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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躺在沙發上,渴望著誰能去臺上為自己唱一首安靜的歌,便將目光投射到的身上,因為她磁性偏冷的嗓音特別適合唱安靜的歌。
我在酒吧的嘈雜聲中,沖她大聲喊道:,送我個生日禮物吧。”
的口型好似在說:“不是送你一副墨鏡了嗎?”
我又扯著嗓子喊道:“再送一個行不行?”
“你說吧。”
我來到那邊,將她從沙發上拉了起來說道:“送我一首歌,我想聽你唱歌了?”
“什么歌?”
我想了想,附在她耳邊說道:“我要聽暗戀,袁泉的暗戀,會嗎?”
“會我也喜歡這首歌。”
我招手讓阿峰拿來了一只話筒,隨即遞到的手上,說道:“好好唱,唱好了這首歌,就是我這個生日收到的最特別的禮物。”
沒有多言,手持話筒,擠開了扭動腰肢的人群,走到了演唱臺上,還沒有開口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似乎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舞臺氣質。
并沒有急著唱歌,而是先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后閉上了眼睛,似乎在想歌詞,卻更像醞釀情緒。
終于,她睜開了眼睛,示意音響師給伴奏,音響師做了個ok的手勢后,前奏便很輕柔的響了起來
彈了彈煙灰,再次閉上了眼睛,終于唱出了歌曲的第一句,她的嗓音好似有魔力一般,讓原本嘈雜的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秋千隨風擺蕩,話還在我耳旁,一朝醒來發蒼蒼,心事卻依然,許我向你看,每夜夢里我總是向你看,在這滾滾紅塵心再亂,一轉頭想你就人間天堂,許我向你看,美好記憶只因為向你看,既然青春是如此短暫,暗戀才如此漫漫的延長”
我浮躁且疲憊的心的歌聲中安靜了下來,卻又有一種想哽咽的沖動,因為太沉迷在歌中所表達的情緒中,而身邊的米彩已經眼角濕潤,她輕聲對我說道:“如果我是個男人,一定會愛,為什么羅本就不知道珍惜她呢?”
我詫異的看著米彩,另一邊沉默了許久的樂瑤也開口說道:“如果我也是個男人,一樣會愛,她身上的氣質,尤其是唱歌時,真的很迷人!假如她愿意放下身段,去參加一些選秀,一定會大紅大紫的!”
我又看,不禁慶幸:幸好她不是男人!再看看被米彩和樂瑤定義為薄情寡義的羅本,卻發現,他只是沒有任何表情的抽著煙,這種無動于衷的表現,更印證了愛情是毫無道理可言的,并不是說妳充滿了個人魅力,我就非得愛上你不可!
歌曲的間歇按滅了手中的煙頭,起身對所有人說道:“今天是我弟弟,昭陽的生日,本該為他唱首生日快樂歌,可是他說很喜歡這首袁泉的暗戀,恰恰我也喜歡,就作為生日禮物送給他吧,祝他生日快樂!更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他能做一個陽光靠譜的上進青年。”
眾人紛紛看著我鼓掌,我起身舉起酒杯向他們示意,阿峰又很兄弟的以我的名義為今天每一位來酒吧的游客贈送了一瓶啤酒,于是,我很快便與眾人喝得ig了起來。
為我唱完了這首歌之后,便獨自離開了酒吧,米彩放心不下,追隨她而去,而羅本至始至終都坐在那個只屬于他的角落里,未曾動過,天知道此刻的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終于按捺不住,手持一瓶啤酒來到了羅本的身邊,用手背拍打了他一下說道:“裝了一晚上的雕像了,有意思嗎?”
羅本喝了一口啤酒,半晌情緒復雜的說道:“昭陽,我有強烈的預感,我最近可能就要見到蔓雯了!”
我愣了一愣,隨即說道:“但這也不是你扔在一邊不聞不問的理由吧?”
“我嘗試過去愛上她,但愛情是勉強不來的,我和你不一樣,我的生命里注定不會再出現個米彩。”
當羅本再次以我為例,我下意識的看向了與我遠遠相隔的簡薇,不禁自問:如果我的生命里沒有出現過米彩,現在的自己又會是什么模樣呢?
