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他!”
“不能啊!”前來的幾個民警一時間有些犯難了。
王耀他們是認識的,而且關系也算是不錯,怎么看都不像是暴力抗拒執法的主啊,估計是這幾個公職人員又行為或者是語言太過沖撞,直白點說就是他他們“太橫”。
一時間,這執法居然陷入了尷尬的境界。
好不容易等來的民警居然是和對方認識的,而且看這個情況顯然是交情不淺的那種。
“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
看看,這都開始幫著人家說話了。
戴眼鏡的男子推了推眼鏡,一肚子的火啊。
這算是什么,請你們過來時協助我們共同執法的,這倒好,居然幫著人家說話了,你們還有沒有點覺悟,難怪會一直窩在這個鎮上當民警!
生氣歸生氣,他這話可是不能說出來,否則豈不是破壞兄弟單位之間的團結。
一生有一種大海的氣魄,歲月一頁頁無情翻過……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是我,是,是,是!”
他一臉說了三個是,點頭哈腰的,鼻梁上的眼睛差點落下來。
隱約的能夠從電話里聽到咆哮聲。
最后幾個字貌似是,馬上給我滾回來!
“對不起,我剛才的態度不合適。”戴眼鏡的男子居然主動的向王耀賠禮道歉。
前倨后恭,態度變化之快,之大讓人嘆為觀止。
“無礙。”王耀笑了笑。
他知道應該是身旁的這個老人的那個電話起了作用。
市里首屈一指的大佬的母親在這里受到了沖撞,自然是要找兒子說一說的。
他們來的快,去的也快。
“那我們走。”負責帶隊的民警笑著道。
“行,改天請哥幾個聚聚。”
“沒問題。”
“謝謝您。”待那些人離開之后,王耀對這位老人表達了感謝。
“這有什么好謝的,你這是為我治病,救了我的命,該感謝的是我。”
王耀將他們兩幫人留了一會,然后分別送給了他們三粒“九草丹”。
“謝謝。”知道這種藥丸珍貴的盧教授和韓婉立即表示感謝。
“這是?”老人卻不知道這種藥丸能夠起到何種的作用。
“這是九草丹,在身體覺得十分不適的情況下服用,能夠暫緩病痛。”王耀笑著解釋道。
“噢,那謝謝了。”老人聽后也立即表示感謝。
汽車里,眼鏡男神游天地之外。
“什么情況?”一旁的同事問道。
“剛才老大來電話了,暴跳如雷,將我一頓臭罵,你說什么情況?”眼鏡男嘆了口氣道。
“真沒想到,他的關系居然那么硬!”
面對這樣的情況,他也是很無奈,顯然是有人給自己部門的領導打電話了,而且地位還很高,最起碼是縣里的主要領導,否則不可能這么火急火燎的。
“真是氣得慌!”
“行了,別生氣了,這種事情又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今天晚上我擺上一桌,喝兩盅解解悶。”
“行。”
油門一踩,汽車飛快的離開了這個山村。
“王醫生,謝謝你了。”
“客氣了。”
兩個幫人先后告辭。
“貌似,這也是個辦法。”王耀突然想到了一個宣傳的辦法,那就是自己配制的“九草丹”。
這種藥的具體效力如何,他并不是特別的清楚,但是看盧教授和那個韓婉激動高興的樣子,想必是已經試過了而且效果相當的好。
好的藥能夠起到很好的宣傳作用,但是這“九草丹”雖不如“延壽丹”那般珍貴,卻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煉制的,藥,要用在關鍵的地方,關鍵的人身上。
畢竟,他只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了。
這藥“九草丹”,他還剩下一部分,而且家中還有些,父母暫時使用不到的。
“什么,被阻擋了,市里的電話,呵呵,好啊!”
濟城里,那位身體還未恢復的公子哥掛了電話。
“有些門道嗎,有意思。”
“盧教授,那位王醫生真的只會看病嗎?”再回去的路上,和盧教授一同前來的那個漂亮的姑娘問道。
“據我所知,他應該還會些功夫。”盧教授思索了一下之后道,這也是他聽田遠圖偶爾提起的。
“還會功夫?”那姑娘聽后有些吃驚。
“對,但是具體到了什么程度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聽他的朋友說起的。”
“小伊,你覺得太還會什么啊?”韓婉笑著問道。
“園林設計啊,我覺得他那個小院子布置的就蠻精致的。”姑娘笑著道。
“是挺不錯的,讓我設計都未必比他的布置的好。”盧教授道。
“那他的老師是什么人啊?”
