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吳醫生顯然不是個虛與委蛇之人,不像是某些人,明明想要賺錢,表面上還裝出一副清高的樣子,這是為人所不齒的。
“病人呢?”
“就在里面。”
單獨的貴賓病房,在這里,這位“藥王”的弟子看到了那個病人,躺在病床之上,面色蒼白,臉頰凹陷,干瘦的厲害,雙目無神,身體微微起伏著,證明他還活著,茍延殘喘。
“什么病癥?”
“疼,胸腹疼,頭疼,疼的厲害,而且止疼劑也不管用。”李夫人道。
“那現在是如何壓制住的?”
“用的大劑量的嗎啡。”
“毒、品?”吳醫生聽后眉頭微微一皺,這種鎮痛劑的效果的確是非常的好,但是它的副作用也是十分的明顯,那就是上癮,而且對人體有著很大的破壞作用。
“是沒辦法,總不能看著他活活疼死吧?”女子道,這幾天她也憔悴了不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如此的遭罪,她卻沒有辦法,只能干著急,是又著急又上汽,身體也有些不適。
“我先給他看看。”吳醫生來到了病床前給侯士達號脈,脈象十分的微弱,有些怪異。
嗯?吳醫生眉頭輕輕一皺。然后在他腹部和頭部仔細的查看了一遍。
“怎么可能啊?”他輕聲道。
而后他復又給這個病人號脈,復又在他的胸腹部位仔細的檢查了一遍。
“我要等他發病的時候再看。”他起身道。
“好。”李夫人看了看手表,“快了。”
他們就等在病房之中,過了大概一個小時的時間,昏睡狀態的侯士達果然有了反應,啊的大叫了一聲。
這個時候,這位吳醫生急忙來到他的身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然后讓人幫忙按住他,對他的胸腹部位又是聽,又是扣。
“按住他。”他起身對身旁的女子道。
“嗯。”李夫人打了一個手勢,立即有人從外面進來將還在哀嚎的侯士達按住,方法按著一只即將被屠宰的豬。
這位吳醫生從隨身攜帶的藥匣之中取出一個針囊,然后抽出數根銀針,以極快的速度刺入了他的腹部之中。
侯士達突然間雙腿一蹬,身體僵直.
“這,這是怎么了?!”李夫人見狀大吃一驚道。
“不必慌張,”吳醫生將幾根銀針拔出,然后復又刺了幾個部位。
啊,又是一聲慘叫,侯士達復又哀嚎起來。
不好,很不好!
吳醫生的表情十分的凝重,額頭上甚至出現了汗水。
“可以使用嗎啡了。”
大劑量的嗎啡注入,病床上的侯士達哀嚎了好長一段時間方才停下來。
“吳醫生,我兒子的病。”
“抱歉,夫人,我治不了,讓你們失望了。”這位“藥王”的弟子在沉死了很久之后方才做出了這樣的回答。
但凡是有三分的把握他就會試試,但是這個病他卻是連一份的把握也沒有。
“什么?!”李夫人聽后臉色變了,十分的難看。
“這病我治不了。”
沉默,長時間的沉默。
“那吳醫生能看出來病因嗎?”
“可以。”
“什么?”
“他體內的經絡之中有外邪侵入,只是經絡錯亂,臟腑功能失調,因此會經常感覺到疼痛,頭部也是如此。”
“和陳老、李老判斷的一樣,但是同樣無法去除。”李夫人聽后道。
“有勞了。”
“您客氣了。”吳醫生道,他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這樣的病人,束手無策的感覺。
“吳醫生可知這病何人能治療?”李夫人緊跟著問道。
“這個嗎……”吳醫生沉思了一會。
“我師父應該可以,但是他那里的規矩很多。”
“規矩多可以遵守,吳醫生作為他的親傳弟子,沒有特殊的照顧嗎?”李夫人問道。
“沒有,這點師父是特別點明的。”吳醫生搖搖頭,其實他們這幾個弟子是有特殊的照顧的,但是,他絕對不會為了這么一個外人,用掉那個珍貴的機會。
“哎!”李夫人聽后嘆了口氣。
“小侯,給吳醫生診費。”
“是,夫人。”
“哎,不必來,病未治好,受之有愧。”
“吳醫生已經盡力了。”李夫人道。
最終,這位“藥王”的弟子沒有收他們的診金,但是接受他們提供的出行住宿便利。
“夫人?”
