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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小錘的手術，相比白偉龍的手術，麻煩在于前期的準備。
經過多項精密的測試，又經過計算機的復雜模擬運算之后，才算出他每條出問題的手筋，需要再加長多少毫米，才能達到最佳效果。
計算機算出來的精度，達到了十分之一毫米級別，這可是林杰憑借經驗判斷不出來的。
看到計算機最后給出的數據，林杰忍不住感慨了一通，并提醒自己的學生，隨著計算機和智能技術的發展，手術機器人在未來將會越來越普遍。
在精度、準確度和持久性方面，人類和機器人相比，存在著明顯的弱勢。
他還叮囑道：“即便在現在，計算機模擬和輔助手術系統，也可以幫我們計算手術路徑，模擬手術中可能出現的各種問題等。”
“你們算是在計算機技術的熏陶下，成長起來的一代醫生，要善于利用這個新技術提升治療的成功率，不要固步自封。”
看著高彥紅、郭鵬等人紛紛點頭稱是，林杰也同時意識到了一點。
非常有必要，在安林醫院也建立這樣一個醫學智能技術研發部門，為醫生提供盡可能的智能計算和數據模擬等支持。
在大學附屬醫院，骨科在這一塊做的相當不錯。
他們有一個自己的研發團隊，這個方面倒是可以和雷軍多交流一番了。
周六上午十一點半，黃小錘的手術結束。
換好衣服的林杰，從手術準備室出來，發現方含蕊在門外等著自己。
“動物試驗的事情？”
林杰詢問了一句，未等她回應，又接著道：“昨天傍晚，我接到了衛生委一位負責人的電話，說是我們申報的項目被批準了。”
“扶持資金為二百一十萬，會在周一或周二，打入我新開設在銀行的專用賬號上。”
“我不在濱海的這幾天，你需要用錢的話，給簡嘉說一聲，她會處理好的。”
方含蕊笑了笑，說：“衛生委的效率真的不錯的呢，我還以為至少需要一兩個星期，才會批下來呢。”
“老師，我找您不是為這事，我請您吃午餐。”
“請我吃午餐？”
林杰退后了一步，打量著方含蕊，警惕的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你究竟有什么不良企圖。”
“呀，老師您這么說，可就傷了學生我的心呢。”方含蕊一副很受委屈的小模樣。
林杰不為所動，輕哼道：“這些學生當中，就你的事多，心眼多。不想說就算了，我還是回辦公室吃我的外賣盒飯去。”
“哎，老師！”
方含蕊緊走幾步，跟上了拔腿就走的林杰，嘿嘿道：“這頓午餐，老師您是免不了了，已經送到您的辦公室了……”
林杰回到辦公室，真的發現在沙發區的案幾上，已經擺放了七八個保溫餐盒，散發著誘人的飯菜香味。
更令他意外的是，莊詩蕾也在，正在擺弄一個固體酒精鍋。
林杰瞅瞅莊詩蕾，又看看方含蕊，疑惑的問：“你們怎么搞在了一起？沒聽說你們有親戚關系啊？”
莊詩蕾看了方含蕊一眼，回道：“林專家，方醫生就是我哥的……女朋友！”
這個消息著實令林杰意外，不由的看了在外間的關木華一眼。
見方含蕊沒有出聲否認，林杰輕笑道：“這個世界可真是小啊，你們兩個特意請我吃午飯，可是莊洪波出什么事情？”
“嗯，莊洪波那里確實出了點問題。”
方含蕊沒在隱瞞，拍馬屁道：“這對老師您來說，就更是手到擒來的小問題了。老師，先吃飯吧，您一邊吃，我一邊說。”
這一次，林杰沒繼續拒絕。
有方含蕊這一層關系在，莊洪波真出了問題，林杰是不好袖手旁觀的。
他招呼關木華和簡嘉一起過來就餐。
關木華卻開口說，要去保養車子。
知道他和方含蕊有過一段過往，林杰也沒有堅持，讓他離開了。
方含蕊就像是一個沒事人似的，給林杰倒了一碗湯，說：“老師，這是我請家里的阿姨，特意準備的，都是她的拿手菜呢。”
“您先喝碗湯，潤潤腸胃。”
一碗酸甜的羹湯入胃，林杰就感覺到身心慰貼，輕聲道：“你開始講吧，我聽著呢。”
“老師，我從開始給您講吧！”
方含蕊也喝了一碗湯，放下小碗，說：“年前有段時間，我不是心情有些不好嘛，就去了一家新健身館發泄一下。”
“在那里，我就遇到了在那里當教練的莊洪波。”
“因為老師您之前治療他那個頭腦不清晰的朋友時，我是見過他的，他對我也有一些印象，也知道我是您的學生，就特意指點我的健身鍛煉。”