想必還沉溺在對簡薇的舊情中不能自拔吧!所以除了愛情,我是不是還需要用一顆感恩的心去對待米彩呢,是她拯救了我曾經一塌糊涂的生活。
暫時收起自己的心思,我又對羅本,說道:“假如,韋蔓雯已經嫁為,并且有了孩子,你還要這么堅持著嗎?或者這樣的事實被肯定后,你才會想這個備胎。”
羅本緊皺眉頭,用手背狠狠的抽了我的胳膊,斥道:“你丫別用備胎形。”
我沒有想到他的反應竟是如此過激,以至于有些愕然,卻又忽然明白,在羅本的心中其實是有重要位置的,只是這并不叫愛情。
羅本又為自己點上了一支煙,對我說道:“我出去走走。”
“去吧,去看,她的心情不太好,昨天晚上自己一個人在天臺上哭了很久。”
羅本點了點頭,順手從桌上拿起一瓶啤酒,向酒吧外走去
我的身邊忽然變得空蕩了起來,甚至連此時的樂瑤也與今天來參加我生日聚會的周兆坤聊著天,而簡薇似乎很疲憊,靠在沙發上睡了過去,板爹、老媽,更是在陪我們吃完蛋糕后,便回了客棧。
最后看了看方圓和顏妍,他們夫妻很有破鏡重合后的和諧,正靠在一起說說笑笑,我更不便打擾,索性閉上了眼睛,養起了精神,打算等米彩他們回來時,便結束掉這場生日聚會。
再次睜開眼,意外的發現那個紅衣女人正坐在我對面斜45度的角落里,果然是每隔一天來一次酒吧的節奏。
反正無人可說話,索性拿起啤酒瓶向她那邊走去,然后在她對面坐了下來,感嘆道:“西塘這么小,我們卻已經有兩天沒見面了!”
她嗆了我一句:“誰愿意和你見面!”
“我當然也不愿意和你見面,只是我一直對你的名字很好奇,你知道人的好奇心一旦被打開,就很難再收回了。”
“偏不告訴你。”
“君子有成人之美,你就告訴我唄,再說你又不是電影里的殺手,干嘛弄出一副隱姓埋名的樣子。”
紅衣女人感嘆道:“你的廢話可真不是一般的多!”
“我廢話多,完全和你不肯說出姓名有關,所以責任還是在你身上。”
紅衣女人一副不愿搭理我的姿態,將目光移到了另一邊,這讓我很是尷尬,于是也不愿意再搭理她,準備拿起啤酒瓶離開。
她卻又喊住了我,我回過頭問道:“怎么?良心發現,準備自報家門了嗎?”
“我明天離開西塘,不會再來了。”
我有些驚訝,又向她確認道:“你說你這次離開西塘,就不會再來了?”
“沒錯其實,還是挺感謝你的,畢竟在西塘遇到了你這么個無聊的人,也算給我帶來了些樂趣,不過,我還是不打算將姓名告訴你,然后急死你!”
“誰稀罕,趕緊走吧,以后別來了。”
紅衣女人渾然不在意的,回道:“別催,喝完這杯雞尾酒就走。”
我鄙視的看了她一眼,隨即向自己原先的座位走去,她果然在喝完了一杯雞尾酒后便離開了酒吧,我心中忽然有些失落,因為很多時候人與人之間一次告別,就是一輩子,比如現在這個紅衣女人,畢竟我們曾經有過幾次斗嘴,幾次長談.看著她的背影,默默的祝福她:希望以后的日子,她真的不再需要西塘這個地方。
獨自坐了一會兒后,樂瑤終于結束了和周兆坤的交流,挪了挪位置,坐回到我的身邊,問道:“你剛剛和那個女人聊了些什么啊?”
我如實答道:“我想弄清楚她叫什么名字,可她死活不愿意告訴我。”
樂瑤感嘆,道:“你真無聊!”
“沒辦法,實在是找不到人聊天了。”
樂瑤四處看了看,才發現米彩、羅本已經離開了酒吧,又感嘆道:“你這人還真是沒存在感,明明是你過生日,最后,最無聊的人竟然是你自己!”
我無奈的苦笑,隨即又正色對她說道:“我的生日馬上就過完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韋蔓雯的下落了吧?”
樂瑤并沒有正面回答我,卻問道:“米彩什么時候回美國?”
“明天晚上,上海飛紐約的飛機。”
“那你明天再好好陪陪她吧,韋蔓雯的事情押后再說。”
我忽然就來火了,瞪著眼對她說道:“你啊,你自己說押后幾次了,羅本要是一只等著下蛋的母雞,能活活被你給憋死!”
樂瑤爭鋒相對的回道:“我還操你呢!就算憋死,也是憋死羅本這只雞,你瞎激動什么!再說,我不是在為你和米彩考慮嗎,押后一天怎么了?”
兩人的爭吵間,米彩又回到了酒吧,羅本卻沒有跟著她們,我不得不壓低了聲音沖樂瑤抱怨道:“妖精,你就作踐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