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么玄乎的,狗不是通人性的嗎?”
“行了,老四,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們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咱爸的死和人家那狗有關系,沒有錄像,也沒有證人。”老大最后開口道。
“那大哥你的意思是,這事就這么算了?”
“四弟,你想如何?”
“當然是他王豐華家負責任了!”
“負責人,就是賠錢吧?”他大哥道。
“那是,總不能讓咱爸白死了吧?”
老二是個女子,輕輕的嘆了口氣。
自己這個弟弟什么想法,什么脾性,她是很了解的。
“老四,不要有這樣的想法。”
“為啥?”
“我們沒有證據啊!”
“我去找他們理論去。”
“老四!”
王耀這邊還在以醫館里,他們家里就去了一位不速之客。
“豐意,你是什么意思啊?”
“嫂子,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爹就是被你們家的狗給嚇死的。”
“什么?!”聽到這話,王豐華和張秀英聽后十分的震驚。
“你說我們家的狗嚇死了建國?”
“是啊!”
“這事我們這不知道,我把小耀叫回來問問。”
接到電話之后的王耀以最快的速度趕了回來。
“怎么回事,我養的狗嚇死了老人,你有什么證據啊?”王耀冷冷道。
那老人的死他的確是要負責任,但是如此張狂的上門討說法,這不行,太囂張了。
“我當然有證據了,今天我剛剛上過山,就在我爸死的地方看到了你們家養的狗。”
“就因為這個?”
王豐華和張秀英兩個人也愣住了。
這實在是太過牽強附會了,完全無法接受的理由,感覺純粹是過來訛詐來了。
“村里很多人都上過山,都見過那只狗,但是他們都沒事,你這個理由純粹是扯淡。”在自己的父母面前,王耀算是控制的很好了,而且這還是念在同一個村子的人的面子上,否則早讓他吃苦頭了。
“不是你家狗嚇得,你為什么要背著我爸下來?”
這一問很經典。
就像那句“不是你撞的你為什么要扶。”
“村中長輩,忠厚老者,所以我才管,如果是換做某些人,我才懶得管呢!”王耀道。
“你管是因為你心里有鬼!”這位王豐意得寸進尺。
“我不想在這里和你瞎扯,趕緊離開我家。”王耀道。
因為他們的吵鬧,附近的鄰居都到了王耀家的院子里。
“秀英啊,怎么回事啊?”
“這不是豐意嗎,不在家里守孝,來這里做什么?”
“人不少啊,各位鄉親們,我在這里告訴你們,我爸就是被他們害死的!”王豐意大聲道。
“什么?!”
“怎么可能!”
“你在這胡說八道什么!”王豐華和張秀英夫婦聽后臉色大變,被氣得渾身發抖。
“滾出去!”王耀一口氣噴了出去。
這是他含怒而吼,一口氣中還有內息,卻被控制的極好,就在一定的范圍之內,如同定向爆炸一般。
咚,震天的響。
王豐意一聲喊,抱著頭,面色痛苦。
咚,咚,咚,耳邊全部是雜音。
“疼,頭好疼。”
“讓讓,麻煩讓讓。”
這個時候,外面有人沖了進來。
“老四,你這是怎么了?”進來的人是王豐意的大哥、二姐,看到他抱著頭蹲在地上的情況,立即上前。
“疼,頭好疼啊!”
他甚至耳朵孔和鼻孔都滲出了鮮血。
“你,你這是怎么了?”他大哥、二姐見到他這個樣子下了一跳。
可惜現在王豐意耳朵嗡鳴不止,根本聽不到自己的大哥大姐說些什么。
“這是怎么了?”
“該不會是被小耀那一嗓子吼的吧?”
“哪有那么邪門,我們都在這里,離著和他差不多遠,我們怎么一點事都沒有,就是聽著聲音大些。”
“該不會是中了邪了吧?”
“大哥、嫂子,老四這不是有意冒犯你們的,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他吧?”王豐意的大哥、二姐著急道。
“小耀,他只是怎么了?”張秀英也有些于心不忍,問他自己兒子。
“我也不知道。”王耀冷冷道。
這樣的家伙,純粹是老找茬的,說不定還想訛詐他們兩個錢,那位老人的死因的確是和他有關,這一點他不否認,雖然沒有明確承認,如果可以的話,他也可以給他們一定的補償,但是如此蠻不講理,上門吵鬧,這就是赤裸裸的挑釁,打臉,那就是對不起了。
王豐意被他的大哥和二姐架著離開了。
四周的鄰居也散了,留下來了幾個人。
“秀英,需要幫忙的話說一聲。”
“豐華,他要是再敢來鬧事,喊一聲。”
平日里,王豐華和張秀英在這村子里的口碑就很好,熱心、忠厚、與人為善,和四周的鄰居關系處理的很好,而且王耀這不到一年的功夫,可是在這村子里豎起了莫大的名聲,他醫術不凡,治好了不少村子里病,而且相當一部分是沒有收錢的,這點,村子里的人就很感激他,也曾有人在村里找茬,也有人挑釁他,結果都被他直接送進了局子里,每一個好結果的,而且那從外面來的大集團的人都過啦找他看病,這讓村子里的人對這個年輕人又多了一份敬畏,暗地里,不少人可是想和他攀上點關系。如此諸多的理由集合在了一起,這事情自然會有很多人上湊幫忙。
“謝謝了。”張秀英笑著道。
送走了眾人,家里就就他們一家三口了。
“小耀,你跟爸說,建成叔的死和咱家有沒有關系。”王豐華道。
“爸,他是在山上死去的,那個時候什么情況,誰也不清楚,但是我問過三鮮了,他死的時候,三鮮不在場,它時候來才發現的。”王耀道。
這件事情,他準備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真相就可以了,免得自己的父母因此而自責難過。
“那就好。”
“爸、媽,這事您們也比往心里去。”
“沒事,我和你爸心里有數,那個王豐意在村子里的時候就是個刺頭,本想出去了能好點,還是這個樣子。”
“老四這事怎么了啊?!”
此時,他們口中的那個刺頭正躺在炕上說胡話呢。
“我說不讓他去,偏偏不聽勸,該!”老大王豐吉道。
“大哥,現在就別說這氣話了,趕緊先辦法,是不是王耀搗的鬼?”
“他能搗什么鬼,當時那么多人在場。”王豐吉沉著臉道。
“那怎么辦呢?”
“送醫院吧。”
就這樣,這位老人還未出殯下葬,他的小兒子就被送進了醫院。
死去的老人是在去世后的第三天下葬的,村子里但凡是沾親帶故的都過去了,送點紙錢,這也算是人情,村子里,對紅白喜事看的還是很重的,王耀的父親也去了一趟,放了一百塊錢就走了。
“看看人家豐華,這氣量。”
“哎,就是,在村里的時候就沒個正經,出去也沒學好,還學會賴人了。”
此時,這位正躺在病床上哎呀喊天。
“難受,頭難受。”
他這頭已經疼了一天了,發麻、發木、發脹。這種感覺就仿佛是自己的腦子像是泡了水的海面,在不斷的膨脹,要把自己的頭脹開一般。
坐著也不行,躺著也不行,根本就睡不著覺,很耐受,非常的難受,他感覺自己就要瘋了。
“不行了,我要出院!”他也不管自己的家人是否聽的到自己的話。
“你瘋了,醫生說你的情況有些特殊,還不穩定,需要住院治療。”那妻子見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