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國大殿上,朝臣們濟濟一堂。
晉靈公指著堂下烏央央站著的大臣們破口大罵。“怎么準備了這么久,大軍仍然沒有集結好。是你們說的晉國境內糧食短缺,我叫你們去搶你們又拖拖拉拉的。是何道理?”
“靈王,調兵遣將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請再給我們一些時日。”一名花姓將領走了出來,恭手向晉靈公稟報。
“這話你們已經說過好幾遍了,每次都是這樣的話你們就不能換點新鮮的?我看你們根本就是當面一套背后一套。我命你們集結兵馬,你們卻遲遲沒有完成,是不是刻意拖延。
還是說你們當中誰收取了楚國的賄賂,故意制造麻煩,所以到現在不能發兵?”晉靈公越想越生氣。
趙盾鼓起勇氣站了出來,“靈王,除了我晉國以外,其余四國都已被楚國打敗,發兵楚國之事是否再作斟酌?”
“譙國、杞國等四國豈能與我晉國相提并底。他們怕他楚國,我可不怕他。”
晉靈公的打定了主意要與楚國一戰。趙盾心中一涼,仍然想最后拉他一把,“靈王難道忘了莊王的手段嗎?”
“前線的將士將莊王傳得神乎其神,不知道的還以為莊王是天神下凡呢。人怎么可能憑一已之力摧毀城墻。定是那邊關的將士怕責罰,所以故意夸大其詞,讓孤以為不是他們無能,而是莊王太強。
莊王也就只會這些裝神弄鬼的技倆,他楚軍要是碰到我晉國的精銳鐵蹄,那他也只有戰敗投降的份。”
趙盾在心底嘆息了一聲。晉靈公也不知是聽信了哪個奸人的挑唆,剛愎自用,認為楚軍根本就不是晉軍的對手。可是據他所知,楚國的莊王頻頻動作,不僅擴張了軍隊,就連武器都進行了重新升級。
這些他都告于了晉靈公,但晉靈公認為莊王不過就是故布疑陣。至于楚國新招的人馬從未上戰場歷練過,說不定到了真正的戰場上直接手軟腳抖了,晉靈公也就更不放在心上。
“征楚之事勢在必行,限你們三天之內將兵馬集結完整,否則不管有多少人馬都給我殺到楚國去。”不少人在他背后笑話他賠償給楚國三千兩銀子這件事,笑他膽小怕事。他一直引以為恥,想征楚挽回顏面,說什么也不肯放棄攻打楚國。
“不好了!”一名內侍跑了進來。
“什么事,慌慌張張的。”
“邊境來報,楚國集結了幾十萬人馬攻打邊境,如今已經拿下一城了。”
晉靈公嚇了一跳。“怎么回事?我們的兵馬還沒打過去,怎么楚國的兵馬先來了?還有拿下一城是怎么一回事。邊城的守軍呢?”
“楚國的兵馬突然出現攻打邊城,一天的時間里就將邊城拿下了。邊城的守軍全都被殺了。”
“怎么可能,那些邊城的守軍是泥捏的嗎?怎么會這么快就被楚軍殺了?”
“靈王,楚軍來勢洶洶,我們應當盡早調兵阻敵才是。”趙盾急忙道。
晉靈公還沒意識到事態嚴重性,煩躁地擺了擺手。“早怎么不說這話?要不是你們這會晉國的兵已經集結好了。”
趙盾心中越發哀嘆。要不是靈公一意孤行非要攻打楚國,楚國也不會反撲。
首戰告捷,但周末不會因此就浮躁驕矜。每次攻城前,他都會與軍中將領推演一番,保證最少的傷亡奪下城池。現在軍中士氣如虹。不過,他怕將領們驕傲自滿,貽誤戰機,所以還是壓了一壓將領們的氣焰。
“這次攻城勝利,一來我們大軍壓境,而晉國守城的將士只有3萬人,二來是因為我們的兵器比他們的堅韌,三來是我突然拿出了攻城器械,打了個晉軍措手不及。到了后面就沒這么好打了。你們必須要拿出十二分精神,不可驕傲自滿,大意輕敵。”
將領們連連稱是,對莊王無不信服。
之前的攻城戰,楚軍雖然有后續兵馬還沒集結,但是也有十萬之眾,晉國卻只有3萬。另外,周末給軍中每個人都配了鋼刀。鋼刀不同于普通的刀,不僅比一般的刀要鋒利,而且削鐵如泥。
楚國的先鋒沖殺到城頭的時候配備的就是鋼刀,與晉軍一個照面晉軍的刀就被砍掉了。晉軍守城士兵武器被毀,輕易就被楚軍的士兵殺了,占了城頭。另外,攻城的時候周末突然拿出了攻城器械,在晉軍破壞攻城器械前,楚軍就先使用攻城器械進行了攻擊。
楚國的百姓將莊王神化,晉國的士兵也聽說了不少,見楚國的士兵人人手握神兵,莊王又隔空取物,忽然地拿出攻城器械,將城頭毀得面目全非。晉軍士兵都以為莊王真的是神人,無信心能抵抗。
周末又是以三倍于守軍的人數來攻打晉軍。
晉國的守兵根本就招架不住,兵敗如山倒。只是短暫的交戰,邊城就被楚軍給拿下了。
楚軍以雷霆之速攻戰了一城,晉軍都沒來得及反應,邊城中的糧食和一些貴重的物品都沒來得及損毀或帶走,到是讓楚軍狠賺了一筆。周末現在腰包鼓得很,大手一揮,將所有的金銀財物都賞給了攻城中立功的士兵們。
營帳之中,分到賞賜的士兵都是喜上眉梢,四五人聚在一起清點著自己的所得。
“幸好當初聽我二叔的來投軍,跟著莊王干,不愁沒有出路。”一位高胖的士兵捧著賞賜下來的金銀二物,眼里滿是希冀和感激。
“唉,你當時離莊王近,有沒有看到莊王是怎么施展仙法的。”另一位容長臉的士兵戳了一下坐在自己身邊的高瘦士兵。
之前在戰場上,周末憑空拿出了烈焰投石機、云梯、沖撞車、大盾牌。眾士兵們都是親眼所見。
“唉,莊王動作太快了,我根本就沒看清。”
“莊王真乃神人也。這次我們楚國一定能大獲全勝。”
“可笑那晉靈公還想攻打我們楚國,真是壽星公上吊,閑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