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兵眼見軍團長如此的緊張,當下也不敢怠慢,這便答應了一聲,轉身出了大帳。
親兵出了大帳,很快,那外面的喧鬧之聲就漸漸弱了下來,爾后一會的工夫,在幾名親兵的陪伴之下,一名身穿黑色甲胄的將軍這便走入到了帳中。
盡管之前有呂布的命令,可是那些親兵還是相隨而進,顯然他們一直在做著防備。
呂布確是未去想那么多,待看到進帳之人果然是張超身邊的親信張銳之后,即大笑而道:“原來是銳將軍,哈哈,真是稀客呀。”
此刻的張銳確是臉上不帶任何的笑容,眼看著呂布向自己身前走來,即是冷聲而道:“來人,拿下。”
張銳這般一喝之后,他身后所跟隨的士兵即大步上前,即將呂布給團團的圍了起來。
知道呂布的英勇,張銳在看到士兵的動作后道:‘呂將軍,現在有一些事情需要你的配合,希望你不要反抗,不然的話,便等于是抗命了。”
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張銳還手舉著一個張字令牌,這樣的令牌,便是代表著張超親臨之意。
原本,看到張銳他們有所舉動,那幾名跟進帳中的親兵便欲動手,可是當看到那金燦燦的張字令牌之后,幾人的雙腳有如陷入了泥潭一般,站在那里不敢動彈了。但很快他們的雙眼又向著呂布的身上看去,顯然此時他們在等著將軍的一聲令下。
所謂親兵,便是將軍身邊的心腹。凡是這種人等,忠心永遠都是第一位的。也就是說,在他們眼中只有將軍,而非是其它人。
“怎么回事?”眼看著張超竟然下達了抓捕自己的命令,呂布一時間就愣在了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自認沒有做錯什么事情的呂布此時大腦異常的混亂。如果來者非是張銳,而只是一塊令牌,他甚至都要考慮事情的真實性了,可是當兩個條件相加之后,他確不敢在懷疑什么。
眼看著呂布眼中的疑惑,張銳再一次的說道:“我剛才說過了,有些事情需要將軍去解釋,現在還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張銳的眼神一直保持著足夠的警惕,他很清楚,呂布的身份以及所代表的是什么。如果這個人不想伏法的話,那以他的本事怕是根本就控制不住他。盡管之前他也做了一些的工作,但心中仍然沒有太多的底氣。
“解釋?解釋什么?銳將軍可以和我說說嗎?”呂布也不傻,猜到一定是有什么誤會了,這便想問上一個清楚。
只是此時的張銳顯然不會去說的,他只是搖了搖頭道:“呂將軍,恕我不能相告,但也請你相信主公,如果你沒有問題的話,那就不會有事的,現在還請你配合一下,跟我們回一趟晉陽城吧。”
張銳不講,呂布實在是想不出來,但即然對方拿出了有如張超親臨的令牌,他便也不好反抗什么,別的不講,單就說如果他有一絲的反抗,那便等于是要叛亂了,此罪便是真的不可恕了。
“也罷,即如此我便跟著銳將軍走一趟就是。”想著心中無鬼,呂布這就決定與對方走一趟,也好將事情講上一個清楚。
呂布剛做了決定,帳中的幾位親兵便都是臉色一急,齊聲叫道:“將軍不可呀。”
其中那位親兵隊長更是一步上前道:“將軍,欲加之罪,何患無詞,還請將軍三思呀。”
“三思什么,這是主公召我回去,想必一定是有什么誤會,我去說清楚就是,有何危險可言呢?好了,你等好生在這里呆著就是。”呂布確是搖了搖頭,一幅無所謂的樣子。
要說歷史中也有忠臣被陷害之事,但呂布自信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一來他相信張超是睿智的,是不會隨便的被小人所蒙騙。二來,自己的能力很強,對于張超的幫助也會很大,對會自己,便等于是自損一臂,只要不是傻子都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還有第三條,他的夫人可是貂蟬,那可是張超的義妹,與幾位主公夫人關系也是極好,想必有什么誤會,她也會在其中起到不小的作用。
種種考慮之下,呂布這才決定跟著張銳走一趟,他也很好奇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也想看看事情的原委為何。
呂布喝斥了幾名親兵之后,這就對著張銳道:“好了,銳將軍,我跟你走,請帶路吧。”
眼見呂布同意了,張銳確是沒有馬上挪步,而是有些得理不饒人的講道:“呂將軍,你的英勇大家都知道,所以請恕我無理了。來人,將呂將軍給綁了。”
話落,便有軍士從身上取出了繩索,這就向著呂布身上繞了過來。
“銳將軍,不必如此吧?我現在應該還沒有被定罪吧。”呂布這一會臉色也是發生了極大的變化,顯然他并不想被這樣對待,不知情的人,或許還真的會以為自己出了什么問題呢?這對于他個人的威望打擊也是極大,甚至就是對于整個先鋒軍團而言都是有害的。
“這是主公之命令,恕我無能為力。”誰想張銳竟然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