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推倒
由于范蠡對周末的戒備心減少了,隨后,兩個人的相處一下子就變得和諧了起來。
范蠡雖然是唯物主義者,但這并不影響他對道家的好奇,尤其是對易術的好奇。
他讓周末幫他算一算西施和他未來的命運。
周末覺得范蠡是現代人,必然也熟知歷史,在他面前說歷史上西施、范蠡的命運應該不算違規,索性就根據大部分史實的記載和小部分野史的記載,把他們的命運細細跟他說了一通。
周末不知道的是,范蠡其實在現代是理科生,對真實歷史人物的命運并不清楚,倒是玩網游多年,記住了不少錯的歷史人物命運。
他完全不懂判斷周末話里的真假,只覺得聽起來很專業的,倒是對他又增加了幾分信任。
也因此,兩人漸漸達到了賓主言歡的境界。
后面,直到另有青衣蒙面人突然出現,附在他耳邊,估計是向他稟報了什么了不得的要事,他才站起身,向周末匆匆告辭。
周末巴不得他走了,跟他這種心眼多人的周旋,好累心的說,自然是表示正事要緊,并假惺惺讓老嬤嬤去叫西施過來送范蠡一程。
范蠡急著要走,如周末所料,根本等不得西施來送,連連擺手,隨即快步離開。
周末等他和他那些青衣蒙面死士的身影,都消失在院門口,才算是放心了。
這時,西施恰好也在老嬤嬤的提醒下來到亭子里。
周末把范蠡離開的原因大概給她說了下。
西施在聽到范蠡居然讓人把刀劍架周末脖子上時,很是震驚和氣憤。
她認為刀劍無眼,堅持要看周末脖子上、和前胸后背有沒有落下傷口。
周末沒覺得自己有哪里受傷,本來打算拒絕,但目光觸及她那雙充滿關切與情意的美目,他心里怦然一動,又不舍得錯失這個良機了,連忙借口外面脫衣冷,要求回房展示傷口給她看。
西施心里擔心他的傷勢,根本沒有多想,馬上同意了,跟著他進入他住的臥室。
他在她進來后,又借口不想讓老嬤嬤路過時,看到他給她展示傷勢的一幕,產生不必要的誤會,輕輕把門給關上。
然后,他隨著西施來到床頭,先是仰起脖子,讓她看看脖子上有沒有傷。
還別說,真是刀劍無眼,西施很快就發現他的右頸靠頸動脈處,有被劍割出的一條指甲大的小傷口,微微滲著血。
她緊張極了,連忙命令周末坐下休息,自己則急急從懷里掏出手絹替他輕輕拭掉血跡,又掏出金瘡藥替他敷上。
她是被越王夫婦和范蠡訓練過好幾年的女特工,隨身備有金瘡藥并不奇怪,但有一點令周末奇怪。
那就是,西施的胸部從外形來看是極飽滿的,但她從懷里又是掏帕子,又是掏金瘡藥,不免就令他懷疑她的胸部其實是靠著這些東西的充塞才顯得那么飽滿的,心里暗下有點好奇她的三圍尺寸,在她俯下身過來給他上藥時,不免下意識趁機側頭湊近了,往她胸部認真偷瞄幾眼。
西施根本沒想到他在這個時候,還有這樣的心思,替他脖上傷口敷好藥后,又積極要求他脫衣給她檢查。
本來春秋時衣裳是很大的,只要稍解開上面兩根衣帶,把衣往兩邊肩下一扯,前胸后背自然就能暴露無遺這也是西施敢于看周末脫衣,給他檢查傷勢的原因。
可周末不懂,以為脫衣當然就是脫光上半身的衣服了,直接動作迅速地解開全部衣帶,將上衣扔到一邊,赤裸著上身讓西施檢查。
西施來不及阻止他的動作,又不好意思看完全赤裸著上身的他,一下子大窘,只能趕緊閉上美目,別過臉往一邊看,同時嘴里提醒周末道,“周大哥,你不必脫光的,天冷,很容易著涼,快穿上衣服再說。”
周末對自己的身材是很滿意的,見西施害羞不肯看,覺得有些遺憾,堅持道,“我脫都脫了,你就看吧,沒事,我體格好,沒那么容易著涼的。”
“可是,可是……”西施欲言又止。
她相信周末能聽懂她的言下之意是指不方便,為了不讓彼此太尷尬,故意沒說完。
周末當然是聽懂了,但他覺得自己現在腦子有些不受控。
理智告訴他,不能跟西施有過于親密的接觸,他極可能負不起這個責任,可身體的本能和內心的渴望又告訴他,事在人為,他不能錯過讓她心儀的機會,他需要她的心儀她的愛她的進一步靠近,這會讓他覺得幸福,讓他有更多的勇氣來跟系統抗爭,為了跟她和玉環、素媛她們在一起而努力。
他咽了口口水,就當給自己、給她一個機會,鼓起勇氣,柔聲道,“義妹,你面對我現在這個樣子,就顯得這樣窘迫,等三個月后你嫁給吳王夫差,日日面對他的袒陳相見,你又該如何自處呢?”
他可沒有忘記,玉環之前說把壽王和唐玄宗當成是他,來過夫妻生活的事。
他不希望西施也有這樣的一天,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寧肯自己是她的男人,因為,玉環心里曾經有過的痛和苦,他不舍得她也再經受一次。
頓了頓,他再接再勵地道,“吳王夫差比我要大二十來歲,個子要比我矮、比我胖,估計身材總體比我難看很多,肌膚比我要松馳不少,尤其是他不可能有我這樣的八塊腹肌,你還年輕美艷,面對那樣的一具即將老去的身子,會不會討厭,又可如何來克制內心的討厭,不被他發現?”
“周大哥,你別說了,你的意思,我都明白。”西施聽到這里,眼淚都出來了,哽咽著道。
她根本就不想嫁給吳王夫差,如果可以選擇,她肯定是愿意選擇嫁給周大哥的。
但周大哥是神仙,跟她形同云泥之別,她一直覺得自己可以愛他,卻根本不配做他的女人。
現在,周大哥說這么多,她就是再傻,也能聽明白他是對自己也有情意。
只是,這份情意,究竟是憐還是愛?
如果是憐的話,就有些顯得交淺言深了;如果是愛的話……
她不敢再想下去,這樣的奢望,她本覺得她不該有,現在,她卻是如此想要有,怎么辦呢?
“咳、咳、咳咳!”她那邊正糾結著,周末這邊終于有些冷得抗不住了,連連咳嗽幾聲后,不得不去揀了扔在一邊的衣來穿。
西施這時也意識到周末是著涼了,顧不得再糾結,慌忙轉過身來,想要去幫他拿扔在一邊的衣。
于是,兩個不約而同去干同一件事的人,就這樣不約而同地撲了個滿懷!
要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