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yuedu;寧濤對什么摸金派、搬山派什么的毫無興趣,可關系到此間的秘密,他還是耐著性子追問了一句:“劉金印是一個什么人?那一日發生了什么?”
曾尋龍似乎回憶了一下,接著說了下去:“劉金印在摸金派里擁有極高的威望,我們都是他的徒子徒孫。他已經九十多歲了,人越老越不想死,最近幾年他好像接觸了一些修道之人,尋求長生不老的途徑……”
“接著說。”寧濤說,他知道曾尋龍口中的“修道之人”其實就是修真者。
曾尋龍說道:“那一日,我給他送去他要我給他找的千年人參和幾樣珍貴的藥材,恰好那一日來了兩個生也能畫出一幅來。
卻就在盯著《六道輪回圖》看的時候,寧濤的視線忽然變得模糊了起來,給他的感覺就像是眼前突然起了一片濃霧。他下意識的閉了一下眼睛,然后睜開。
就這一轉眼,眼前的景物大變。
他不在墓室之中,而是在一條街上,沒有高樓大廈,沒有汽車,這是一條古老的街道。石板路上滿是驢馬和車轱轆碾扎過的印痕,街道上走著的也是穿著古代服飾的男人、女人、老人和?”白衣女子關切地道。
寧濤犯懵了:“你……你是誰啊?”
“我是你娘子白青衣啊,你怎么連我都不認得了?”自稱是白青衣的女子一臉的驚訝和困惑。
寧濤的腦袋就像是被狠狠的撞了一下,震蕩得厲害!白青衣,不就是法空大師說的真實版的白蛇妖嗎?她和許仙結為夫妻,后來一命嗚呼,白青衣也被法空和尚用降妖缽收了,魂消魄散。可問題是,自己怎么就變成了許仙了?
他努力去想發生了什么事,可是關于他自己的記憶相當模糊,而且正在快速消失。就這一點時間里,他再也想不起天外診所,想不起青追和哮天犬。
“你呀,你肯定是昨晚貪多了,叫你少來少來,你偏要來,結果虛得連腦子都糊涂了吧?跟我回家,我給你做鯽魚湯補補身子。”白青衣拉著寧濤的手就往一座屋子走去。
寧濤使勁晃了晃腦袋,可還是沒能恢復過來,他只感覺那只拉著他的小手纖細柔軟,柔若無骨,摸著舒服得很。
白青衣將寧濤拉進了屋,然后進了房間。她并沒有去做什么魚湯,而是貼了上來。他想推開她,可是雙手和身上都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更糟糕的是,她無疑是那種很會挑逗男人,伺候男人的女人,一番糾纏,輕描淡寫就將他帶進了欲望的漩渦……
混亂的糾纏里,他被推倒在了床上。
她爬到了他的身上,對他吐棄如蘭地道:“相公,讓我伺候你做神仙,然后給你生個大胖小子吧。”
這聲音軟糯好聽,能把人的骨頭酥掉。
寧濤想要掙扎,可身上還是軟綿綿的沒有半點力氣,他好像真的變成那個被白蛇妖吸成了人干的可憐書生,這一次就會死在她的身下。
面如桃花的美麗女子慢慢的向他靠近、靠近、靠近……
他的神智也就越來越迷失,欲望卻如燎原的野火一樣越少越旺。
卻就在這緊要的關頭,泥丸宮里的足球那么大的丹震蕩了一下,他恢復了力氣,也恢復了神智。
白青衣仍舊趴在他的身上,如蛇一樣纏著他,他所看到的景物也沒有變化,仍然是一個古代的房間。
可他已經不相信這是真的。
他在心里默念道:“我在胎中息,聽聞大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