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鄧嬋娟還要攻擊紂王,李靖自然是不敢怠慢,他立刻便再次祭起了七寶玲瓏塔,讓其阻擋在了那萬道劍影的必經之路上。
同一時間,黃飛虎拋出了自己的兩柄大錘,朝著那咆哮而來的火龍砸了過去。
“當!當!當!當!當!”
劍如雨落般擊打在七寶玲瓏塔的塔身之上,傳出當當當的聲響,并擊打的七寶玲瓏塔,閃爍出了金黃色的光芒。
只是,這七寶玲瓏塔,方才已經受了重創,裂開了一個數丈長短的裂縫,現在又如何能抵擋得住那如蝗蟲大軍一般的虛幻劍影。
也就是半分鐘不到的功夫,七寶玲瓏塔上,已是出現了數千道微小的裂紋,而且虛幻劍雨,還在毫不停歇的侵襲而來。
“吼!”
長約百丈的火龍,咆哮著沖向了黃飛虎扔來的兩柄大錘。
在距離那大錘,還有數丈左右距離的時候,它的頭顱猛然暴漲了數倍,而后張開大口,一口便吞下了那兩柄大錘。
“呃!”見那火龍吞噬了自己的大錘,黃飛虎先是有些驚訝,但緊跟著便又露出了驚喜的笑容。
他的這兩柄法寶,是他在這三年內重新煉制出來的,花費了無數的奇珍異寶,雖然不是什么曠世法寶,但總歸不是凡物,一個小小的幻影巨龍,吞噬下它之后不被其反噬,在黃飛虎看來,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當然,黃飛虎的笑容,也只是維持了一瞬間罷了,片刻后,他的臉色又變了,變得有些不可思議,他大叫道:“不,這怎么可能?”
他之所以大叫,是因為他并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兩柄大錘反噬那火龍虛影,反而正在被其煉化!
黃飛虎的大錘,乃是他的本命法寶,他與大錘之間心靈相連,大錘在火龍內部的遭遇,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還我法寶!”
見大錘正在被火龍煉化,黃飛虎右手一伸,一只長槍出現在了黃飛虎的手中。
黃飛虎手持長槍抖了個槍花,而后便飛向了蘇妲己,他似乎是想擒賊先擒王,先收拾了控制火龍虛影的蘇妲己再說。
雖然這一次黃飛虎并未騎五彩神牛,但他的速度依然不滿,只是眨眼之間,便距離蘇妲己不足五米了。
“噗!”黃飛虎剛要攻擊,口中卻猛然吐出了一口精血,他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絲苦澀,他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煉制的兩柄大錘,竟這么快就被徹底煉化了!
那火龍在煉化黃飛虎的大錘之后并未消散,反而更龐大了一些,它身上的火焰,也是強橫了不少。
“吼!”
下一刻,它便向黃飛虎發動了攻擊。
黃飛虎的大錘和他自己心靈相連,大錘被煉化,至少讓黃飛虎損傷眼中,根本就難以是那火龍的對手,直接便被其輕而易舉的吞入了腹中。
見黃飛虎被火龍吞噬,蘇妲己微微一笑,口中念動起了法訣,隨著她的法訣念動,那火龍重新飛回了她的劍體之中,而她劍體之上的能量,似乎更強大了幾分。
而黃飛虎并未進入她的劍體,而是摔落到了城墻之上。
“去!”蘇妲己朝著黃飛虎輕輕揮了下手,登時便有一條捆仙繩自她手中飛出,將黃飛虎給捆綁了起來。
蘇妲己并不準備殺黃飛虎,畢竟這家伙是楊戩的岳丈,看在楊蓮花的面子上,也不能斬殺他!
“轟!”
就在蘇妲己擒下黃飛虎之時,李靖的七寶玲瓏塔也被那漫天劍雨給轟碎了!
而后,那漫天劍雨,便朝著李靖攻了過去。
“啊!”
李靖本身就是性格倔強之輩,即便最厲害的法寶被毀,他對那漫天劍雨也是毫不退讓,大吼了一聲,直接便沖了上去!
若是一般人面對這種情況,絕對會先選擇比起鋒芒,可是李靖這種人一慣頭鐵,再加上他最近修行了一門煉體功法,因此他對自己非常有信心!
“想以肉身抵擋我的劍氣?”鄧嬋娟臉上流露出了一絲不屑,根本就不覺得李靖可以抵擋得住!
“唰!唰!唰!唰!”
事實果然不出鄧嬋娟的所料,李靖的肉身在漫天劍雨中,堅持了不足一分鐘,身上便布滿了傷口,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但李靖還是毫不退讓,依然在硬抗。
可他又扛了不足半分鐘,便已經堅持不住了,身體朝著下方衰落而去。
“哼,看在當年你和我父親是朋友的份上,我就饒你一命。”鄧嬋娟同樣揮了下手,一條坤鄉紳自她手中飛出,綁縛住了李靖!
而后她虛空一抓,也將李靖扔到了黃飛虎的旁邊。
“這……”
紂王都要哭了,陳浩能夠輕而易舉的擊敗自己的大將也就罷了,居然連蘇妲己和鄧嬋娟都能輕而易舉的擊敗他們,這么硬扛下去,還有什么意思?
蘇凝香、費仲、烏仁吉等人和那些士兵們,也都是有些心灰意冷,他們的兩大王牌已經被擊潰了,他們難道還能對付得了心道學宮的人不成?
將李靖擒拿住之后,鄧嬋娟又將目光看向了紂王,淡笑道:“帝辛,此時此刻,你還有什么話說,愿不愿意……”
“嬋娟姐姐小心……”鄧嬋娟的話還未說完,便見城墻另一側的蘇妲己突然大聲喊叫了起來。
“不好!”聽到蘇妲己的喊叫,鄧嬋娟臉色不由一變,心中大叫不好,本能反應的就要躲避。
可惜的是,她的反應有些慢,就在她躲避的同時,一個手印憑空而現,狠狠的拍在了她的后心之上。
“噗!”
鄧嬋娟噴出了一口鮮血,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朝著城墻下跌落。
蘇妲己在發現有人偷襲鄧嬋娟時,先是大喊了一聲,緊跟著便一劍攻向了那偷襲之人。
可是剛攻到一半,她發現鄧嬋娟往下方跌落,也只好放棄了攻擊,先去接住了鄧嬋娟。
“嬋娟姐姐,你沒事吧?”蘇妲己將鄧嬋娟摟在懷中,一臉焦急的問道。
鄧嬋娟沒有回答她自己的身體情況,只是一臉苦澀的說道:“我這么粗心大意,小叔他一定會很失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