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卡拉頓時呆住,“怎么會是直接處理好的鵝呢?”
“他們這餐廳就一個廚師,但客人數量卻可以和大餐廳媲美,如果食材不提前處理肯定來不及。”甄福妮解釋道。
“可是……那我怎么知道那是不是嘎嘎呢?”西卡拉有些急了。
甄福妮略一思索道:“那只能嘗嘗看了。”
“哈?”西卡拉瞪眼。
“不是……我是說,你看老板手里的那只鵝,它也不像嘎嘎啊。”甄福妮連忙解釋道。
“好像的確不是,嘎嘎沒有那么大。”西卡拉盯著看了一會,也是點了點頭,又是癟了癟嘴道:“可嘎嘎會去哪里呢,怎么會哪里都找不到它。”
甄福妮拍了拍她的手背,寬慰道:“放心吧,一會吃了飯,我讓那些小姐妹們幫你找找,他們人脈廣,說不定就找到了。”
“嗯。”西卡拉點了點頭,心情這才稍稍平復了一些。
不多久,她們點的菜便陸續上來了。
顏色鮮亮的紅燒肉肉香撲鼻,爆炒魷魚須鮮味逼人,不過最吸引兩人目光的,還是那白白嫩嫩的豆腐腦。
女人,對于一切能夠讓自己變美的東西都沒有抵抗力。
當然,再來到麥米餐廳之前,她們對于豆腐腦能夠美容的傳言還是抱著一定的審視態度,畢竟靠吃東西就能快速美容的,多半是騙子的套話。
可不管是否有美容養顏的效果,面前這豆腐腦看起來都十分誘人,清新的豆香味撲鼻而來。
“甜的看起來很棒。”甄福妮將碗轉了一圈,看著那均勻鋪滿豆腐腦的糖漿,無論是粘稠度還是顏色,都是如此恰到好處。
“咸的看起來更好吃,不會膩。”西卡拉則是力推自己的咸豆腐腦,“而且,你也不能吃太多糖了。”
“就偶偶吃一點,沒關系的。”甄福妮迫不及待的拿起勺子舀,這豆腐腦就像雞蛋羹一樣,比起雞蛋羹又更有彈性一些,勺子挖開被金紅色糖汁蓋住的豆腐腦,切口嫩白如玉,很快又被粘稠的糖汁蓋住,被晶瑩的糖汁包裹著的豆腐腦在勺子里微微搖晃,精致的像是一件藝術品一般。
香甜彈嫩的豆腐腦幾乎入口即化,包裹在外邊的糖汁的味道是那樣的濃郁,甜蜜的味道和豆腐腦完美融合,一口咽下,嘴里有著淡淡的豆花香殘留,甜而不膩。
“這味道,說是最頂級的甜品也不為過。”甄福妮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豆腐腦忍不住贊嘆道。
作為一個和早餐糕點打了幾十年交道的人,依舊無法想象這老板究竟是用什么辦法將大豆變成這樣細膩美味的美食。
西卡拉聞言也是忍不住拿起了勺子舀了一勺豆腐腦。
白嫩的豆腐腦被橙紅色的醬汁包裹著,上邊還有一點切碎的榨菜,在勺子里左右晃動,看起來彈性十足,張嘴喂到嘴里,不需要嚼就直接化開了,香甜的豆腐腦和咸香的榨菜、醬汁完美融合在一起,讓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真的好好吃!”西卡拉感覺自己突然被溫暖包裹,丟了嘎嘎的心情也是緩解了許多,暫時只想全身心的投入到這美食的享受之中,好好去感受這種幸福而美好的感覺。
很快,一份豆腐腦便落入了母女倆的肚。
“雖然還沒有感受到什么變化,但我好想再來一碗。”放下勺子,西卡拉意猶未盡道。
“那就再來一份吧。”甄福妮贊同的點頭,向著剛好路過的米婭提出了再來一份的請求。
“不好意思客人,豆腐腦每天限量供應,每人只能點一份。”米婭微笑著說道。
“這樣啊……好的,謝謝。”甄福妮點頭,作為一個餐飲人,自然不會在這種事情上為難服務員。
“好可惜啊,那咱們只能下次再來吃了。”西卡拉有點小失望。
“來,餐前小點心已經吃了,現在嘗嘗別的菜吧。”甄福妮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紅燒肉喂到嘴里。
“唔……這紅燒肉也好棒,你嘗嘗。”甄福妮吃著肥而不膩的紅燒肉,給西卡拉碗里也夾了一塊。
“這肉好肥啊。”西卡拉有點抵觸的看著那肥瘦相間的紅燒肉,但看著一臉驚艷表情的甄福妮,遲疑了一會,才夾起那紅燒肉,小小咬了一口那瘦肉的部位。
輕輕一咬,香甜的肉汁從肉里溢出,哪怕是瘦肉也酥韌有致,干而不柴,輕輕一嚼,便在嘴里化開。
“這肉……怎么可以這么好吃!”西卡拉嘴巴微微張著,一臉不可思議,竟然連平日干柴的瘦肉,都變得如此美味。
“你這樣吃是沒有靈魂的,得一整塊連皮帶肉的吃,你才能體驗到真正極致的美味。”甄福妮已經夾起第二塊肉,不忘提醒道。
“我不能吃太多肥肉的……”西卡拉嘴上說著,但還是把一整塊紅燒肉喂到嘴里。
軟爛的的野豬肉幾乎入口即化,瘦肉酥韌有致,干而不柴,肉皮滑嫩而粘糯,咬勁在似有似無之間。
輕輕一咬,香甜的肉汁從肉里溢出,肥而不膩,紅燒肉的美味在這一瞬間得到了最完美的釋放。
作為一個在餐館長大的孩子,西卡拉的嘴完全繼承了甄福妮,對于食物十分挑剔。
但這一刻她卻在這塊紅燒肉上挑不出絲毫的毛病,甚至連她這個肥肉抵觸者,都沉迷于肥肉和豬皮帶來的極致體驗無法自拔。
“這老板……好厲害。”西卡拉抬眼看著廚房里的麥格,忍不住驚嘆道。
“是啊,我要是能找這么一個女婿,也算是不枉生了個女兒了。”甄福妮點點頭。
“母親!”西卡拉臉蛋微紅的嗔道。
“哈哈,我就隨口一說,這小伙子挺不錯的。”甄福妮一臉慈母的微笑看著麥格,仿佛已經預定好了一個女婿。
“懶得理你。”西卡拉低頭扒拉了兩口米飯,又夾了一塊紅燒肉喂到嘴里。
“你們的燒鵝,請慢用。”這時,一道聲音突然在兩人的耳邊響起,然后一個大盤紙便從廚房里飄了出來,輕輕落在了兩人中間,一只被切開之后,又重新拼回了原樣的燒鵝安靜的趴在盤子里,旁邊還有兩個蘸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