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讓開......”
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陳浩本不想惹事,卻偏偏有事落在他的身上。
一個帶著狗皮帽子的男人,帶著兩個手下氣勢匆匆的走了過來,嚇得周邊圍觀的群眾連忙給他讓路。
“小子,你不長眼睛嗎?耿大爺來了還不快讓開道路。”
自稱耿大爺的男子約莫三四十歲,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他身后的手下倒都是精壯大漢,若不是依仗著這兩個壯碩的手下,他恐怕早就被打死好幾回了。
“趕緊滾開。”
見陳浩扔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他的手下一左一右向陳浩圍攏了過來。
“呦,這不是咱們耿老爺嗎?又欺負外鄉人呢?”
就在這時,一道賤賤的聲音自陳浩身后響起,緊接著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同樣帶著兩個手下和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走到了陳浩旁邊。
只是這男子的手下和人家的沒法比,人家是精壯大漢,他的手下則是兩個矮瘦子!
耿姓男子的手下見男子出現,也顧不得讓陳浩滾開了,各自回到了男子身后。
這人就是馬大善人吧?還有他的兒子馬超興!陳浩環抱雙臂,有趣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他并沒有生氣,他還犯不著為這幾個螻蟻般的小人物而生氣。
“我就是欺負外鄉人,你有話說?”
耿姓男子走近馬大善人,瞇著老鼠般的小眼睛沖馬大善人說道。
“我....啊,你打人?”
馬大善人還未說完,便被耿姓男子一拳打在了肚子上,痛得他哀嚎一聲就要與耿姓男子動手。
“打人又怎么樣?”
耿姓男子趾高氣揚的抬著頭,他身后的兩位壯漢手下也拉開了架勢。
馬大善人先是看了耿姓男子的身后的兩個壯漢手下,又回頭瞧了一下自己身后的兩個矮瘦手下,語氣頓時就軟了下來:“別誤會,我只是想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想打我!”
“咦,你怎么還不滾?”
耿姓男子志得意滿的拍了拍馬大善人的肩膀,結果一回頭發現陳浩還在那站著,抬手就是一巴掌朝陳浩抽了過去。
陳浩眉頭一皺,心說這家伙還真是找死,他一把抓住了耿姓男子的手,輕輕往下一掰,耿姓男子立時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
“啊,放手,你他媽快放手!”耿姓男子痛的放聲大罵。
“快放手!”耿姓男子的兩名手下,急忙朝陳浩沖來。
“砰,砰!”
陳浩看都未看,抬腿便是連續兩腳,兩個壯漢手下立時被他踹出了三米多遠。
“這......”旁邊的人都快驚呆了,他們沒想到陳浩這么一個身體并不算強壯的青年,武功竟如此高強。
喪盡天良賊母女之中的女孩紅豆,偷偷用腳踹了下裝死的母親朱曉倩,露出了一副擔心的表情,唯恐陳浩會揭露她們的騙局。
朱小倩可是老江湖,她沖女兒眨了眨眼睛,示意女兒靜觀其變。
唯有馬大善人一臉的開心,看向陳浩的表情像是在看一塊閃閃發光的金子。
“松開、松開、快斷了、大爺饒命啊......”耿姓男子的也是個欺善怕惡的主,見陳浩武功高強便開口求饒。
“哼,下次注意點你的狗爪子!”
陳浩松開了耿姓男子的手,他也沒想太過計較,畢竟耿姓男子的身上沒有罪惡值,殺了也是白殺,陳浩懶得動手!
“嘶!好痛!你小子跟大爺等著,本大爺一定會找人替我報仇的。”
耿姓男子被放開后,立刻跑到了陳浩五米之外的位置,揉了揉胳膊后又開始大放厥詞。
“死心不改,真是找死!”這一刻陳浩動了殺心。
“文定!”
緣香園二樓的洪熙官一聲大吼,讓陳浩止住了殺心,他冷冷瞪了耿姓男子一眼,便要上二樓。
這這這!被陳浩殺神般的眼神一瞪,耿姓男子如墜冰窟,報仇的念頭頓時被拋到了九霄云外。
“砰!”
