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0金丹,集火轟殺!
無論人族,還要妖王,他們已經不可能再等一秒鐘。
趙楚!
你必須現在就死!
轟隆隆!
轟隆隆!
轟隆!
一道道流光閃爍,從地面到天空,到處是轟殺而來的強者。
遠遠望去,宛如密密麻麻的蝗蟲,遮天蔽日。
而此刻,趙楚已破壁成丹。
他竟然是背對著所有人,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后的滔天轟殺。
黑袍飛揚,無動于衷。
“恩公,這,我根本無法出手救你啊!”
在另一邊,蔡先豪比誰都著急。
但他也只能干著急。
他就是把魔猿族所有人賠上去,也只能幫趙楚創造幾分鐘的逃跑時間。
很明顯,后者根本就沒有逃跑的計劃。
“老王,你別去!”
王君塵將天賜宗這些人安頓下來,便要去幫趙楚。
雖然他勢單力薄,但絕對不允許看著趙楚一個人去送死。
見狀,紀東元憤怒。
可惜,他自己目前重傷,根本無法去幫兄弟。
一道白芒閃爍,王君塵腳掌一踏地面,身軀已經是爆掠出去。
他抬頭看去,四面八方,全是密密麻麻的金丹強者,宛如一道恐怖颶風在席卷,他腦子里也只有絕望。
如果是自己。
能堅持幾分鐘呢?
趙楚的邪術,又能堅持幾秒鐘?
從一開始,這就是無終之戰,趙楚的下場,就是死路一條。
可笑,自己的行為,同樣是飛蛾撲火。
“咦?”
突然,王君塵沖出去的身形,生生停留在了原地。
他宛如被雷劈了一樣,渾身顫抖。
眼前的場景,令他這輩子都難忘。
驚駭!
王君塵他這輩子,就沒有見過如此駭然的場景。
眼看著十名金丹妖王,伸展出巨大的鷹翅,從天空朝著趙楚襲殺而去。
近在咫尺!
趙楚背對著敵人,下一秒,就要被撕成碎片。
然而,詭異的一幕,再次上演!
那十名金丹妖王,突然直挺挺的天空墜落。
死了!
莫名其妙的死了。
瀕死之前,他們還在不可思議。
獵鷹族。
他們的命門,并不在脖頸和心臟,而在腋下。
然而!
此刻他的腋下,陡然間崩裂出一道道血痕。
命門被破。
頃刻喪命。
“趙楚,剛才……剛才……剛才……你……”
一個妖王膛目結舌,最后一句話,怎么都說不出口。
“剛才,剛才你就,你就斬破了……我的,命門!”
另一個妖王狠狠吐出一句話,直接氣絕。
驚愕!
不光王君塵,整個天賜宗的人,紛紛站起身來。
顫抖!
所有人都在顫抖,紀東元狠狠咽下一口唾沫,瞳孔瞪的老大,宛如看到了世界末日。
劉月月捏著夫君的手掌,也顫抖到不能自己。
青玄樂的手掌也在顫抖。
她的美眸,第一次露出如此表情。
無數人表情僵硬,簡直像是被冰凍了一樣!
十名鷹翅妖王的死,只是這場死亡盛宴的開端!
他們十個速度最快,在他們之后,是第一批襲殺而來的人族加兇妖。
這些人以速度見長。
可惜!
他們的下場,就是重蹈覆轍。
趙楚背著手,人們看不清他斗笠下的表情,但就在他背后三米外,徹底淪為死亡煉獄,翻滾著令人窒息的旋渦。
一個個人族金丹,脖頸處陡然爆裂出觸目驚心的血痕。
一劍斷喉。
這一劍,斬的不深不淺,斬到恰到好處。
剛剛割破喉管,剛剛令你氣絕,剛剛令你喪命。
哪怕多一毫米,趙楚都那樣吝嗇,他根本是舍不得浪費一絲一毫的力氣。
在人族之后!
是一個個不同種族的金丹妖王。
兇妖族和人族不同。
人族的命門,拋開一些特殊存在,不是在脖頸就是在心臟。
而兇妖不同。
因為進化的原因,每個種族的命門都不相同。
可此時此刻。
一具具尸體就這樣仰面倒下。
就像是一顆顆被鋸斷的大樹,就這樣直挺挺的倒下,沒有任何征兆。
他們眼看著就要將趙楚撕裂,可隨著而來的,便是凄厲的窒息。
不同的妖族,不同的命門。
但他們卻面臨著同樣的一劍!
