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虧了那些弓箭并沒有毒,也虧得鎧甲夠厚實,箭羽只是進及一半就停住了,只是傷了皮肉,流出了鮮血而己。
“哈哈哈,任你自詡多么的厲害,可是面對如此多的弓箭還不是一樣要受傷嗎?現在就看我斬殺于你吧。”眼見得顏良受了傷,又大戰了一場,王方終于信心大漲,大笑之余就此沖了過去。
他要親自殺了顏良,如此在將戰果向著董卓匯報的時候,就可以邀功了。
王方騎馬沖來,顏良看到之后,是牙關一緊,伸出右臂就將左臂上的弓箭給拔了去,爾后就是一聲大喝,同樣拍馬迎了上來。
顏良這是要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了。哪怕就是身死,他也要殺了王方。
兩匹馬很快的沖到了一起,然后一把長刀一把長槍就此撞擊到了一起。
“當!”
一聲巨響之后,顏良的身體不由就是一滯,然后身開向后頓了頓。
“哈哈,你也不過如此爾。”一槍伸出,與顏良正面相撞之后,王方心中大定。他感覺到對方力量并沒有自己想像般的可怕,想來應該就是剛才太累和受傷所致吧。即是如此,他當然要趁機下上殺手,取得勝利了。
“當當當。”
一槍槍,一刀刀在半空中不斷的撞擊著,產生出了無限的火花。同時,挑、砍、劈、捅、掀等動作也是不斷閃現,看得董卓軍兩千士兵都有些眼花。
“顏良,你很不錯,如果你是全盛時,我自不是會你的對手,只是現在嘛,你還是給我死來吧。”王方說著話,就借著顏良擋住自己一槍,露出明顯破綻時,又將長槍向前遞出。
這一槍,選擇的角度很刁鉆,竟然穿透了刀勢,一槍就扎在了顏良的左肩之上,頓時鮮血如注般的流了出來。
“呀喝!”
在王方一槍得手,臉上正露出勝利者微笑的時候,顏良也是一聲怒喊,接著手中的長柄大刀竟然不顧防守,向前硬劈而去,只是一刀而落,便帶起了一片的血肉,王方的胸前鎧甲也被掀起,露出了鮮血甚至和里面的白骨。
“啊!”
胸前被砍中一刀,王方不由就是一聲的慘叫。這還多虧他躲得夠快,若不然,這一刀下來,怕就是他要被攔腰斬成兩段了半。
看著一刀未能將王方殺死,顏良的眼中也露出了失望之色。原本他就是有意露出破綻,引對方來攻的,一場場大戰下來,他的體力消耗的很大,若是打持久戰,對他是不利的,索性就冒了一個險,露出左肩來引對方來攻。
現在看來,倒是計成了。只是因為力量有限,在加上對方躲得夠快,沒有一擊而成。
顏良露出失望表情的時候,王方確是驚懼不己,他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了,敵將還會有如此的戰力,他知道自己受了重傷,若是在打下去,僅是流血就可以讓他死亡了。
并不想死,或是說害怕死亡的王方當即就是騎馬而退,同時也向著那些騎兵喊道:“快,放箭射死他。”
兩千騎兵倒是很想放箭來著的,可是這一刻顏良己經追了上來,來到了王方的身后,兩人間的距離連一丈都不到,這讓他們怎么放箭,傷到了自家將軍怎么辦?
