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事是吧?”那個壯漢掄起拳頭就朝著王明寶打去。
王明寶一閃躲過,一記勾拳,打在他的下巴上,力道十足,將他一拳打到在地上。
那個漢子的三個同伴見狀急忙沖上前去,想要幫忙。
王耀起身,一推、一帶、一送,三個人咣當咣當倒在地上。
“我靠?!”一旁魏海見狀直接呆了。
“謝謝。”那個姑娘十分感激的對王明寶道。
“沒事,趕緊回家吧。”
嗚,外面警車呼嘯而來,正如他先前說過的,這里距離警局不過五百米的距離,只要不是腦子有毛病人就不會在這附近鬧事。
不知道是那個好心的群眾報警,他們幾個人都被請回去問話。
王明寶及時的找了警局的朋友,再說這件事情錯誤也的確不在他們,那個幾個喝了酒的家伙可就有些麻煩了,好像還不太服氣的樣子,敢對警察不服氣,他們這份勇氣還是讓人“欽佩”的。
讓人吃驚的是,那個讓王明寶上心的姑娘主動跟著到了警局,為他們作證明,證明他們是好人。
這倒是讓王耀對這個姑娘高看了一眼,有這般品格的人,一般錯不了。
他們在警局呆的時間并不長,隨后王明寶便送那兩個姑娘回家,王耀將魏海送回店里之后,也開著車回了山村,上了南山。
上了南山之后,他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復又捋順了一邊。
無論是周武康還是魏海的病都說明了一個問題,“疑難雜癥”絕對不是那么輕易就治療的好,即使有系統的幫助也不行,最起碼以王耀現在的水平不行,系統的藥物也不是“萬用靈丹”,需要根據病人的病情酌情使用。
這些,系統關注的知識之中都有提到,只是實踐和理論的有效結合還需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這天晚上,王耀到了很晚才睡。
雨,也是在半夜停下的。
下來這場雨之后,人們就要開始緊張的田間忙碌了。
第二天清晨,天氣晴朗。
山上的人今日多了很多,他們等了好長時間的雨終于下下來了,有些農活就可以開工了。
王耀的父母也上了山,雖然王耀也跟他們說過幾次,不愿意干的話可以不干,地里的活可以看心情的,以他現在的收入完全可以供養他們無憂無慮的生活,可是得到的確實他母親的白眼,還有父親的教誨。
他的父母有著很樸實的價值觀。
只要自己能夠干的動,只要還能夠有經濟收入來源,就不愿意麻煩自己,不管子女多能干,多有錢。
結束例行的修行之后,王耀便在屋子里考慮著接下里的行程。
近處呢,要去趟連山縣城,看看周武康的情況,順道看看魏海,昨天發生的意外讓他對他們有些不太放心,遠處的話,他打算先去一趟滄州,然后再去京城,兩個他現在還頗有些無能為力的病人,周無意和蘇小雪。
汪汪汪,外面的土狗突然間叫了起來,很急。
“怎么了,三鮮?”
王耀出門開了一眼,并未發現有什么人上了山,只是看到土狗朝著一個地方狂吠不止。
這是?!
他走上前去一看,居然發現了一條蛇,一條普通的細蛇,長一尺,黑灰色,身體受了傷,應該是被人砸了一下,血肉外翻,不知道怎么了,居然到了而這藥田里來,土狗作勢就要沖過去,那條蛇也昂著頭,吐著蛇信,但是因為受傷的緣故看上去沒怎么有精神。
“三鮮等等。”王耀叫住了土狗。
蛇,是有靈性的動物。
“不許傷害它。”王耀說完話便進了屋子,從里面取出了一些治療外傷的金瘡藥,這種藥物對治療外傷有著很好的療效,他準備救治這條長不過一尺多的小蛇。
嘎,天空之中一聲鳴叫。
一只蒼鷹從天而降,落在樹梢之上,一雙銳利的鷹眼緊緊的盯著地上那條受傷的小蛇。
在陽光的照耀之下,這蒼鷹的毛羽硬且光亮,在聚靈陣形成的這段時間里,不單單是這里的植物生長的速度很快,就是這土狗和蒼鷹也長的很快,個頭增長,毛羽更加的光亮,一直普通的土狗長的個頭已經和德國牧羊犬差不多大了,而且還有繼續生長的苗頭,那蒼鷹也是如此。
“大俠,別傷害它。”
蒼鷹忽煽了兩下翅膀,沒有從書上沖下來。
人們普遍的會認為在自然界鷹和蛇是天敵的關系,實際上蛇并不是鷹的主要食物,通常情況下,蛇是無法戰勝鷹的。
“小家伙,輕松點,我準備給你療傷。”王耀笑著對那條蛇道,顯然,作為野生動物,它是不可能聽得懂王耀人類的語言,而起處于本能的反應,它做出了自我防衛動作。
王耀猛的一伸手,然后捏住了它的七寸,一尺多長的蛇迅速的盤在了他的手腕之上,但是并沒有多少的力氣。
以他現在力氣,輕輕地一捏就能夠殺死它。
“放松。”
王耀輕輕的給它的傷口上撒上了藥物,仔細的確認了一下,然后將它放倒了地上,任它離開。
那蛇落地之后,迅速的游走,離開一段距離之后方才轉頭看看,似乎想要記住王耀的面容,這也能夠看得出來它有靈性的一面。
“希望能夠救活它。”
“三鮮,大俠,再見到它別傷害它。”王耀不忘囑咐一下這兩位,以它們現在的能力想要殺死它的確是易如反掌。
王耀起身看了看那幾株瘴草。
“這里有這種靈草,按道理這些蛇蟲之類的動物是不會過來的,機緣巧合?”
