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鳳瀟瀟的話后,陳浩淡淡一笑,他道:“如果有朝一日人族成為了你們鳳凰一族崛起的絆腳石呢,你會不會對人族動手?”
“不會的呢。”鳳瀟瀟道:“人族不會成為鳳凰一族的絆腳石的,永遠都不會的,人族和我們鳳凰一族不存在利益紛爭。”
陳浩繼續追問道:“要是萬一成為了呢,萬一發生了利益紛爭呢。”
面對陳浩的步步緊逼,鳳瀟瀟思考了一會,道:“若是我成為鳳凰一族族長的話,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對人族開戰的。”
說罷,她似乎覺得不夠,便繼續補充道:“一定,一定不會,我愿意立下天道誓言。”
“你這小丫頭倒是有野心啊,還想當咱們鳳凰一族的族長。”鳳祖目含寵溺的望了鳳瀟瀟一眼,臉上盡是欣慰之色,他不光沒生氣,反而很高興。
如果有一天,鳳瀟瀟成長到了他這個地步,他會心甘情愿的退位讓賢。
“哈哈,有意思的小丫頭。”陳浩哈哈一笑,道:“你不必立所謂的天道誓言,本座相信你的話。”
“但是你要記得,如果有朝一日你食言了的話,本座會親自出手斬殺不肖之徒。”
“不肖之徒?”
鳳瀟瀟雖然給人一種非常呆萌的感覺,但她實則非常聰慧,一聽到陳浩的這句話里提到了不肖之徒這個詞語,心中立時便是一喜。
她連忙道:“弟子一定不會讓師尊抓到這個機會的,嘻嘻。”
陳浩點頭,道:“那好,從現在起,你這個小丫頭就是本座的第十五個真傳弟子了。”
“多謝師尊。”鳳瀟瀟聽后再次行了一記大禮。
鳳祖也是一臉的興奮,他十分高興,鳳瀟瀟成為陳浩的真傳弟子,就意味著他們鳳凰一族有朝一日有可能會出現一位大道圣人。
他還認為如果鳳瀟瀟氣運特別好的話,未必不能成為大道主宰,當然這只是鳳祖的野望,至于究竟能不能成為大道主宰,那還是沒影的事情,畢竟陳浩才修煉到大道圣人之境,距離大道主宰還有著很遠的道路呢!
“好了,起來吧。”陳浩微微一笑,將目光看向了麒濱。
麒濱也是一個聰明人,陳浩剛一將目光看向他,他便跪倒在了地面之上,并說道:“無論發生什么事情,弟子也不會與人族為敵,弟子也愿意發下天道誓言。”
陳浩搖頭道:“為師也不讓你發所謂的天道誓言,但是,你要記住為師方才對瀟瀟說的話,一定不要做不肖之徒。”
“弟子謹記于心。”麒濱連忙點頭。
這時麒麟老祖大笑了起來,他道:“陳道友你就放心吧,你就不要擔心麒濱了,麒某回去,就下達一條麒麟一族永遠不得與人族為敵的命令。”
“只要麒某活著一天,麒麟一族和人族永遠都是關系最密切的盟友。”
“哦,哈哈,有麒道友這句話,陳某就放心了。”陳浩點頭道。
其實麒麟老祖的話,對于陳浩而言沒有半分意義,他一點也不在乎,在他看來麒麟一族若是和人族為敵的話,滅掉就是了。
“倒是讓這孫子給搶了先。”
聽了麒麟老祖的話后,鳳祖臉色一黑,他也對陳浩說道:“陳道友你放心,我們鳳凰一族,也絕對會是人族最親密的盟友。”
“好,鳳道友的話,讓陳某更為放心了。”陳浩淡淡點頭,實則他也沒把鳳祖的話當回事。
接著陳浩繼續說道:“兩位道友今日能來我心道學宮,陳某是萬分高興,恰好陳某方才烤制了兩個圣階妖獸的肉,二位若是不嫌棄的話,不若飲上幾杯?”
“固所愿不敢請耳。”麒麟老祖和鳳祖幾乎不約而同的說道,陳浩的邀請讓他們非常高興。
“那邊好。”陳浩輕輕一笑,將目光看向了李靖夫妻,道:“李靖、十娘你們夫妻二人立刻去心殿擺下一桌宴席,為師要宴請麒道友和鳳道友。”
“是師尊,我們這就去做。”李靖、殷夫人點了點頭,領命而去。
“前輩,那啥晚輩有一事想說。”李靖和殷夫人離去之后,太乙真人站出來說道。
陳浩笑道:“怎么你有事情,其他的圣階妖獸,本座并不準備宰殺了,所以你的圣鞭是沒指望了,不過其他圣鞭,本座會給你留著。”
“對了,待會把你的萬鞭酒給本座倒上一些,本座要用來宴請麒道友和鳳道友。”
“前輩吩咐,晚輩自當遵從。”萬鞭酒能得到陳浩的認可,使得太乙真人非常興奮。
接著他又道:“只不過晚輩要提的事情與萬鞭酒無關。”
“哦,那你想說什么?”陳浩問道。
太乙真人道:“是這么回事,晚輩的師兄南極仙翁想拜見您。”
“還有太清門下玄都道友和上清門下的多寶道友也想拜訪您,只是他們覺得前輩您日理萬機沒有空閑,他們怕耽誤前輩您的時間,因此便沒有來拜訪。”
“現在前輩您似乎有些空閑,可否見一見他們?”
“空閑?”
陳浩淡淡一笑,道:“不錯,本座現在的確有些空閑,讓他們來吧。”
“不過,最好在半個時辰內到來,否則的話,本座可不想多等他們。”
“前輩您放心,他們絕不會讓您久等的。”太乙真人連忙點頭,而后立刻動用秘法聯系起了南極仙翁他們。
南極仙翁在聯系太乙真人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現在接到太乙真人的通知后,只用了不過數分鐘的時間,便來到了心道學宮。
“晚輩拜見天尊。”
南極仙翁、玄都大法師、多寶道人三人乃是三清門下最為強大的三個人,但是他們面對陳浩非常的恭敬,一走到陳浩所在的高臺之下,立刻便跪倒在了地面之上。
他們這般禮數,讓麒麟老祖和鳳祖都是一驚,他們萬萬沒想到三清門下,最強大的三人,竟然會給陳浩行跪拜之禮,這簡直超乎想象。
陳浩眼睛一瞇,常言說禮節越大,事情也就越大,他們三個對自己行如此大的禮節,顯然是有什么大事要請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