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說他背黑鍋,是因為韓宣等人和機構同樣在多次“金融戰爭”中牟利,但人們卻習慣于提起索羅斯的名字,明明是美國政府希望他搞垮其他國家和地區的經濟,可美國沒事,最后都是他被那些國家的居民們恨之入骨。
光是東南亞金融危機爆發之后,他就遭到了八次有預謀的謀殺,其中一次差點就被人得手了,當時有一位身上綁著炸彈的馬來西亞人,在他十米外被炸成碎屑,而這老頭換了身衣服之后,隨即又去喝咖啡了。
由于不希望讓他身上的強大光環受到影響,所以那些暗殺消息大多被壓了下去,沒有公開報道出來,索羅斯平時的行事風格本就低調,報紙和電視上很少會出現關于他的消息。
手拉手繞地球一圈,大約需要動用兩千五百萬成年人,而地球上想讓這個老頭早點去見上帝的人,絕對不止這個數字,連許多愛好和平的美國人都討厭他,每次放出索羅斯即將參加某個會議的消息之后,門口肯定會有抗議他的民眾出現。
老索羅斯出生于1930年,去年六月份卻娶了一位才剛二十九歲,年輕貌美的模特妻子,他的所有心思都花在了金融市場上,不需要太多來自于妻子的關心,同樣也不需要來自于家庭的溫暖,腦袋就像是機器,只有一行行來自于證券交易市場的數字。
相反,他認為這些普通人的生活方式,會大量浪費自己的精力,只要有個漂亮的“花瓶”供自己欣賞把玩就可以,詳細到令人發指的婚前協議,足以保證即使某一天突然去世,也不會讓她平白無故得到一大筆好處。
都說一年可以賺到100,000美元的高收入人群當中,絕對沒有傻子,而索羅斯的身價無法估算,按照韓宣猜測,應該能達到三百億美元左右,那該聰明成什么樣子,怎么可能會像某些人一樣,離婚后被妻子分去一半身家……
出生于匈牙利的猶太人索羅斯,小時候跟隨父母躲避戰亂而到處奔逃,年輕時又為了生活先后去了瑞士、巴黎、倫敦等地。
家庭條件還算不錯,可身為猶太人的父親,哪會給他太多錢,也只能和巴菲特一樣,自己靠著打工賺錢,可以說能夠擁有現在的地位,都是依靠自身能力賺來的。
在韓宣橫空出世之前,他是世界上對慈善事業支持力度最大的人,僅在今年,索羅斯旗下的援助波黑基金會,就為波黑的教育、衛生、社會發展等領域,總共投入了近五億美元的資金,還把兩億五千萬美元獎金,捐獻給波黑的重建事業,近三十年來大約已經捐贈出去四十億美元,平均保持在一年一億多美元。
而韓宣的生意做大之后,也開始進行慈善事業,今年以來已經捐贈出去大約十三億美元左右,算上研發藥物、解決自然界的人為污染等難題,妥妥的超過三十億美元。
按照雪山集團、雪山牧場一年產生的收益,這只是個很小的數字,光是應該交稅的部分就不止這么多。
建立韓氏家族信托基金會時候,約定了每年會將資產收益的百分之五捐贈出去,這筆捐贈對韓宣而言小菜一碟,韓氏家族信托基金會的總資產今年以來呈現出高增長趨勢,但關于百分之五的約定并沒有完全遵守。
股權構成過于復雜,明面上已經算是超額完成了,像韓宣這么誠實的人在美國不多,相比起上市公司,帶有慈善性質的基金會賬目問題更加混亂,反正不用對外公開資產,想怎么操作都可以
“我生來一貧如洗,但決不能死時仍舊貧困潦倒”,這是掛在索羅斯辦公室墻壁上的一句話,也是激勵他不斷向前的動力,站在別墅門口時候,老頭整理衣服表示尊重,側頭對加布里爾說了句:“嗨,又見面了,韓在家對吧?”
“沒錯,要不然你也不會到這里來。
你可以進去,但這些保鏢們必須留在外面,附近絕對安全。”
雖說有點懼怕索羅斯,不過加布里爾記得自己的職責,一本正經地說出這句話,老索羅斯回答他:“規矩,我懂的。
我喜歡規矩,它讓這個世界變得美好,那么待會兒見,有些重要的事必須跟你老板聊一聊……”
看樣子他今天心情挺好,對加布里爾這位陌生人,都不介意多說幾句,剛剛直升機發出的噪音那么大,韓宣早就聽見,也透過窗戶見到了老索羅斯到來。
兩人上次見面,還是在三月份安雅舉辦成年派對的那個夜晚,但他們最近經常通電話,索羅斯性格不是太好,可他從沒對韓宣發過脾氣,是欣賞也是討好,在老頭眼中資本才是上帝。
彼此關系挺不錯,相比起朋友,更像是在互相利用,起身親自去打開門,門外老索羅斯正抬起胳膊,準備敲門,笑著對韓宣說:“如果不是反應快,現在就敲在你胸口了,十七里灣的風景真不錯,送給我一套房子吧,面積用不著太大,等我老了之后來你這里養老。”
韓宣開玩笑告訴他:“要知道你現在已經不年輕,難道正在考慮退休?將量子基金和我的家族辦公室基金投資部門合并怎么樣,那么到時候連摩根士丹利和高盛都會尊重我。”
“它們現在已經很尊敬你,所以用不到我的量子基金,我覺得我現在才三十歲,還有著旺盛的精力,昨晚甚至沒睡覺,但我現在一點都不瞌睡。
誰都沒有你會享福,真難相信不插手公司具體事務管理,但是它們卻一直保持著高速增長,我在幾年前就認識你,現在很后悔沒有多買一些你公司的股份,如果是雪山集團母公司股份,那就更好了。”
“我可沒有后悔藥給你吃。
當初我幾乎是在拍打著自己胸口,告訴你們我的公司潛力無限,你不相信,對此我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