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配合。”王耀十分肯定道。
對于周無意的病,他還是有著相當的把握的,雖然是幾種情況都湊到一塊了,但是所有的情況他都曾經遇到過,解決過,積累的不單單是經驗,還有信心。
其體內的毒烈不過孫云生體內的陽毒,經脈雖然淤塞錯亂,但是比不過蘇小雪周身經絡萎縮,連前兩者的疾病他都能夠漸進治療,何況他,況且他本是習武之人,雖然上了年紀但是在未受傷之前的身體甚至能夠比得上個棒小伙子。
“好,我信你!”老人聽后欣慰道。
“我先走了。”
周雄將王耀送到了門外。
“我大伯病還得多久能夠治好啊?”
“一個月的時間。”王耀道。
“好,謝謝你,診費呢?”
“稍后發給你。”
“好的。”
從這邊出來之后,王耀便開車往家里走。
連山縣人民醫院。
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呼吸漸漸微弱。
“爸,爸?”守在床邊的子女焦急的呼喊著,聲音又不敢太大。
“嘖,這怎么沒反應啊?”
他們很著急,但是有沒有什么好的辦法。
“嘶,給王醫生打個電話吧?”
“打什么電話,他剛走沒幾個小時,有辦法的話就不走了。”李茂雙的表哥道。
“都怪我!”她妹妹眼眶通紅,剛剛哭過。
“哎,這是咱爸的命啊!”
現在再怪誰也沒有什么用了,救不了老人,也減輕不了他的痛苦。
他們現在除了守在病床前之外,也沒什么好辦法,轉院更不行了,說不定在路上人就不行了。
等待是焦急而漫長的,特別是這樣的等待。
老人發出一聲輕哼,居然睜開了眼睛。
“爸,您行了!”
“哎。”老人聽到了子女的喊聲居然神奇的應了一聲。
他睜開眼睛,仔細的望望守在病床前的子女,想要跟他們說句話,卻沒有力氣了。
要走了!
他自己能夠感覺出來自己已經到了生命的盡頭。
他也不想走,還想看看孫子、孫女,還想跟子女說幾句話。
他聽到了聲音,已經去世的老伴的聲音,他甚至看到了她的面容,就在自己的眼前,還在沖著自己笑呢。
“我來陪你了。”
老人閉上了眼睛。
“爸,爸,爸?!”李茂雙的表哥和表姐急了,大聲呼喊起來。
“藥,藥,那藥呢?”
急忙拿出王耀留下的“九草丹”,化到水里,然后給老人服下。
“爸,爸,你醒醒啊?”
是誰在喊我?
聲音記在耳邊很熟悉。
眼皮卻是格外的沉重,怎么也睜不開。
走吧,走了也是一種解脫,再也不用說受這樣的折磨了。
光亮,他又重新看到了光亮,還有模糊的人影在晃動著。
聞聲而來的醫生急忙開始搶救。
然后他又閉上了眼睛。
“還有一粒!”
另外一粒“九草丹”化水為老人服下。
“你們給他喝的什么啊?!”一旁醫生道。
“藥,救命的藥。”
光明,重新出現在眼前,他也看清楚了那剛才模糊的身影,自己的兒女,還有醫生。
“嘶?!”
姓徐的醫生吸了一口氣。
“這也太邪了吧?!”
干他這一行的人,尤其是他這個科室,病人去世不說是司空見慣也是差不多了。病人在什么情況下容易去世那是有各種征兆的,就像是剛才的那個老人,那個情況,要是擱在以前,那就連搶救的必要都沒有了,直接放棄。
這居然又救過來了。
這不科學啊!
徐永安簡直無語了。
這算是怎么回事?
難不成又是那個王醫生?
