飆升了十倍,標價四億美金,跟F22戰斗機的售價差不多,這還是有價無市,在影網的交易網站“絲綢之路”上面,只要是三顆骷髏頭以上的信譽賣家掛出來的烏洛波洛斯交易,幾乎都會瞬間被秒,而信譽度不高的賣家掛出烏洛波洛斯,也會有無數人留言要求面交。
在如此高昂價格的驅使下,來到歐羅巴的各國新學員們成為潛行者眼中的肥羊,被“圍獵”也就不足為奇了。
回到酒店成默考慮了片刻,還是沒有使用“瘟疫”的服務去買一套追蹤設備,而是選擇去找白秀秀,一來華夏的軍備研究突飛猛進,太極龍的追蹤設備的水平應該比世面上絕大多數能買到的要強;二來“瘟疫”的服務存在一些隱患,慎重起見還是找白秀秀比較好。
成默回了本體就跟白秀秀發微信說自己需要追蹤設備,成默當然不會告訴白秀秀自己是想要刷“罪惡值”,而是義正辭嚴的跟白秀秀說自己也想為組織做點貢獻,抓幾個潛行者,也算是對新生的一種保護。
白秀秀沒有立刻回話,成默也不著急,片刻之后白秀秀約了成默在酒店SPA的水療室見面,成默跟謝旻韞說了一聲再次出門直接去了位于酒店6樓的SPA。
因為做SPA的房間有限都是預約好了才上門,所以成默到接待室的時候這里并沒有客人在等候,成默報了房間號,穿著白底藍邊有點像是瑜伽服的白人小姐姐就帶著成默向著水療室走。
走廊很長,但房間并不算多,屬于典型的歐式裝修,一片純白色加上藍色的邊框裝飾條,加上恰到好處的燈光映照,舒適感很好。
等到了609號房,白人小姐姐敲了敲門,就有一個穿著同款瑜伽服,膚色看上去像是亞裔的女人將門打開,白人小姐姐做了個請進的手勢就徑直離開。
成默進入水療室,發現這還是一個頗大的兩室一廳,房間里以白色為主,搭配淡雅的藍色,滿是希臘風情。客廳里還裝有傳統歐式壁爐,雖然沒有真的在燃燒,但讓整個空間顯得灼熱了起來。
白秀秀大概是在房間里面,成默并沒有第一時間看到,他還是第一次做SPA,在亞裔女人的指揮下先去浴室洗了澡,接著換上了浴袍和一次性內褲,才在亞裔女人的帶領下進入了水療室。
成默進去的時候,一個女按摩師正幫白秀秀按摩肩膀,而白秀秀在趴在床上純白色像是果凍一般的布藝床上,只有一條浴巾蓋在臋部,她雪白的背脊正暴露在昏黃的燈光下,上涂抹滿了玫瑰精油,肌膚不僅如凝脂一般泛著水潤的光澤,還散發著令人沉醉的芬芳。
這一瞬間成默真有眼睛差點被晃瞎的感覺,他不敢多看,將視線挪到了屬于自己的床上,才用干澀的喉嚨開口說道:“白姐,我來了。”
白秀秀頭都沒有抬的說:“嗯!我知道,時間還早,先做下SPA,我們等下聊。”
成默“哦”了一聲,就在亞裔女按摩師的引導下選擇了精油,在進入正式按摩之前,亞裔女按摩師還端來了玫瑰花瓣牛奶給成默泡腳去角質。進入正式SPA,成默終于明白為什么做SPA這么貴了,整個過程確實很舒服,很放松。按摩師用加熱過的不知道什么材質的石頭,配合嫻熟的技法和精油、香薰,將溫熱與力道緩緩注入肌理,有效的舒展著肌肉。
盡管希臘的冬天算不上蕭瑟寒冷,可這種熱乎乎的按摩還是很受用,也很治愈,同時也讓一種欲望在膨脹。
等六十分鐘的按摩做完,按摩師離去,成默起身,白秀秀已經不在旁邊的床上,坐在客廳的白色沙發里正在喝茶,她穿著白色的浴袍,白璧無瑕的面龐上掛著晶瑩的水珠,蜂蜜色的秀發被一根木釵子盤在后面,但剛剛才按完摩一副鬢亂釵橫鬢的樣子,真是誘人到了極致。
成默也很久沒有為愛鼓掌了,剛剛又做了精油SPA,立刻就受不了這種刺激,起了生理反應,弄的浴袍翹起來了一點,恰好這時白秀秀抬頭問道:“李組長真拿著斯特恩·金的烏洛波洛斯幫你換技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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