兩千騎兵站在那里都有些不知所措,王方確己經被身后的顏良追上,然后不得他是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持槍與之相戰。
好在顏良這一會肩膀中槍,行動也是多有不便,倒也不能馬上將王方殺死。
借此機會,王方是不斷騎馬后退著,向著自己兩千大軍處移動。那名部長也是帶著一些士兵沖上前來,想要接應著他。
倘若是一旦讓王方逃了回去,那個時候顏良在想殺敵,便是不可能的了。那些騎兵沒有了忌諱,也就可以隨意的放箭,那個時候,便是他能不能在箭下活下去也要兩說了。
想著若是讓王方逃回,就將失去最好斬殺他的機會,顏良也是著急萬分,雙腿更加用力,希望可以加速戰馬的奔馳速度。
只是戰馬并非是真正的良駒,此刻的速度己是極限,無法在快了。
“哈哈,顏良,你終還是殺不了我的。”盡管胸腹之處傳來巨烈的疼痛,可王方這一會依然是十分的高興。不為別的,只是因為顏良會死,而他能活著。
王方是一邊回頭一邊大笑著,只是這笑容很快就定格了,因為在他的眼中突然看到在顏良的身后殺出了一支騎兵。
這支騎兵先是迅速的由遠及近,在然后距離就是越來越快,直至可以看清對方的表情面目。
“不好,是張超軍的騎兵。”一看到那些人的裝束,王方就害怕了,竟然是顏良的援軍到了,如此說來,他才是真的危險了呢。
原本以為抓不到王方的顏良,正自失望時,突然就聽到身后的馬蹄踏地之聲,隨后他一回頭,就看到了身后涌來的黑色騎兵。頓時雙眼中冒出了喜色,“哈哈,是我們的騎兵,王方,這一次看你往哪里逃。”
原本還有不到一丈的距離,顏良這一高興,身上就又充滿了力量,隨后就是戰馬歡騰,飛速向前。
反觀王方,因為看到了對方援軍以至,害怕之下,竟然馬匹也換了一個方向,不跑直線了。這般一來,他與身后顏良的距離即是越來越近了。
“放箭。”身后涌來的騎兵隊伍,正是以張遼為首的千余人。
這千人都是曾跟著張遼一起北征過的騎兵,他們當時的主要對手就是匈奴和鮮卑。而異幫他們都是以弓箭聞名于天下的,能勝了那些人,可見這些騎兵的馬上弓箭功夫是何等了得。
張遼這一下令,當即千余騎兵是邊向前飛奔邊放箭,頓時大批的弓箭橫空而來。
因為這些援軍的出現,早就引得董卓軍開始慌亂了起來,在看到敵箭以到,有幾名躲之不及的士兵被箭射中而亡。兩千士兵就此混亂了起來,甚至就連那名要救下王方的部長也是調頭就逃。
能救下王方自然是大功一件,可這一切都要基于安全的情況之下。像是現在,隨時會死,部長不逃還要做何?
董卓軍竟然不戰自逃了,只是留下了王方自己還在馬上奔逃著。而之前受傷流下的血跡也是越來越多,多到他都有些神情恍惚的地步了。
借著這個機會,顏良由身后拍馬而至,接著長柄大刀一閃,即看到一顆大好的頭顱就此帶著鮮血飛落到了地上。
王方身死!
其實,王方會死完全就是純粹的自我找死。
若非是他想立功,又怎么會折返回來,讓顏良追上呢?
若非是他想立功,就算是回來,只需讓士兵沖殺,樂見其成好了。但偏偏他想創下單斬顏良的功績,這才大意之下將小命留下了這里。
王方一死,顏良就此將那被斬下的頭顱撿起放到了一個布袋之中,爾后他又從另一個布袋中拿出了兩塊繃帶,在肩膀和手臂上進行簡單的包扎。
“顏將軍,恭喜呀。呀,你的傷沒事吧。”身后的張遼拍馬而至,先是抱拳笑著說著,在看到那身上流出的血跡時,不由擔心的問著。
“張將軍,這一次要謝謝你救援及時了,要不然,我的小命怕就是要扔在這里了。”顏良也是連忙回身向著張遼抱拳而道。隨后才回答著,“些許小傷,不礙事的。”
“哦,我看還是先回去在好好包扎著。走,我送顏將軍歸城。”張遼看著那鮮血還有外溢之態,便不在耽誤的說著。甚至還不由分說的扶著顏良上了馬。
對于張遼的舉動,顏良十分的感激。
通過徐榮的事情,顏良己經看出了張超軍與其它諸侯軍不一樣的地方。比如說武將之間雖然有爭強斗勝之心,但絕對不會互相拆臺,更不會見死不救的。就像是這一次張遼便是出現的十分及時,若是在晚上一會,想必他的小命是否能保還要兩說了。
將軍都是如此的心性,這讓顏良十分的高興,也是十分的滿意,同時他也是下定了決心,定要在這里好好的表現一番,不能丟臉,爭取立功。
新豐城前的馬車上,張超正在和一名高大強壯的漢子在一起喝酒聊天。“我說奉先呀,你也算是軍團長了,怎么能第一個沖到城墻之內呢?難道你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就算是將董卓滅了,也是賠不起呀。”
聽著張超如此的高贊,呂布自然是十分的激動。“呵呵,主公,想殺布,可沒有那么容易,至少不是這個王方能做到的,您且安心就是。”
“嗯。但不管怎么樣,這樣危險的事情還是不要在做了。”張超聽后雖然點頭,但還是不忘記出言提醒著。
“是,我記下了。”聽到張超兩次提醒,呂布也重視了起來,連忙起身答應了一聲。
“好好,你座下,剛剛立了功,不要那么拘束才好。”張超揚了揚手,示意呂布座下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