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田小暖起了個早(床床),今天要去見老師,她激動地早早就醒來了。
何思朗也來的(挺tǐng)早,還分吃了田小暖的豐盛早餐。
“姨,姨!”
張來寶騎著自行車,臉上帶著慌亂表(情qíng),一到門口車子一甩就沖了進來。
田小暖的心突然“咯噔”響了一聲。
“來寶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田母聽到喊聲,趕忙從廚房出來。
“來寶,咋了?出啥事了?”
“姨,不好了,(奶奶)(奶奶)心臟病犯了,都叫了120了。”張來寶口里的(奶奶)(奶奶),就是田小暖的外婆。
“啥?怎么回事?”
“姨,都怪我不好,您您打我吧。一大早兒,田喜財和她媽不知道從哪里鉆了出來,跟(奶奶)家門口罵了一早上,然后(奶奶)(奶奶)知道您離婚了,然后越吵越厲害,給(奶奶)(奶奶)鬧騰得犯病了。”
“什么?”田小暖“啪”地一下,差點把桌子拍翻。
“怎么回事?這都過去好多天了,他們怎么這么(陰陰)魂不散,還有沒有良心啊。”
“是啊,姨,這都過去好幾天了,我們守了大半個月,也沒再見到田喜財來,都是我不好,放松了警惕。”因為曹(奶奶)(奶奶)住院,張來寶愧疚死了。
“來寶哥,我外婆嚴重嗎?去了哪個醫院?”田小暖心里最擔心的的還是外婆。
本來就是冬天,心臟病人最怕的氣候,天冷氣短(胸胸)口憋悶,再被田父和高氏這種人氣上一氣,就外婆那(身shēn)體,萬一出了個三長兩短。
田小暖已經恨得牙癢癢了。
“去協和醫院了,叔叫了120,趕快送去了。”
“阿姨,我開車了,你們快點收拾下,我送你們過去。”何思朗遇事不亂,雖然他也很著急。
“哎,你等等。”此刻田母也顧不上客氣了,田小暖也進房間把自己剛賺的五千塊帶在(身shēn)上。
張來寶還沒走,他心里也著急也內疚,留在這看能不能幫上忙。
此刻,他才打量起坐在桌子邊兒的何思朗,剛才他還以為是客人,現在再一看,桌子上的豆漿油餅,那這個人是和桂芳姨他們一起在吃早飯,他是誰?
“我是何思朗,你好。”
“我是張來寶,你是誰?”
“我是田小暖的男朋友,你不用著急了,我開車送他們去醫院,一會兒就能到。”許是看出這小伙子的內疚,何思朗安慰了他一下。
開車?小暖妹妹的男朋友什么來頭,這么有錢。
不過此刻也不是能問東問西的時候,田母三人收拾完畢,手忙腳亂地就做了,張來寶一個人騎著車子又回了張家村。
“他們他們太過分了,明知道我媽媽這個(身shēn)體。”如果母親真出個什么事,田母得內疚一輩子。
“媽,你別著急,外婆不會有事的,你放心。”
田小暖斬釘截鐵地態度,讓田母稍稍有些許安慰。
“不會有事嗎?姑娘,你說的是真的。”
“是的,我說的是真的,外婆這段時間吃藥強多了,又送得及時,不會有事的。”
此刻,田母就特別相信自家大姑娘的話,她漸漸冷靜下來。
何思朗專注地開車,快速朝協和醫院進發。
等田母他們趕到,曹氏已經打上點滴了。醫生在這邊兒叮囑醫囑,讓大舅注意觀察。
舅媽站在一旁兒,臉色不是很好。
田小暖一進門,就看到上次那個老教授,這次他居然親自給外婆看病。
田母去和自家大哥大嫂說話,田小暖就來到這個醫生(身shēn)旁。
“醫生,我外婆的病嚴重嗎?”
老教授一看,上次的小姑娘,他對田小暖印象還(挺tǐng)深刻,而且第一印象(挺tǐng)好,覺得這個小姑娘(挺tǐng)孝順。
“不是很嚴重,幸虧送來的及時,發病的時候吃了速效救心丸,住院觀察一段時間吧。”
其實真的是多虧曹氏吃了幾個月的特效進口藥,所以到了這個冬天,她沒有以前冬天那么難過,病(情qíng)也有所緩解。
“醫生,這次是您當我外婆的主治醫生嗎?”田小暖大大的眼睛里滿是希望。
老教授都有些被這個小姑娘純孝的目光給打動,但如果是他上方案,可能就要花費不少,這種普通家庭基本都是無法承受的。
“如果你想讓你外婆能夠得到更好的治療,我這確實有個不錯的方案,但是大部分都是進口藥,你們家庭承受得起嗎?”
“那您能告訴有我,大概需要多少錢嗎?”
聽到有一絲希望,田小暖緊張地雙手握拳。
“大概估計這一(套tào)治療下來,需要一萬塊左右,還要看病人的(情qíng)況,效果一般可能時間還要更長一點,那花費就更多一些。”
“治,醫生求求你,只要能治好我外婆,再多的錢我都愿意。”
“小姑娘,這事(情qíng)得你家大人商量一下吧,這筆錢不是小數目。”
“我帶錢了,醫生,我現在就去先預交五千,您給我外婆快點開始治療吧,剩下的錢我明天就交。”
這個小姑娘這么有錢?老教授覺得(挺tǐng)奇怪的,因為剛才他也無意識地聽見旁邊兒這位病人的兒子和媳婦的爭執,似乎就是為了住院費誰出,出多少,怎么這個小姑娘居然能一下子拿出五千塊,似乎她媽媽還不知道?
不過這也不是醫生能管得事(情qíng),既然小姑娘有錢,老教授也愿意盡力試試。
“那行,你現在去交錢,等錢到賬,我就開始給你外婆做系統的治療。”
田小暖立刻跑到樓下去繳費,一次(性性)把自己帶的五千塊全都存了進去。
“二妹,這次媽生病,都是田喜財和他媽鬧騰的,你是不知道,堵在家門口,罵得話那叫個難聽,他們明知道媽有心臟病,把家里先人祖宗都罵了個遍,你哥也是沒用,只會講道理,也不會罵人,要不是最后天河拿了把菜刀過來把他們嚇唬走,他們還不知道要罵多久。”
田小暖的舅媽拉著田母說今天早上的事(情qíng),也給她氣得夠嗆,從沒見過這種不講理的人。
“二妹,現在家里確實沒什么錢了?你看你這里能拿多少出來?”
說來說去,還是錢,這一次,閻桂珍可不愿意出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