“按規矩,去藥王那里。”她深吸了口氣道。
“明白,我馬上去安排。”
這是最無奈的選擇。
山村之中,南山之上。
王耀在試藥,一種十分特殊的藥。
“甘草加倍提純,摻入適當的仙秋羅的花,在輔之適當酒水……”
他在制作一種迷香。
“恩,這個味道還是蠻不錯的就是不知道效果怎么樣?”看著小小的一個白瓷瓶,里面裝著他的試著制作的這種特殊的“藥劑”,輕輕的打開瓶塞,立即有特殊的香氣飄了出來。
“嗯,吸一口精神倍爽。”
“下山找人試試。”
他拿著剛剛制作好的藥劑下了山,沒有到醫館,而是來了鐘流川的家中。
“先生。”
“先生好。”
“安欣好,今天放假?”
“對,周六放假。”
“安欣先回去寫作業,我和先生有事商量。”鐘流川道。
“好的。”鐘安欣十分開心的回到了房間里。
“嗯,進步蠻快的嗎?”王耀發現幾天不見,鐘流川的呼吸似乎改變了不少,這就是修行吐納之法的效果了。
“平日里無事的時候就在房間里靜坐。”
“嗯,好,去隔壁看看那個家伙。”
“好的。”
兩個人來到了隔壁。
嘩啦,門被打開的聲音。
“有人來了?!”躺在炕上的賈自在眼睛亮了,這幾日的這種生活他實在是受夠了,渾身無力也就罷了,沒有酒肉也罷了,但是整天見不到一個人,就他一個人靜靜的躺在這里,這可就忒折磨人了,一種精神上的折磨。
“哎,今天還來了兩個人?”
“是你!”一看到王耀,賈自在心中的火焰就在燃燒著,瘋狂的燃燒著,但是只能是燃燒,除此之外,他是什么都做不了的,心有余而力不足說的就是他現在的這種情況了。
“嗯,氣色還不錯!”王耀看著他微笑著道。
“我呸!”
“換你來試試,這樣還能夠氣色不錯,你還是個藥師,這樣的眼力?”
“我幫你接觸限制。”王耀微笑著道。
“什么?!”賈自在愣了,這是要放自己了,還是準備殺人滅口?
王耀虛空拍了幾下,然后有熱流涌入了他的身體之中,接著被抽出,然后他便神奇的發現自己的身體能夠自由的活動了,而且那些消失的力氣正在迅速的回來。
“乎,乎,乎!”可以大口呼吸了,這種感覺是在是太好。
他猛地站起了起來。
啊呀,暈,暈暈,
突然間感覺有些天旋地轉,這是起的太猛了。
“流川,你先出去一下。”
“是,先生。”鐘流川聽后直接退出了房間之中。
“什么情況,要單獨談談嗎?”賈自在不知道這個藥師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來,聞聞這個味道如何?”王耀拿出了一個白瓷瓶,打開了上面的塞子。
“嗯?!”賈自在一愣。
“聞聞,什么個意思?”
“不對,有陰謀。”
啊,頭好暈!
咕咚,他一下子跪倒在地上,身上那些好不容易恢復的精神和力氣猶如潮水一般退去。
“該死的,這又是什么東西!”
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他單單是感覺到了身體沒有多少力氣,而且還覺得身體在發熱,胸口悶,呼吸不順暢,頭也疼的厲害。
“哎,屋子里哪來的鳥兒?”
他使勁眨了眨眼睛,接著意識到自己已經產生了幻覺。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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