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哥以后可能還會遇到這樣的危險吧?”蘇小雪道。
“他的職業決定了以后可能還會遇到。”
戰士,保家衛國,跟何況是他這種性質特殊的作戰部隊。
蘇小雪聽后沉默了好一會,作為妹妹,她自然是十分關心從小就分外疼愛自己的哥哥的。
“如果他有先生的本事是不是就不會有事了?”蘇小雪小聲問道。
“我的本事?”王耀一愣,然后盯著蘇小雪。
“怎么了先生?”蘇小雪被王耀盯著臉都紅了。
“小雪,是不是大哥跟你說什么了啊?”王耀笑著問道。
“沒,沒什么!”蘇小雪急忙擺擺手。
“呵呵呵,從你這里找突破口了?”王耀笑著道,估計是還是想請自己到他所在部隊當教官,但是自己這邊呢老是不松口他就打起他妹妹的注意了,這是曲線求國的思路。
“你哥哥的部隊在南方吧?”
“是,在南方。”蘇小雪道。
“我在北方,去那里當教官是在不太方便,而且我這身本事也不知道是否適合他們。”王耀道。
他所修行武道一途實際上更多是靠自己的參悟,《自然經》所起到的作用是最大的,而后是那本源自周家的古拳經,而且他所掌握的其實未必就適合部隊,那里需要時簡練的搏殺之術,能夠瞬間奪命的方法。
“哥哥說了,先生不用經常靠在那里的,只是抽時間過去指導一下就行。”蘇小雪道。
“你看看,露餡了吧?”王耀笑著道。
“嘿嘿。”
“行,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答應他,但是具體的時間由我來定。”
“好的。”
“哎呀,還是我妹妹的面子大啊!”蘇知行聽到這個消息之后高興道。
“行了,這身體剛剛恢復一點,少走動,多靜養。”王耀道。
這蘇知行剛覺得身體可以了,就拄著拐下床走動。
“如果實在想要下來的話,可以坐輪椅。”
“我又不是不會走路,坐什么輪椅啊,剛才去隔壁和孟武雙說了一會話,哎,妹夫,你不知道吧,那個孟武雙可是少林的俗家弟子,一身少林功夫那是相當的厲害。”
“是嗎?我只看得出來,他的身體素質非常的好,比你要強,否則那一天我也未必能夠救得活他。”
王耀那一次將孟武雙從死亡的邊緣上拉了回來,除了他自身的醫術修為的確高深之外,個人的身體素質好也是有相當大的關系,而且他本人的求生意識很強烈,不愿意那么輕易的死去,諸多的因素加在一起,這才能夠將他重新救活。
“當然,我可是親身領教過的,他精通羅漢拳和龍抓手。”
“少林七十二絕技?”王耀聽后道。
“嗯,還真是,手指一運勁,咔嚓,磚頭都能夠輕而易舉的抓碎掉。”蘇知行道。“你們可以切磋一下。”
“對了,妹夫,你練得是什么拳啊?”在蘇知行看來,自己妹夫這身功夫更加的高深莫測,看不出什么套路,卻可以輕而易舉的將自己認識的那個搏擊高手制服,有點返璞歸真的味道。
“古拳經。”
“古拳,沒聽說過,那個門派的?”
“滄州周家的。”王耀道。
“嗯,是不是不怎么出名啊?”
“什么叫出名啊?”王耀笑著反問道。
“少林武當、峨眉昆侖,這些古武術門派就算是出名的,而且他們是有實打實的本事的,有些弟子入伍,那身體素質和技擊的能力絕對不是一般經過訓練的戰士所能夠比擬的。”
“我和他們不一樣。”王耀道。
他們在病房之中正說著話呢,一個軍官進來了,三十多歲年級,面容剛毅,身材健壯,赫然是位大校。
“隊長!”見到這個人,蘇知行立即敬禮。
“嗯,總算是轉危為安了,我也放心了。”這個軍官道。
“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大隊長,這是王耀和我妹妹蘇小雪,我和武雙就是他救的。”
“謝謝。”這位大隊長聽后主動上前握住了王耀的手,十分真誠的表示感謝。
“您客氣了,應該的。”對于這些默默奉獻的戰士,王耀是由衷的敬佩的。
“我叫牧乘舟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
“好。”王耀笑著道。
他在病房里呆了一會,陪蘇知行說了幾句話。
“隊長,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我想請去給我們當教官的人。”蘇知行指著王耀道。
“噢,王醫生還懂搏擊之法?”
“略懂。”王耀笑著道。
“隊長,他這是謙虛,我曾經找高手試過,在他手底下過不了三招的。”蘇知行在一旁道。
“好,只要王醫生你愿意,我們大隊雙手歡迎。”牧乘舟聽后道。
“看時間吧。”王耀道。
這位牧隊長坐了一會之后便復又去了隔壁,探望孟武雙。
“這是我們大隊長。”蘇知行道。
“你是中隊長?”
“對,我們一個大隊,下轄三個中隊。”蘇知行道。
“那駐地呢?”
“這個暫時保密,你去了之后自然會知道的。”蘇知行賣了個關子。
當天中午,這位牧大隊長特地設宴款待王耀,本來他是拒絕的,但是蘇知行也勸他,于是他就去了,宴席上這位牧隊長和與他一起同行的另外一個軍官對他表示了萬分的感謝,弄的王耀都不太好意思了。
“王醫生,這些戰士就是我們同袍,是我們的兄弟,你救了他們的命,我們就欠著你天大的人情!”這位牧乘舟喝了一杯酒之后道。
“你不知道,當我們將這些戰士犧牲的消息告訴他們家人的時候,他們家人的那種痛苦的反應,經歷一次,畢生難忘,每當我們的部隊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我都希望我們的戰士能夠平安歸來,可是有些任務,槍林彈雨,誰也無法保證。”
“我敬你一杯!”牧乘舟道,說完話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王耀低頭看了看酒杯,然后端起來一飲而盡。
“小蘇說你也懂搏擊之法,而且是罕見的高手,他說話,我信,這里,我也誠懇的邀請你,去我們部隊,交給我們的戰士搏擊的技巧,他們多掌握一點,在戰場上就多一份活命的可能。”
“好,我去。”王耀十分干脆的應了下來。
“再次表示感謝。”
這頓酒,王耀聽到了一些讓他十分震撼的內幕消息,那些可敬的人,流汗流血,他們的家人可能要流淚。
他陪著這兩位軍官,一個人喝了兩瓶高度白酒。
他是無事,這些東西進了他身體和白水沒什么區別。
“呼,這位王醫生真是海量啊!”酒席散了之后,和牧乘舟一起來的那個軍官感嘆道。
他們兩個人基本上都快要撐不住了,對方卻好似個沒事人一樣,簡直是和白酒就像是和白開水一樣,輕松的不要不要的。
“千杯不醉,他是個醫生,或許掌握了什么訣竅吧?”牧乘舟道。
“真要請到我們那邊去?”
“自然是要請的,小蘇說的話我信,而且就算是他的功夫沒有達到我們的要求,可是他這一身醫術可是錯不了的,我來京城之后還拜訪了李老,這位可是國醫圣手級別的人物,他對這位王醫生可是推崇備至,能得到他這般贊揚,而且心甘情愿的承認對方的本事在他之上,那這個年輕人在醫術上就當真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我們部隊還有一些戰士是有陳年舊傷的,無法去根,這個越上了年紀便會越發的痛苦,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請他過去看看。”牧乘舟道。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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