“這個也不清楚。”
“小伊啊,你怎么問這么多東西,怎么,對那個王醫生感興趣啊?”韓婉笑著道。
“是挺感興趣的,年紀如此輕就精通醫術,而且能夠配制出那樣的藥丸,這可是連老師都贊不絕口的。”小伊笑著道。
“小伊不也是懂得不少嗎?”
“我那是皮毛。”
“希望他能夠治好你的病。”盧教授道。
“嗯,真是麻煩你了。”韓婉道。
“應該的。”
從連山縣城到山村的路上,一輛汽車在平穩的行駛著,駕車的司機開的很小心。
后排上坐著兩個人,一個是四十多歲的男子,一個是看上去六十多歲的女子,看神色比較憔悴。
“媽,有沒有感覺不舒服啊?”中年男子輕聲問道。
“沒有挺好的。”老人笑著道。
他這個兒子倒是孝順,其實自己這個毛病已經有很多年了,兒子帶她去過不少的醫院,也看不過很多的醫生,但是效果都不好,這不又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打聽到又一個醫生治療頭疼特別的有一手就開車帶著自己過來了。
實際上,人老了就不愿意奔波了,但是她也不想辜負了孩子的一番美意。
“在山村里啊?”看著道路兩旁的山嶺,老人頗有些好奇的問道。
“對,在山村里。”陳長峰道。
“環境倒是挺好的。”
兩旁的上崗上多是樹木,不一會的功夫,汽車便來到了修路的地方,路便開始便的稍稍有些顛簸,汽車雖然是豪華車,但是走起爛路來顛簸還是難免的。
一顛簸在后座上的那個老人臉色就變得有些難看,揉著自己的額頭。
“小李,車開慢點。”
“好的,陳總。”
“沒事的長峰,這里本來就在修路嗎。”
好在修路的地段并不是特別的長不過是一段路程,很快汽車恢復了平穩行駛。
“呼。”
開車的司機倒是暗自松了口氣。
到了山村,汽車開過了一座小橋,然后進入了村子,在最南頭的地方停下里。
“就是這里了。”陳長峰道。
司機先下了車,將車門打開。
“這房子蓋的挺精致的。”老人道。
幾乎每一個第一次來這里的人都會發出這樣的感慨來。
“我們進去吧?”
王耀正在醫館里,他早些時候接到了對方的電話,決定在這里等一等。
嘎吱,外面傳來了木門開啟的聲音。
“人來了。”他放下了手中的書。
“王醫生在嗎?”
“請進。”
進來了三個人,一個是陳長峰,一個是他的司機,另外的一個就是他的母親。
誰是病人,王耀自然是一眼就看的出來,老人氣色不佳,眼袋比較嚴重,顯然是休息不好造成的。
“你好王醫生,這位是我的母親。”
“你好,阿姨。”
“你好,麻煩你了。”看到這個年輕的醫生,陳長峰的母親還是稍稍有些吃驚。
“好年輕啊!”
“請坐。”
王耀先以“望聞問”三診之法,基本上確定了對方的病情,然后以號脈之法仔細的看了看。
“病情還不算特別的嚴重。”
論起來,她的病情只是比田遠圖的妻子徐佳慧稍稍重一些,只是這類病不是很好治療罷了。
“安神散”就能夠解決大部分的問題。
“這病,我可以治。”診斷及結束之后,王耀道。
“那就勞煩王醫生了。”陳長峰聽后急忙道。
“陳先生請聽我說完,治療可以,但是需要花費,很貴。”
“沒問題,只要能夠治得好。”陳長峰回答的倒是十分的痛快。
“好。”
“阿姨,您先坐好,我給您揉揉。”
“好。”
隨即王耀以推拿之術幫助老人放松身體,主要的還是頭部和頸部,力道掌控的很好。
老人只覺得開始的時候頭部有些發緊,發脹,而后開始流汗,漸漸地似乎有什么東西被從自己的頭顱之中抽了出去,原先的頭疼好了很多,順帶著身體也舒服了一些。
一直半個多小時的時間王耀方才停下來。
“感覺怎么樣?”王耀笑著問道。
“很舒服。”老人說的是真心話。
“那就好。”王耀笑了笑。
對于這樣的病,這樣推拿術是能夠在較短的時間之內起到很好的效果的。
“我這里先開一服藥,你帶回去給老人服用。”
王耀開的是那副經常使用的股本培元的藥劑,只是在其中加了兩位安神的藥。
至于“安神散”,他需要另外單獨熬制,在山上,在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