洪文定聽到洪熙官的喊聲后已經登上了二樓,而陳浩還未走入緣香園一樓的大門,便被從二樓墜落的人給擋住了。
那人身上有一個腳印,顯然是被洪熙官給踹的,那人從二樓落下,摔得有點恍惚,他緩緩從地上站起,見身前站著陳浩后,本能的使出了一記重錘,重重的砸向陳浩。
“啪!”
陳浩反手蕩開了那人的拳頭,一記軍體拳直搗那人的面門。
“看我鷹爪功!”
快到那人面門時,陳浩由拳變抓,換成了鷹爪功,這還是他第一次使用鷹爪功,前幾日對敵他怕洪熙官懷疑,一直是使用繡春刀殺人,畢竟幾天練成一門三流武技也太逆天了,恰好現在洪家父子在樓上,他打算嘗試一下。
“啊!”
經過金鐘罩加持的鷹爪功已經超過了原版的鷹爪鐵布衫,更何況兩門武功都被陳浩升級到了最高級別,此時陳浩的手爪比鐵鉤還要堅硬,如同金石般的手指對著那人的腦袋一觸而沒,像是插在了豆腐上,陳浩的五根手指全部插入了那人的腦子里,那人痛的發出了一聲不似人叫的怪吼,已然死的不能再死了。
“嘣!”
經過繡春刀世界和這方世界之后,陳浩已經習慣了殺人,即便眼前的情況很駭人,陳浩仍不覺得惡心,而且他還準備更狠一點,只見他插入那人腦袋的右手,猛地一握,那人的頭顱就像爆碎的西瓜一樣爆開了,鮮血和腦漿亦是濺了一地。
嘔......
當場就有幾人忍不住嘔吐出來。
紅豆和朱小倩母女也是臉色發白,見過殺人的,還沒見過殺人爆頭的。
“腦袋當西瓜啊!”耿姓男子都快被嚇傻了,他看著地上的腦漿,又比劃了兩下自己的腦袋,不知不覺的褲襠處開始滴落水滴,他竟然被嚇尿了!
“可惜沒價值點,這人的功夫還是不到家啊!”陳浩嘆了口氣,他沒有在意旁人驚懼的眼神,運用八步趕蟬兩三步就爬上了二樓。
“文定記住,出招要狠,如獅子撲兔,必盡全力!”
待陳浩來到二樓時,洪熙官已將大多數人都解決掉了,場中還留下唯一一個朝廷鷹犬,那就是洪熙官的大哥!
“文定這里所有人都知道我的身份,一個都不可以留!”
洪熙官很是閑庭信步,還有空隙教導洪文定做人的道理。
“一個都不可以留!”洪文定跟著念了一遍,便擋在了他大伯身前。
“熙官,我是你的親大哥啊!”
洪熙官的大哥充其量是個不入流的武者,他知道今日必死無疑,連忙跪在洪熙官身前,試圖用親情挽救自己,很可惜洪熙官對待敵人一向是冷血無情,即便是他親大哥!
見洪熙官情緒毫無波動,他又沖洪文定喊道:“文定我是你大伯啊,我是看著你長大的啊!”
洪熙官面無表情,道:“文定記住最后一句話,對敵人絕不可有仁慈之心。”說著便一槍捅了過去。
洪熙官的槍很快,但是陳浩的刀更快,繡春刀搶在追喉槍之前砍掉了洪熙官大哥的腦袋。
“張兄弟?”洪熙官有些不解。
陳浩輕嘆了一聲,拍了拍洪熙官的肩膀道:“我出手,你最起碼不會有愧你大哥的兒女!”天地良心,他可沒那么好心,他就是想要俠客點罷了,這不1個俠客點就那么輕松到手了。
“謝謝!”洪熙官點了點頭,對陳浩的感激之情又上升了一個檔次。
“咱么走吧?”
“走!”洪家父子異口同聲道。
說罷三人便從二樓走了下去。
出了緣香園的大門后,街上的所有人都對他們退避三舍,甚至沒人敢去看他們的眼睛,耿姓男子也早不知跑哪去了。
陳浩手執繡春刀,洪熙官手持鎖喉槍,洪文定則回頭四處逡巡,他們就那么風騷的往前走,竟無人敢阻擋他們三個殺人犯。
“等等......”
還偏偏就有人不信邪,那位馬大善人朝三人走了過來。
“有事嗎?”陳浩問道。
馬大善人猶豫了一會,有些忐忑的道:“我想請你們當我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