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來到了村委,找到了王建黎,將事情說了一遍。
“傳染病,會死人?”王建黎敏銳的抓到了這兩個點,這可是把他嚇了一大跳。
“那我得抓緊時間上報啊!”
“您看著辦吧!”王耀道,這種事,還是需要引起必要的重視的。
“行,我知道。”
這種事情王建黎不敢耽誤,立即上報了鎮上,鎮上有上報了縣里,縣里決定先把情況摸一下,不急著向市里匯報,不過也暗地里的打了聲非官方的招呼,然后一個特別的防疫小隊來到了這個小小的山村。
“我靠,這種事情想起我們來了!”
“就是啊!”
這些人滿是牢騷和抱怨,他們并不想來。
做醫生的也怕,誰個不怕死了,關鍵的是他們根本就沒有這方面的經驗,這一點,的確是比不過那些大醫院的醫生,見多識廣。
王建黎等在村委,鎮上來了一個副鎮長,畢竟這是大事。
“在哪?”帶隊的醫生也不客氣,語氣甚至有些冷硬。
這種事情,沒誰會開開心心的,這只能是應著頭皮上了。
“我帶你們去。”王建黎在前面的帶路。
到了那陳家貴的破屋外面,這些醫生果斷的開始全副武裝。
村子里的人見這么打的陣仗,不少的人都出來看熱鬧。
“那不是陳無賴的家嗎,怎么了,這是?”
“看那打扮,該不會有傳染病吧,我看電視上鬧瘟疫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
“啥?”
村民們在瞎猜。
“都散了,看么看?!”王建黎見著一幫人都有上前圍觀看熱鬧的跡象,立即救活了。
還真有不嫌事大,不怕死的。
“支書,這到底是啥事啊?”
“鬧耗子了!”王建黎沒好氣道,事情沒有查明白之前他也不能亂說,以免引起恐慌。
“鬧耗子,別開玩笑,我又不是傻子,是不是有傳染病啊?”
“你懂的不少,進去看看?”王建黎瞪了他一眼。
“不,算了。”
他連吼帶騙的,這些人終于各自回去了,散了。
“哎,當個村書記容易嗎!”
“對了,王耀!”
他突然把主角給忘了。
“這樣的事情怎么能少的了他呢?”
縣里來的那幾個醫生和這個村子的王耀,他更相信后者。
“縣里來人了?”王耀來的很快。
“來了。”
“進屋了?”
“嗯,剛進去。”
“我特么的,這是個什么人啊!”
進了這陳家貴的家里,這些個醫生一個個的罵道。
臟亂差,味道刺鼻,這哪是人住的地方啊,簡直就是個垃圾窩。
“在那!”
他們看到躺在炕上的陳家貴,他的身體還有微微的起伏。
“還活著?”
他們上前看了看。
“臥槽!”
看到他的臉,他的赤裸的上身,這些個人沒來的感覺到一陣冷意,從腳后跟到了頭頂。
“這是什么?!”
他們從未見過這樣的病人。
“怎么辦啊?”
“把這里封鎖起來,這不是我們能夠處理的,馬上向縣里匯報。”
一看這個情況,他們直接打消了試試的念頭,眼瞅著就嚇人,拍了幾張照片之后,他們果斷的退出了房間,然后迅速的彼此消毒,生怕被傳染了。
“早知道就該穿隔離服來。”
“噓小點聲。”
他們將這里的事情跟縣里做了匯報。
“麻煩了,讓我們等在這里,做好現場的隔離工作,不能擅自離開。”
“什么?!”
“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
“我想,我不用過去了。”看著從陳家貴家中出來的幾個醫生,王耀停住了腳步。
“為啥?”王建黎道。
“他們應該會做好現場的隔離工作,對了叔,陳家貴這兩天有什么異常的地方嗎?”王耀道。
“他,什么時候正常過,昨天還撿了一只吃了耗子藥的羊煮了吃了,還賣給了下村的酒店,如果不是王益勝及時的通知和發現,估計又要死人了。”
“羊,吃了耗子藥的羊?”王耀感覺這件事情有些蹊蹺。
“對,怎么了?”
“沒事,我去王益勝問點事情。”王耀道。
他很快就來到了王益勝的家里,聽說他問陳加貴和羊的事情,他有些支支吾吾的。
這么點個山村,陳家貴發瘋的事情傳的很快,而且他們家里距離陳家貴的家也不是特別的遠,縣里來的防疫人員,他也看到了,他下意識的認為陳家貴的事情就和自己家的羊有關,如果對方死了,自己就得負法律責任,因此不愿意說這事。
“叔,我就問你兩個事,那天你見到陳家貴的時候,他有沒有什么異常?”
“沒啥異常啊,就是喝了不少的酒。”
“嗯,你家的羊真的是吃耗子藥死的?”王耀接著問道。
王益勝聽后沉默不語。
他家羊怎么死的他是在清楚不過了,那是瘋了,然后被他親手用鐵锨拍死的。
如果他親眼看到了陳家貴發瘋時候的情況,就會發現,對方發病時候的樣子和那只羊有些相似。
很瘋狂,
“叔,這事很重要,而且,縣里已經知道了,你覺得能瞞得住嗎?”王耀道。
吧嗒,吧嗒,王益勝在大口大口的抽著煙,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
“小耀,你跟叔說說,陳家貴到底怎么樣了?”
“算了是死了吧!”王耀道。
“啥?!”王益勝嚇得手里的煙卷都掉到了地上。
“死了?!”
“對。”
啪啦,他媳婦嚇得端著的杯子都掉到了地上。
“這,這可不管我們事啊!”
“沒人說和你們有關系。”王耀道。
“我想知道,你們家的羊是不是真的吃了耗子藥。”
“沒有!”猶豫了好一會,王益勝才決定說實話,隨即他將那天夜里發生的事情仔細的說了一遍,重點是那只羊的奇怪表現。
王耀聽了大吃一驚。
瘋羊,瘋人!
這是何其相似的地方啊!
“等等,你說他曾經上過西山?”
“是,臨傍晚的時候跑出去的,我找到它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王益勝道。
“西山哪里?!”他有一個非常不好的預感。
那四個地方!
“嘶,不太好說。”
“能帶我去看看嗎?”
“好,我帶你去。”
王益勝在前面帶路,不一會的功夫就來到了當天傍晚發現那只羊地方。
“就是這里了。”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了,叔。”
“小耀,你跟叔說實話,那陳家貴的死跟我關系大嗎?”
“這個,不好說,你也不知情。”王耀寬慰道,關鍵的是這種牽扯到法律的事情,他真的是不太在行。
“哎,那我先回去了!”
“嗯,叔,您也不要太過氮洗了!”王耀道。
是人碰到那中怪事差不多都不會亂說,而且他在發現處理死羊的方式不對之后已經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做出了彌補措施,但從這一點上來看,還是有良心的。
“哎!”王益勝又點上了一根煙,,然后轉身離開了。
王耀則是迅速的找到了那處坑地。
“這是!”在附近,他看到羊的腳印,然后來到了坑邊。
還是發暗的土地,只是與上次來的時候不同是,地下已經有幾只動物的尸體,有野兔,有麻雀。
“氣息更差了!”他能夠感覺到這里氣息的沉悶,讓人十分的不舒服。
“這樣下去可不行!”
看到坑里的那非常明顯的羊腳印,王耀基本上可以確定,那只羊的病十有八九是和這個大坑有關的。、
死氣!
他想到了那個曾經來到了這個村子的算命師說過的話。
“得把這里隔絕起來。”
王耀又到另外的幾個地方轉了一圈,無一例外,氣息都變得更加的沉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