這件小事只不過師生活的一個小插曲,很快就會過去。
上午十點多的時候,他下了山,然后開著車去了連山縣城。
“怎么不接電話呢?”海曲市的某處賓館之中,一個中年男子有些焦急的拿著手里的電話。
他正是從京城而來的陳博遠,他剛才給王耀打了個電話,可是對方并沒有接聽,就在一個小時之前,京城來的電話問他在這里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他只能說是正在辦,可是到現在為止他連對方人都沒有見到,關鍵的問題是還不能夠讓對方方案,否則自己這次海曲之行就可以提前結束了。
“在打一遍。”他在房間里來回踱步道。
通了,這次終于通了!
“王醫生,你終于肯接我電話了。”
“不好意思,剛才電話調了靜音沒有看到。”這邊正在開車的王耀道。
“您今天有空嗎?”
“今天,我還要去連山縣城,看兩個病人,下午應該有空吧?”
“連山縣,我馬上趕過去,下午我約您見個面?”
“行,就下午。”
“好的,謝謝。”電話那頭的陳博遠聽到這個答復之后方才長長的松了口氣。
十點半左右,他到了連山縣城,先是開車去了魏海那里。
茶店之中,魏海正躺在躺椅之上,聽著古箏獨奏,旁邊桌子上擺著一杯清茶。
看他的臉色明顯的要比昨天好了很多。
“來了,快坐!”見王耀來了,他急忙起身道。
“躺那吧,聽到什么啊,古箏?”
“對,以前也沒發現這咱們老祖宗發明的這些東西居然還真有意思。”
王耀聽后笑了笑。
“喝什么茶?”
“我自己來就行了,怎么樣,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
“沒有,好多了,今天早晨起吃藥的時候,我把藥量減少了一半,順便按照你留下來的藥方熬制了一副藥。”魏海道。
“我給你看看。”
手指打在手腕之上。
“比昨天好了很多,就按照這個藥量服用吧,這病急不得啊!”王耀嘆道,他的確是有些急了。
“哎,跟你說個八卦消息吧?”魏海眼睛一亮,從躺椅上坐起來道。
“什么事啊?”
“王明寶這小子戀愛了!”
“戀愛,昨天晚上的那個姑娘?”
“對,今天我還看到他去了王明寶的店里。”
“這可能只是巧合吧?”
“巧合,王明寶親自把她送出來,站在路邊,目送人家上了出租車,還一臉戀戀不舍的樣子,這叫巧合?”魏海道。
“不是,你閑著沒事干就盯魏海的捎呢?”王耀聽后笑著道。
“哎,你說的沒錯,我還真有些閑的沒事干,除了喝茶、聽曲之外還真暫時沒有找到其它的什么愛好,你有什么好愛好給我介紹一下?”
“愛好還有好壞之分?”
“對了!”魏海突然放下手里的被自己,變得激動起來。
“怎么了,這么激動?”
“你會功夫吧?”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魏海可是記憶猶新,不過眨眼的功夫,王耀就以輕描淡寫十分輕松的姿態將那三個漢子撂倒在地,雖然他們是喝醉了酒,但是那也太過輕松了,明顯的是有功夫在身的。
“會點。”王耀笑著道。
“那教教我唄?”魏海道,他想學武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實際上在他心態改變之前,曾經也想學些武功,但是沒有那份毅力堅持下來,現在想學也不是為了有那份路見不平的依仗和豪氣,只是單純的想要鍛煉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