在飆濺!
一個個金丹強者,就這樣死在了趙楚身軀之后。
沒有任何預兆。
一切宛如是注定。
天幕上空!
井青蘇等人極度焦急,可無可奈何。
對面是金鼠妖皇譏笑。
只要斬殺了趙楚,一切煙消云散。
妖域還是曾經強大的妖域,北界域還是那一盤腐朽的爛沙。
可惜!
下一息,金鼠妖皇的譏笑,徹底定格在了臉上。
嘎嘣!
聶塵熙手掌狠狠一捏,臉上是前所未有的錯愕。
神威皇庭的其他元嬰,同樣宛如看到了驚悚的一幕。
“少宗大人,永恒不敗!”
這時候,一直盤膝閉目的苦一書,突然緩緩開口。
他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自信!
苦修士出山,投奔人族之皇。
趙楚堂堂三代人皇,豈會如此戰敗。
短短一秒!
已經有200個金丹強者莫名其妙的死去。
金丹們的殺招已出,雖然氣勢磅礴,但他們的內心,全是無法抑制的恐懼。
死亡的陰影,依舊在瘟疫般蔓延。
天空之上,一具具尸體,宛如雨點一般,瘋狂墜落。
死亡!
這是一場死亡的瘟疫,瘋狂傳染著,沒有一個金丹能夠赦免,沒有一個金丹能夠逃命。
地面之上,早已鋪了一層觸目驚心的尸體地毯。
金丹強者,一個個表情各異,很多人直至死亡,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死。
趙楚頭戴斗笠,似乎在對著全世界冷笑。
無論你是誰。
當你擁有殺我之心的那一刻。
你的命,就已經在生死簿上被抹去。
斜陽破開烏云。
黑袍之上,身披一抹殘陽。
趙楚的影子被拉的很長,宛如一柄劍!
沒錯!
就如他掌心里的破爛腐朽之劍。
從始至終。
趙楚的身軀,紋絲不動。
那到漆黑的背影,就是一道死亡的咒印。
只要靠近趙楚三米之內,必然是橫尸當場的下場。
沒有意外!
沒有赦免!
沒有救贖!
所有金丹,全部是死亡。
無論你是修煉著肉身神通的人族金丹,還是防御力天賦異稟的金丹妖王。
你們的下場,都是一道死亡劍痕。
每一劍,都在你的命門。
每一劍,都將精準,發揮到了觸目驚心。
人數已經過半。
死亡,還在繼續。
蔡先豪遠遠望著趙楚,差點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而在蔡先豪身旁,那些魔猿族的金丹,一陣后怕,他們脊梁彌漫著冷汗。
幸虧,魔猿族沒有去絞殺趙楚。
否則,現在的他們,必然也是一具尸體。
以魔猿城的角度看下去。
趙楚的背影,那就活生生的地獄入口。
一個個金丹強者,飛蛾撲火,前赴后繼的去送死。
就是送死。
地獄入口,燃燒著熊熊烈焰,沒有人能夠逃生。
一個個金丹強者,就如稻草人一般,見火就燃,見火就死。
不到半分鐘時間。
趙楚身后,一具又一具的金丹尸體,已經疊加而起,遠遠望去,到處是累累尸骨,觸目驚心,宛如是修羅煉獄。
“恩公,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蔡先豪膛目結舌,內心翻滾著滔天震撼。
哪怕是自己,哪怕一個元嬰強者,都不可能將1300金丹強者,如此干凈利落的斬殺!
切西瓜嗎?
這根本就不是人能做出來的事。
神跡!
蔡先豪感覺自己看到了神跡!
累累尸骨!
令天地變色。
任何人都膛目結舌,渾身顫抖!
一張張表情詭異的臉,交錯疊加,令人們有一種看到了森羅地獄的凄慘錯覺。
北界域!
威天海猛地從龍椅上站起身來,再也無法那樣淡然。
天賜宗的人,同樣膛目結舌。
怎么可能!
趙楚就站在那里,給了所有人一個背影,在他身后,那么多的金丹,淪為無窮尸體。
與此同時。
天賜宗的疆域,祥瑞瘋降落,宛如滂沱暴雨,前所未有。
沉府升祭出浩然正氣輪。
一團又一團的祥瑞之光,源源不斷的注入元器之內,竟然是形成了恐怖的火焰,熊熊燃燒而起。
一串串數字,代表一次次祥瑞,令人毛骨悚然。
天賜宗在勝利。
趙楚每斬殺一個妖域的金丹妖王,天賜宗都相當于戰勝一場小型戰役。
堂堂金丹啊。
要知道,在整個北界域,元嬰之下,那就是金丹強者的天下。
而另一邊!