“就這樣，我們就熟悉起來。”
方含蕊難得臉色紅了一下，說：“感情這件事，感覺來了，就是擋不住的。前幾天，他向我表白了，我就……接受了他。”
林杰忍住翻白眼的沖動。
他可不認為這是愛情的感覺，認為方含蕊之所以接受對方的追求，是大齡高學歷女子單身恐懼癥，外加情感慰藉需要，還有外在的逼婚壓力所致。
就聽方含蕊繼續道：“這幾天忙于老師您的課題，我和他沒怎么見面，只是在昨晚上我有了一些閑暇時間去看他，才知道他和人打拳受了傷。”
她看了身邊面無表情的莊詩蕾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這事也怪我，如果他不是想給我買禮物，也不會去打黑市拳了。”
林杰終于沒忍住，翻了一下眼皮，說：“不用秀恩愛了，快一點步入正題。”
方含蕊哦了一聲，接著道：“昨晚我去醫院看他，偶然發現他的左耳聽力就問題，下降了許多。”
“莊洪波說是耳朵受傷，等傷勢好了，聽力自然就恢復了。”
“出于職業敏感，在我堅持下，給他做了左耳的電測聽、聲導納、腦干聽覺誘發電位、核磁共振等多項檢查。”
“這一檢查，還真查出了問題。”
林杰放下筷子，說：“把檢查數據給我看看。”
莊詩蕾急忙從自己的包包里，取出一大疊資料遞了過來。
林杰接過資料，翻看了幾下，就是眉頭一皺，隨后他把顱腦左耳附近的CT圖，放在觀片燈上，細細的觀察。
在這幾張CT圖，可以隱隱看到深入顱腦的聽覺神經上有幾個小半米粒大小的亮點。
方含蕊和莊詩蕾也不吃飯了，起身來到了林杰身邊。
莊詩蕾一臉擔心的問：“林專家，問題很大嗎？東華醫院的耳科醫生說，聽力減弱是由于顱內輕微出血造成的小凝血塊壓迫聽覺神經造成的！”
“方醫生說，她請利民醫院的腦科醫生看過，也說是小凝血塊的。”
方含蕊開口道：“詩蕾，這方面，老師是絕對的專家，老師說什么，就是什么。”
“老師，不是凝血塊嗎？”
林杰緩緩的道：“這種大小的凝血塊，對聽覺神經造成影響的可能性，是非常小的。我有些懷疑，這幾個小點是聽覺神經瘤。”
見方含蕊和莊詩蕾臉色大變，林杰又補充道：“當然，這只是我的懷疑！即便真是聽覺神經瘤，也以良性的居多，你們不必過于擔心。”
方含蕊追問道：“老師，你確定是聽覺神經瘤的把握，有多大？”
“七八成吧！”
林杰隨口說了一個數字，接著道：“有一個簡單的驗證方法，就是每天對莊洪波進行高精準的聽力檢測。”
“如果是凝血塊，他的聽力應該是逐步提升的，至少是保持不變。如果聽力呈現逐步下降的態勢，就是聽覺神經瘤無疑了。”
方含蕊點點頭，說：“我們會做這個檢查的。”
“老師，如果真的是聽覺神經瘤，您有可以手術摘除它嗎？”
林杰又看了一眼顱腦CT圖，頜首道：“問題不大……”
午飯過后，方含蕊和莊詩蕾收拾好案幾，帶著保溫盒等東西離去。
林杰則站在窗戶前，看著窗外的風景，開始為今晚與安可馨的鏖戰做準備。
男人的持久，除了天賦本錢之外，還可以借助外力，比如藥物來延長，還有一種就是通過自身的鍛煉和控制來延長。
最簡單的鍛煉方法，就是平時在淋浴下，用涼水溫水交替沖洗敏感部位。
林杰的天賦本錢還是不錯的，基本上每次都能持續十分鐘以上。
狀態很好的時候，都能超過二十分鐘。
作為一個醫學專家，一些研究數據，他還是很清楚的。
持續時間為三到七分鐘時，就可足夠滿足需要，而七到十三分鐘的持續時間最值得向往。
在這個基礎上，低于三分鐘就可能太短，高于十三分鐘則可能太長。
總體而言，七分鐘，滿意度最高。
這只是持續時間，其實，女人對實質性的持久時間，并沒有太高的要求。
相反，她們更注重的是前戲和情感交流。
林杰對自己的持久時間，是比較自信的。
再者說，除非借助藥物，臨時的鍛煉也增加不了多長時間。
不過，他倒是可以通過控制呼吸，降低自己的興奮度，再戴上兩個小皮帽，減少那里的摩擦敏感度來增加一些時間的。
林杰的計劃是，主攻對方。
他主要通過前戲等多種手段，精準的刺激安可馨的敏感點，讓她在較短的時間內，一次又一次的躍上高峰。
此時此刻，他在腦海中，不斷回憶著與安可馨的激情時刻，尋找她的最主要興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