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怎么樣了?”秦氏見貝思甜回來問道。
“救過來了。”貝思甜回道。
秦氏仔細看了兩眼貝思甜說道:“今天倒是挺精神的,前兩次你回來都懨懨的。”
她也發現貝思甜今天精神不錯了。
貝思甜沒有什么特異功能,一直以來精神頭都不怎么樣,現在忽然精神了,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她覺得難道是因為肚子里的小寶寶?
這個想法很是匪夷所思,小寶寶哪里有自己的思維,肚子里的小寶寶有沒有精氣神再說,就算有,也不可能主動給她提供精氣神啊!
貝思甜很想驗證一下,這個念頭雖然匪夷所思,但卻是最為符合可能性的,但是貿然驗證,她怕傷害到孩子。
猶豫了半晌,她最后也沒有去驗證,等到以后有機會再觀察一下吧,現在孩子的健康是最主要的。
貝思甜這一次沒有那么疲憊,也能安心想一些事情,心里想了想天降福的事情,便想起已經有近一個月都沒有聯系的羅旭東。
他現在在哪里,怎么樣了?
貝思甜知道他這么拼是為了能夠給她和孩子一個安全的環境和依靠,可有時候想到總見不到他,心里也有些埋怨。
貝思甜不是那種沉浸在自怨自艾,怨天尤人情緒當中的人,她很快調整好心態,現在的辛苦和努力,都是為了今后能夠更好的生活。
羅旭東在拼搏,她也努力建立一些能夠為她所用的力量。
調整好心態,貝思甜就開始研究菜單了,之前說宣傳會的菜單都由她來制定,時間已經很近,馬天來那邊一直在和她要菜單列表,好提前進行準備。
貝思甜打算用天降福中的產品,菜品單想,羹湯酒水都用天降福的,也為了更好的宣傳。
用了兩個小時的時間,貝思甜便將宴會的菜品名單列了出來,然后給田鶴鳴打去電話。
“姥爺,菜品我也打算采用藥膳的形式,用田家的膳食制作方法,到時候在宣傳頁上列明田氏膳食,您看怎么樣?”貝思甜說道。
田鶴鳴一聽當即歡喜地答應下來,這肯定是好的啊,這是在為田家做宣傳,能夠和天降福綁在一起宣傳,田家也會很大的曝光度。
商量了一下具體的事宜,貝思甜便打算讓昂馬天來直接和田家的管事的人,也就是田俊商量。
田家的事情安排妥當,她又將魏仲源叫了進來。
“魏家提供的酒水,一律以魏家的包裝上桌。”
魏仲源一怔,知道貝思甜這么做定然有她的道理,不過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為什么,畢竟這樣一來是不是有些搶天降福的曝光度了。
貝思甜這樣一說他就明白了,相當于是捆綁宣傳,魏家藥酒和田家膳食本身知名度就很高,很讓大家認可,天降福是新品牌,有這兩家的支持,天降福的確一開始就可以站在很高的地方。
而來參加天降福宣傳會的人都是一些大佬,可以肯定天降福將來必定是要聲名遠揚的,等到天降福聲名一出去,魏家和田家還會在跟著攀登一個臺階。
魏仲源點點頭,回家去告訴老頭子去了,貝思甜其實并不像她說的那樣完全沒有經商頭腦,他才是徹徹底底的沒有經商頭腦,她之所以不愿意自己去做這些,應該是更希望將精力全都用在玄醫上。
這是魏仲源的一些想法。
貝思甜的這些想法告訴馬天來之后,馬天來也覺得很贊,天降福從零開始,有這么多硬口碑的品牌來提升它的檔次,它的聲名傳播的也會更快。
馬天來那邊也遇到一些問題,國賓酒店那邊不同意讓外人進入他們的廚房,不過這一點不是不能商量,馬天來在想辦法。
這天老爺子打來電話,說貝德旺有了一些變化,問她能不能過去,貝思甜對貝德旺之前說過不能生的話耿耿于懷,因此聽到就立刻趕了過去。
貝思甜到的時候,貝德旺正在睡覺,老爺子剛剛睡醒,正坐在那里喝茶水。
“丫頭,你之前給我送的那個虎骨酒是好東西啊,特別管用,喝完關節就沒那么酸疼了。”吳岳凱對那藥酒特別滿意。
既能嘗到酒味,還能治病,喝一輩子他都愿意。
“那個也要適量的。”貝思甜提醒了一句,那種酒喝多了還會補腎壯陽,老爺子年紀這么大了,可不太好。
說了會話,便說到貝德旺,吳岳凱說道:“今天早晨護工發現的異常,貝德旺早晨醒來后依然呆呆的,不過偶爾能夠從他嘴里聽到似乎在念叨什么,那護工見狀立刻報了上來,我就讓醫護過去看了看。”
醫護水平太低,根本看不出貝德旺是否好轉,只是聽清楚了他嘴里念叨的事情,貝德旺一直在念叨的有‘報仇、孩子、美君’等字眼。
美君一目了然,肯定指的是田美君,至于報仇和孩子,貝德旺和誰有仇恨?孩子指的是什么?他的孩子,還是貝思甜的孩子?
貝思甜覺得是她的孩子的可能性很小,從老爺子的敘說中聽得出,他應該是沉浸在從前的回憶當中。
他‘假死’的那些年都發生了什么?貝思甜覺得,應該是在她和貝佳樂出生之前就有了端倪,為什么貝佳樂是個‘不存在’的人?
這些疑惑,要不治好貝德旺,要不找到貝佳樂,不論是哪一個,想要做到都很難。
貝思甜不是沒得到過貝佳樂出現的蹤跡,但是她就像是曇花一般,稍縱即逝,連她的尾巴都抓不住,更不要說找到她。
正說著話,李學軍走了進來,護工說貝德旺已經醒了,嘴里又開始念叨一些東西。
貝思甜當即站起身來,吳岳凱也跟著站起來,“我和你一起去吧。”
鑒于上次的事情,吳岳凱覺得還是跟著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