老人被硬生生的從死神手里了拉回來,當然隨時可能還會被帶走。
油盡燈枯了,這次是真正的。
老人的臉上多了些光彩,有些不太真實的那種。
“我要走了!”他有氣無力道。
“爸。”
“別哭了,我走了也是一種解脫。”
老人有氣無力的和自己的兒女說了幾句話,還喊了孫子、孫女、外孫的名字,可是他們并沒有在跟前。
“他們正在來的路上。”
看著老人不好,他們就打電話跟家里人說了。
那就再撐撐,再等等。
沒過多久,這個病房里就塞滿了人。
老人的后輩們都聚在了這里,能夠趕過來的都趕過來。
老人的目光在這些晚輩的臉上一一掃過,輕輕的念叨著他們的姓名,在這短暫的時間里,他很清醒,這幾年都沒有這么清醒過。
走了,
老人閉上了眼睛,面容安詳。
爺爺,
姥爺,
屋子里哭聲一片。
人,去了。
旁邊病床上的老人似乎也受到了影響,呼吸有些急促起來。
“爸!”陪床的兒子可是嚇壞了,急忙叫來了醫生。
“暫時沒大問題。”醫生仔細檢查過之后道。
他看了看那些孩子哭泣的病人家屬們,想說點什么,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這個時候,讓他們哭一會也好。
“什么,走了?”
“對走了,我看過了,面容慈祥,謝謝你了,診費的事。”
“再說吧,你先忙你的。”
“哎,好。”
“任務:直面頑疾,藥師,敢于面對任何之頑疾,縱有力不逮,也要盡力一試,惡性腫瘤治療,減緩病人痛苦,延長病人壽命,獎勵,藥草種子一包。”
成了?
這倒是意外的驚喜。
其實啊,細想想,那個老人去了對他而言也是一種叫解脫了。
“種子,有一包種子,這次是什么啊?”
金盞銀臺:走而不守,止血逐痛,通絡祛瘀。
藥草種子有了,他便在藥田選了一個合適的位置種下。
又多了一味“靈草”。
好事啊!
老人雖然走了,但是這個治療的過程是非常的有意義的,讓王耀意識到了自己現在的能力是何等的可怕,那惡性腫瘤,也不是不能攀登的高峰。
難關,可以攻克!
如果老人不去,這治療要是繼續進行下去,是不是還會有更加意想不到的可能呢?
一切都是如果,可惜,沒那么多的如果。
“得嘞!”
鎖了醫館的門,回了家。
菜香味從房間里一直票到了巷子里。
“怎么還有其他的人啊。”
哈哈,
笑的很開心嗎?
等等,王耀扭頭看了看巷子口外不遠處的那輛車。
“哎喲喂,又來了?!”
打開門,
“小耀回來了?”杜明陽笑著道。
“哎,你好。”
“來,喝茶,嘗嘗,正山小種,我托朋友從南方帶回來的。”杜明陽道。
“好,謝謝啊。”王耀笑著接過茶杯。
茶,很香醇,是好茶,當然比不上他的那些。
“叔叔,您喝。”
“好好。”
“我去幫幫阿姨。”
“不用,你在這就行。”
“哎呀,未過門的女婿真是難啊!”王耀暗自感慨道。
“哎,沒給我姐打電話啊?”
“沒啊,她上班呢。”
“你怎么不上班啊?”
“我請假了。”
結果在傍晚的時候,王茹有風風火火的殺了回來。
“姓杜的,你還想不想活了。”
“淑女,淑女一點。”
“說,這次什么原因?!”
“我這不是托朋友從南方帶回來點茶葉嗎,特意的送來給叔叔嘗嘗。”
“什么茶,武夷山的大紅袍嗎?”
“不是,正山小種,名茶啊!”
“趕緊給我走!”
“好,我進去跟叔叔和阿姨說一聲。”杜明陽道。
“不用說了。”
“小杜啊?”
“哎,阿姨,我在呢。”
“進來吃飯。”
“好嘞!”
杜明陽直接竄到屋子里,動作迅捷如猿猴。
吃飯過,聊過天,他回縣城,王茹留在了家里。
“姐,我覺得人家是真心在乎你,人也不錯,那就趕緊嫁了吧。”王耀道。
“嘿,你跟誰是一伙的?”
“你看看,這幾年來,你相親也不少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看上你了,你就看不上人家,哎,姐,你該不會還在想著你的初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