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山村里的鄉親們送給他的禮物,有鮮棗、干棗、小米、核桃等等,都是常見的東西,卻滿是他們的心意。
“這些都是山村里的鄉親送的。”
“是嗎,嗯,這棗挺好,小米也好,核桃也不錯!”和莊稼打了大半輩子交道一眼就能夠看出來這些水果、谷物的好壞。
“那邊的事情順利嗎?”
“還好。”王耀笑著道。
“我爸呢?”
“上山了,快下來了。”
“我幫您。”
“不用了,這么遠的路,開車也累壞了,趕緊洗把臉,休息一下,一會飯就好了,吃飯。”
“哎,好。”
王耀洗了把臉,然后幫忙將碗筷收拾好。
沒過多久,王豐華就從山上下來。
“爸。”
“回來了?”
“哎,剛回來。”
“那邊的事情還順利?”同樣的問題,同樣的關心。
“挺順利的。”
“那就好。”
不一會,飯餐就齊了,一家人一起吃飯,王耀說著在家縣山村的那些事情。
“路不好可不行啊,經濟很難發展起來的,村里又再好的東西也運不出去啊!”聽王耀說那個山村的貧窮狀況之后,王豐華道。
“是,要致富先修路,這句話是對的。”、
“大人還好些,那些孩子們就苦了些。”張秀英道。
“回來之前,我繞道去了一趟島城,我已經跟島城的孫正榮提過這件事情了,他集團的下面正好有個扶貧性質的基金會,同意提供一定的幫助,他也派人去落實了,到時候我計劃也捐助一些錢。”
“好啊,這個我同意。”王豐華聽后道。
自己兒子有多少錢,他是不知道,但是這種的事情首先要看的就是態度。
“嗯。”張秀英只是應了聲。
吃過飯之后,一家人坐在炕上看著電視。
王耀給自己的父母推拿按摩,放松筋骨。
這樣溫馨寧靜的家庭生活讓人覺得滿足。
“對了,這些天村子里來了不少人,都是來找你看病的。”張秀英一邊拔花生道。
“知道了,媽。”
“聽說還有幾個是當官的。”張秀英道。
“當官的?”王耀聽后微微一笑。
“那也得等著。”
他現在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剛剛畢業,只知道在山里悶頭苦干,拾到那兩畝山地的學生了,他行了萬里路,見了各種人,其中不乏達官顯貴,心境自然就變了。
“今晚上還上山?”
“不了,就在家里睡吧。”王耀道,“陪你們說說話。”
“成。”
這一夜,外面的風輕輕的。
不到十點鐘,王耀便熄燈睡覺。
明天,應該會是忙碌第一天。
第二天清晨,他起的很早,在家里的院子里打了一趟拳。
吃過早飯之后,他跟父母說了一聲,然后便出了門。
村里已經有人出來準備上山了。
“叔。”
“小耀回來了啊。”
“啊。”
遇到村里人,他都主動的打聲招呼。
醫館,靜靜的立在村子的南頭,那兩株合歡樹還是枝繁葉茂,一點沒有凋零的意思。
木門,靜靜的管著,上面掛著“有事外出”的牌子。
“回來了。”
摘到牌子,開鎖,推門,院子里的景致依舊,滿目的蒼翠,十分的喜人。
十多天點功夫,王耀將房間收拾了一下,然后給院子的那些樹木澆水。
“長得不錯啊!”
轉了一圈之后,他便重新鎖上門,然后慢慢悠悠的朝著南山而去。
天空,日頭見見爬了上來。
行不多遠,一山立在眼前,繞過這山,又是一山,只是那山上遠遠的望去郁郁蔥蔥的,樹木蔥翠,猶如盛夏,哪里有半分秋日的蕭索。
歸鄉情切,見到家人情切,看到醫館,望見了南山也是情切。
山也有情,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尚未到山腳下,便見一直毛發發黃的土狗從山上竄了下來,搖著尾巴來到了王耀的身旁。
“三鮮,你好。”
汪汪汪,
土狗十分的高興,立起來有舌頭舔著王耀。
“哇,你好想要長高了一些。”
王耀逗了土狗一會,然后便和它一起上了山。
“大俠呢,又出去了?”
