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試試哪一種?”
“都可以嗎?”王耀道。
“當然。”陳英笑著道。
“嗯,我先看看。”
王耀伸手摸了一遍,槍械,利器。
“我先試試手槍吧?”王耀拿起一把手槍。
“好,那是鋼靶。”陳英指了指遠處的靶子,“距離五十米。”
“有點遠嗎?”
“不遠,看的很清楚。”
“那就試試。”一旁陪同的軍官在笑。
他是用槍的行家里手,一看王耀拿槍的動作就知道對方肯定是個門外漢,這樣的人在這樣的距離能夠命中就是不錯了,基本上算是靠蒙了。
五十米,貌似很近,其實比較遠。
在王耀的視線之中,那鋼靶看的很清楚,他甚至能夠看到上面的彈著點。
試試,
他握槍的手很穩。
上膛,扣動扳機。
噠,一聲槍響。
當的一聲,命中鋼靶。
中了?!
巧合?
噠,又是一槍,當,子彈應聲打在了鋼靶之上。
“又中了?!”
一次是巧合,兩次還是?
兩個人望著王耀的表情可不太一樣。
“難不成以前練過。”
打槍,說的白一點,看得準,端的穩,長年累月的練習。神槍手是什么,天賦,加上成箱子的子彈。
噠,第三槍,子彈有準確的命中了鋼靶。
“你以前練過?”陳英忍不住問道。
“沒有。”王耀笑著搖搖頭。
繼續射擊,
子彈出膛,然后撕裂了空氣,膨脹、灼熱。
嘶,呼,
王耀就自身的氣息和天地之間的氣息連接起來,然后感受著一刻的變化,時間很短暫,他卻感受到了子彈在空氣之中穿梭,沒有看到,卻感受到了,這種感覺非常的奇怪。
“感受到了!”他輕聲道。
“您說什么?”
“沒事。”
王耀將手槍放下,然后拿起了一把自動步槍。
“我再試試這個?”
“好。”
鋼靶的距離被調節到了一百米之外。
王耀端槍端的很穩,一百米之外的鋼靶仍舊看到很清楚,此時王耀的眼睛幾乎和望遠鏡一個效果了。
噠噠,兩連發的點射,照舊全部落在了鋼靶上,那步槍根本就看不出來跳動的樣子。
“好穩啊!”一旁軍官嘆道。
“快,比剛才要快!”
這是王耀的感覺。
仍舊能夠捕捉的到。
“這是否意味著自己能夠躲避子彈呢!?”王耀突然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而后他逐一試槍,一來是圓了自己的夢,二來嘛,也是最主要的,嘗試著捕捉子彈在空氣之中的軌跡。
“五米,不,甚至更近。”
“這位是什么人啊?”一旁的軍官問陳英。
“一個,醫生。”
“什么,醫生,你確定?!”
醫生干什么的,開藥看病的,動刀做手術他們在行,可沒聽說過那個醫生這手槍、步槍打得這么準的。
“真是、”陳英也十分的好奇。
一上午的時間,王耀十分的高興,他有了新的發現,一種新的可能。
“您的槍法很棒!”從那里出來之后,陳英贊嘆道。
“槍法,呵呵,除了上大學軍訓的時候打過幾發子彈之外還真沒用過槍!”王耀道。
“真的?”
“當然是真的。”
“今天很開心,請你吃飯。”
“啊?”王耀的突然一句話,搞得陳英十分的疑惑,“這就高興了?”
王耀笑著,他感覺自己要再進一步了。
天地之間的氣息,四周的氣流,身旁陳英的呼吸,步伐、手臂的甩動,他都能夠感覺得到,不用看,不用聽。
氣息,
“很好。”王耀張開雙手,似乎抓到了什么。
“中午想吃什么我,我請你。”
“嗯,隨便。”
他們選了一家很普通的家常菜館,吃了一頓午飯,似乎沒有多少的誠意,但是實際上那家菜館的菜味道還不錯,陳英吃的很開心。
此時,京城的某處會館之中。
“正和,人還沒有約到嗎?”