神威皇庭的氣運,卻在瘋狂的沉寂。
沒錯!
拼著氣運衰退40年,神威皇庭冒天下之大不韙,和天賜宗強行開戰。
此時此刻!
伴隨著神威皇庭一個又一個的金丹強者被斬,數不清的祥瑞,再次疊加到天賜宗頭上。
沉府升大概算了算。
就這短短幾分鐘。
天賜宗的祥瑞,竟然是突破了8萬!
何等恐怖的數字。
這簡直超過了趙楚失蹤這一年,天賜宗弄回來的祥瑞總和,并且超越的根本不是一丁點。
斬殺金丹數,按百計算,史無前例。
狠狠咽下一口唾沫。
哪怕是天賜宗的強者,都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什么。
而諸皇聯盟的大帝們,早已愣在原地,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轟隆隆!
威天海震怒。
他反手一拳,竟然是直接將身后龍椅轟成碎片。
死了!
全死了!
幾個眨眼時間,神威皇庭參加戰爭的800金丹,竟然就這樣死了600多個。
神威皇庭的氣運,再次衰退60年。
因為氣運衰退太嚴重,威天海的元器甚至都受到了重創,有些暗淡。
一年!
趙楚閉關修煉,整整一年時間。
這一年時間,王君塵和紀東元等人,紛紛突破。
這一年時間,神威皇庭,崛起了一個叫林東鼬的妖孽。
這一年的時間,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人們甚至懷疑!
曾經那個不斷創造奇跡的天賜宗少宗,是否還保持著曾經的恐怖。
所有人都在質疑。
遲遲無法突破金丹。
一年沒有出手,一年沒有再去妖域廝殺。
有些不懷好意的人,甚至以為趙楚已經廢了。
或許是因為修煉拔苗助長。
或許是因為其他事情,他一定是廢了。
然而!
今日今日的場景,趙楚再次給了全世界一個震撼。
天賜少宗,還是那個不敗的戰神。
他一直在創造著奇跡,他一直在刷新著全世界的所有記錄。
北界域的各個國度,無數修士,瘋狂記載著這史詩級的一幕。
甚至不少皇庭的史官,也在將這一幕瘋狂記錄下來!
“震驚,你不得不看!妖域戰場,天賜少宗,以一敵千,殺盡敵軍!”
“震驚,北界域80億人在讀!天賜少宗,一劍斬殺1300金丹強者,被稱為史上最強一劍!”
“我看了92次,根本不敢相信!天賜少宗的劍,到底是什么劍,以及他傳奇的一生!”
“影響你一輩子的10件事!天賜少宗,一夜御千女,必吃大春宗大還丹!”
“未成年千萬別看!少宗與我,不得不說的往事。”
“震驚!震驚!震驚!”
伴隨著一幕又一幕的驚愕上演,北界域那些是傳播消息的宗門,也開始奮筆急揮。
關鍵天賜少宗的事件,必須要上最顯眼的頭一條。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威雙涯原本在人群最后方沖殺。
可幾個呼吸之后,眼前的一幕,簡直令他不敢置信。
死了!
全死了!
一個人都沒有留下。
無論是金丹初期,還是金丹后期,所有人都死了。
死的莫名其妙。
尸山之中,此刻只有他一人孤零零的茫然站立。
威雙涯的腳下,1300金丹,全部被殺,無一生還。
“噗!”
下一息!
威雙涯心臟猛地一痛,這時候,他才驚愕的發現。
自己的命門,已經被一劍斬開。
這幾秒中,他之所以沒有察覺,完全是因為這劍太快。
就像御膳房在宰殺豬狗的厲害屠夫,有些雞鴨腦子都沒有了,還在院子里亂蹦。
甚至有些廚師,將魚做熟,魚還能在盤子里蠕動。
此時的自己。
和那些被斬殺的畜生,有什么區別。
速度太快,根本就是血還沒來得及流出來。
“原來你將所有人禁錮的時候,就是在殺人!”
“你手里到底是什么劍,為什么沒有任何神通軌跡!”
“你為什么能精確的找到這么多金丹強者的命門!”
“還有那禁錮的玉珠,到底是什么!”
瞳孔里充斥著驚愕,威雙涯氣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