汪汪,
山上的樹木還是郁郁蔥蔥,最開始種下的那些圍城“幻陣”的樹木也粗壯了不少,藥田里的藥草長勢很好。新種下的刺占和昌陽長勢也不錯。
“對了,這一次任務完成還獎勵了一袋藥草種子。”
禹衰,生血氣,定魂魄。
簡單的六個字,卻道出了它的不凡作用,這是一位中品的靈草。
好東西。
王耀選了一個合適的地方中種下了種子,澆灌了些古泉水。
然后便和三鮮一起圍著南山轉了一遍。
這山,在這一片蕭瑟之中獨顯一片蒼翠,實在是如同鶴立雞群一般。
“這山上的靈氣似乎越來越濃郁了。”
先是具八方的靈氣于此方的田地,而后有經過此方山上樹木的反哺,因此這靈氣方才越來越濃郁,這算是一個良性的循環,這樣一來,附近的山嶺或許也會適當的受益。
山下,村里又來了兩個人。
“哎,你看,那木門上的牌子摘掉了,王醫生回來了。”
“真的!”
兩個人急匆匆的過去敲門,結果發現門還是鎖著的。
“這是怎么回事,到底回來沒回來啊?”
王耀不知道在他離開村子里的這段時間里到底來了多少人,他們是否有急事找自己。其實這十日還真是來了不少的人,多了不敢說,四五十是有了,有些人還來過了兩三趟,就如這兩個中年男子已經來過兩趟了。
“要不,再去他家里問問?”
“別去了,你沒聽人說嗎,這個王醫生不喜歡人家去他家里,就在這里等等吧?”
“行,反正也來了一趟了。”兩個人就回到車里,在外面等著。
小黑。
在南山之上,王耀看到了那條黑蛇,現在已經一米半長,粗如幼兒之手臂。
蛇,要蛻皮方才能繼續生長,看它的生長速度明顯的是違背了自然規律的。
這條蛇顯然是認出了王耀和三鮮,抬起頭來,以自己獨特的形勢打招呼。
“看樣子也有了些靈性了。”
“你自去吧,我和三鮮四處逛逛。”
那蛇也沒聽王耀的話,或者說,它現在根本聽不懂,就跟在他們的身后,發出沙沙的響動聲。
王耀在山上轉著,聽到有人在喊自己,循聲望去,卻是村里的一個長輩。
“叔。”
“哎,小耀,我剛才上山的時候發下你那新蓋的房子外面啊有兩個人,似乎是要找你看病的。”
“噢,我知道了,謝謝您了。”
“哎。”
“行,你們先回去吧,我先閃去看看。”
他自己下了山,那土狗和黑蛇則是回到了陣中。
“哎,快開,那個就是王醫生。”等在醫館外面,正在抽煙第一個中年男子看到了從遠處走來的王耀之后急忙跟等在車里的朋友道。
“哪呢,這么年輕?”
“我早就給你說過,雖然年輕,但是本事卻是厲害,走吧,你這病,他肯定能治。”
兩個人急忙來到了醫館外。
“你好王醫生。”他們隔著老遠就迎了過去,和王耀打招呼。
“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沒事。”
“進來說話。”
“好。”
他們進了醫館里。
“坐,誰先來?”
“我沒病,這是我朋友,他來看病。”說話的男子身體微胖,在他身旁,那個要看病的中年男子更胖,看上去不過四十多歲,但是頭發卻是禿了大半。
氣血不暢,五臟不強。
“什么病?”
“我,我習慣性的便秘,有時候四五天都解不出大便來,太難受了。”那個人道。
說話的時候,呼吸出來的氣息有一股特殊的酸臭味。
“我看看。”
王耀搭手一試。
這是典型的身體失調,內部代謝紊亂。
“你太胖了,需要減肥。”王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