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啟生在小屋之內逗留了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和王耀聊的也和愉快,雖然他還想再多呆一會,但是京城之中的老首長還等著自己,所以他只得起身告辭。
“謝謝你的款待,期待著與你的下次見面。”
“好。”
何啟生帶著從王耀這里獲得的“培元湯”離開,下山而去,直奔京城。
下午,太陽微微有些慵懶。
泡一杯茶,品一卷書,悠然自得。
就在王耀享受這種安靜的生活的時候,突然一聲聒噪。
“小耀子,我來了!”
哎,聽到這個聲音,王耀一聲嘆息,揉了揉額頭。
“姐。”
“哎。”王茹樂呵呵的進了屋,“咦,你這表情是什么意思?”
“沒事,你怎么來了?”
“今天明天是周末,我請假早走了一會,行啊,居然買車了,還買了輛途觀,為什么不告訴我?!”王茹道。
“嗯,我覺得吧,你周六周日有時間的話,不如在城里,趕緊把你的人生大事解決了,家里的事呢,有我,暫時不用你操心!”
“什么意思,你小子長本事了,居然教訓起你姐來了,膽挺肥啊!?”王茹擼起了袖子上來就要擰王耀的耳朵。
“姐,你淑女點,你這樣誰敢要你!”
“你這還看書呢,什么書啊?南華經、黃庭經、道德經,不是你要干嗎,出家啊?!”王茹走到桌邊發了一下放在桌上的那幾本經書,眼睛瞪得老大。
“閑著無事的時候看看,我暫時還沒有出家的念頭,謝謝。”
“愣著干什么,還不給我倒水。”王茹道。
“喳!”
王耀為老姐沏了一壺茶,祁門紅茶。
“咦,這茶不賴啊!”王茹喝了一口嘆道。
“你這還有什么好東西,趕緊拿出來。”
“沒了。”王耀道。
“沒了,不能吧?”王茹放下茶杯四下一望,然后看到了角落里的那兩提酒,還有兩條煙,起身就過去,“這是什么?”
“茅臺!黃鶴樓!”王茹一愣。
對于車她平日里不太注意,以至于傻傻的,途銳、途觀分不清楚,但是對于酒和煙,她可是知道一些,尤其是這些名煙名酒,眼前的這兩提酒和兩條煙估計得幾千塊錢。
“這不會是假的吧?!”王茹望著眼前的煙酒呆了片刻之后蹦出這么一句話來。
“朋友送的,應該是真的。”王耀道。
“是嗎,你這朋友出手可夠大方的,什么時候介紹給我認識認識?”王茹開玩笑道。
“他的年齡足夠做你叔了。”王耀十分認真的。
就這樣的,王耀本來安靜的下午時光因為王茹的到來而被徹底的打亂。
“姐,你快回家幫媽做飯吧!”
“這才不到四點,做什么飯?”
“你把這煙和酒拿下去,就說是你專門買了孝敬爸的,他肯定高興。”
“扯吧,你以為爸是不識貨的人,拿幾千塊錢買煙酒孝敬他,那還不得教育我半天呢!”王茹道。
“我這還得忙呢!”
“忙什么,我幫你啊?!”
“姐你會開車嗎?”王耀突然眼睛一亮。
“當然會了,我都拿到駕照兩年多了,對了,給我你車鑰匙,我去練練手。”王茹道。
“車鑰匙在家里,你直接問爸媽要就行。”
“那我就不再這跟你瞎掰扯,走了!”
“呼,總算是走了,哎,別開溝里了!”王耀沖著一溜小跑下山的老姐。
“知道了。”
王茹走后,小屋了總算是安靜了,其實內心里,王耀還是希望自己的老姐在這里和自己說說話,嘮嘮嗑,雖然有些鬧,有些吵。
他走到桌前,隨手一揮,手中又多了一本經書,自然經。
天色暗下來之后,他方才下山回家吃飯。
下山的時候,王耀將何啟生帶來的禮品一塊拿了下去。
“你哪來的這些東西?”看到王耀拿回來的茅臺酒和黃鶴樓煙,單從包裝上看,王豐華就知道這幾樣東西肯定不便宜。
“朋友送的。”
“送的,這東西不便宜吧?”王秀英道。
“啊,這個我不太清楚。”王耀笑著道。
“媽,我剛才掃了一下,這兩提酒和這兩條煙加起來超過五千塊錢。”一旁的王茹道。
“啥,這么貴!?”張秀英一下子愣住了,一旁的王豐華聽后也是皺了皺眉頭,他沒想到這點東西這么貴。
“這么貴的東西,給你爸太浪費了,留著送人吧?”
“你準備送給誰啊?”王茹道。
“這煙酒就是孝敬爸的,別人誰也不給。”王耀道。
“就是,趕緊收拾,準備吃飯吧,媽。”
不一會的功夫,飯就端了上來,一家四口,其樂融融。
“小耀今晚上就別再山上了吧?”張秀英道。
“就是,難得我回來一趟。”
“我還是不太放心。”王耀道,他剛剛種下了近百種的藥草,其中還有幾種靈草,實在是不放心。
吃過飯之后,王耀沒有馬上上南山,而是陪家人聊了會天,就在他們聊天的時候,聽到了外面大門響動,一個人進了院子。
來人是支書王建黎。
“叔。”
“小茹也回來了。”
“叔,快坐。”
王耀起身泡茶,王豐華順手遞給了他一支煙,正是王耀剛剛拆開的煙。
嗯?王建黎不是沒見識的人,一看那煙盒就知道這煙絕對不便宜,點上之后,感覺和十塊錢一包的煙果然不同。
“好煙!”
“他叔來有事?”張秀英笑著道。
“我來找小耀說幾句話。”王建黎道。
“那道我屋里說吧。”王耀聽后道。
“好。”
兩個人來到了一旁的房間里。
“你上次在村委說的事,村委已經落實了,他們也保證過,不在犯事。”
“那查出來是誰了沒有?”
“善發,善友。”
這兩個人王耀知道,雖然聽起來像是兄弟兩個,但是確實沒有任何的關系,一個三十多歲,一個四十多歲,兩個人共同的特點是有事好險,不好好務農,也不出去打工,整天瞎轉悠,而且手腳不干凈,尤其是到年底的時候,偷雞摸狗的事情沒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