“沒有,他的性給有些孤僻。”
“呵呵,很少有你搞不定的人。”
“我再問問吧,情況特殊,不好弄得太僵。”
“嗯,我等你好消息。”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圈子,在京城,這種情況更為特殊一些,因為這里的權貴差不多是整個國家最多的。
郭正和也有自己圈子,基本上是和自己差不多的人,家里的人一般都在政府部門工作,而且職位還不低,他們這些后代的同齡人就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一個圈子。
“王耀!”
他從會館里出來的時候心情并不好。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下午的時候,王耀給陳博遠打了一個電話,約好的時間。
陳博遠帶著他的岳父直接到了他所在的小院子里,老人的氣色很好,關鍵的是這一次是架著拐來的。
“真是太謝謝你了,王醫生。”意見面談他就對王耀表示了感謝。
“您太客氣了。”
客套的話也沒多說,他為老人檢查了一下身體,情況不錯,恢復的很好,腰部那些淤塞的經絡已經疏通開,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自己的鍛煉和恢復了,王耀用推拿按摩的時候對他的雙腿和腰部進行了治療,這一次照例使用了一少部分的“內息”作為輔助。
結束之后,老人感覺非常好,雙腿溫熱,感覺就像是泡在了溫泉里一樣,十分的舒服。
陳博遠和他岳父走后沒多久,郭正和拿著一瓶酒過來了。
其時,陳英正在廚房里準備晚飯、
“你好,王哥。”
“你好。”
“過來蹭個飯吃,不介意吧?”郭正和笑著道。
“歡迎。”
“這是從老爺子那里順來的酒,嘗嘗。”
經典的包裝,茅臺酒,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年份的,既然是郭正和的父親那里的,想來是絕對錯不了的。
“好啊,那就少喝點。”
王耀并不喜歡飲酒,只是偶爾喝點。
陳英炒菜的速度不慢,很快就有幾個精致的小菜被端上了桌子,郭正和打開了酒瓶,濃郁的酒香彌漫了屋子。
“好香啊!”
“嗯,嘗嘗。”郭正和為他斟滿酒。
“謝謝。”
對于酒,王耀沒有研究,就是覺得這就入口很香,沒有那種辣口的感覺。
“小雪的病怎么樣啊?”
“恢復的不錯。”
兩個人吃飯的時候說的都是些家常事情,除此之外,郭正和也并沒有說什么要緊的事。
“你姐呢?”
“去西疆了。”
“去那做什么?”王耀聽后好奇的問道。
“嘶,不知道因為什么跟老爺子拌嘴了,然后去那里散散心。”郭正和道。
“噢、”既然是家事,他也就不方便多問。
“哎,王哥,有個事問你一下。”
“你說。”
“你們做醫生的,覺得那種病最難治療啊?”
“嗯?”王耀一愣,沒想到郭正和會問這樣的問題。
“最難治療?”他看著手中的酒杯。
“沒見過,沒有知識儲備的頑癥。”王耀想了想做出了這樣的回答。
“比如癌癥?”
“嗯,就目前的情況而言,這種病的確是極難治療的。”
“你治療過嗎?”郭正和接著問道。
“我見過這樣的病人,但是沒治療過。”王耀道。“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沒事,就是好奇,閑著問問。”郭正和笑著道,“喝酒,我敬你。”
“不敢。”
郭正和帶來的好酒,王耀只是喝了一小杯,兩個人一直到了九點多種,郭正和才告辭離開。
“路上慢點。”
“知道了,你回吧。”郭正和笑著擺擺手。
這一瓶酒,他倒是喝下去了絕大部分。
“這位郭大少,心里有事。”這是王耀的第一感覺,但是什么事,對方沒說,他也沒問。
“陳姐啊,這位郭大少現在不是去了一個貧困縣的鎮上工作嗎,怎么這么清閑啊?”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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