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已經上了年紀了,重體力的活肯定是干不了的,而且現在這個情況,我覺得您還是安心的要好身體,免得澤成哥再分神了,這樣,我也勸勸他,讓他不要這么勞累了。”
老人聽后沉默不語,王耀說的話的意思他不是不懂,他也知道自己的身體現在不是很好,但是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他想為自己的兒子分擔一部分,想要賺錢,不想成為這個家庭的累贅。
“叔啊,其實賺錢呢不用一定非要跑到外面去的,鎮上的那家制藥公司就快要開工了,到時候肯定會用不少的藥材,我們村的山地是比較時候種植草藥的,我跟澤成哥說了,讓他多種些草藥,銷路是肯定不用愁的。”王耀道。
“哎,我聽澤成說過,那感情好啊!”
“您還有別的事,叔?”
“啊,沒事了,沒事了。”王耀這么一說,家里在不久的將來又多了一塊收入,這位老人的心情便一下子好了很多,臉上也有了笑容,不是來的時候那般愁容滿面了。
“叔,您慢點。”王耀將老人送到了門外。
“哎。”
老人慢慢悠悠的往家里走,這路上還尋思的著是不是該跟自己的兒子商量一下,多種點藥草,別的本事他沒有,可是地里的活他可是行家,畢竟干了大半輩子這個了。
因為制藥公司開業的事情,王耀去京城事情只能相后拖了。
他給蘇小雪去了一個短信,因為早些時候,蘇小雪還特地叮囑過他的,公司開業一定告訴她一聲。
“我抽空去一趟。”蘇小雪幾乎是秒回。
“以學業為主。”王耀回道,這個點蘇下雪應該正是上課的時候,兩個人也沒多聊。只是確定了蘇小雪會趕過來參加南山醫藥的開業慶典。
小小的山村,冷冷的寒風,時光慢慢悠悠的過了三天。
這天上午,王耀將醫館上掛上了木牌,今天不接診病人了,他有另外的事情要做。
“嗯,今天找你們過來呢,是有事情想要和你們商量一下。”
“先生有事盡管吩咐就是。”鐘流川聽后道。
“是這樣,我想試試你們連續服用了這幾天的藥劑是不是達到了預期的效果。”王耀道,他今天找他們過來,其實就是像拿他們做實驗。
“可以,怎么個試法啊?”賈自在道。
“簡單。”
王耀取出了小小的玻璃瓶子,里面裝著幾只通體黝黑的小蟲子,看上去有些猙獰。這些蟲子是他那李家溝溫泉山上取出來了。
“這些蟲子是?”
“李家溝溫泉山上的那些?”賈自在第一眼就認出了這些蟲子。
“對,這些蟲子生長在地熱旺盛的地方,身體產生了變異,能夠分泌一種特殊的毒液,毒性火熱,中毒的人在極短的時間之內就會出現反應。”
“我來。”賈自在道。
他知道有王耀在,這中毒根本對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威脅。
“好。”
王耀取出了一只毒蟲,然后將這只蟲子放在了他的手背上,毒蟲立即對賈自在進行了攻擊,賈自在覺得自己的手背一下子灼痛,仿佛別蜜蜂蟄了一下子。下一刻那蟲子便被王耀收回了玻璃瓶子之中。
“好了,坐下。”
被蟲子叮咬的地方很快出現了紅腫。
“感覺怎么樣?”
“手背火辣辣的,就像是被水熱水燙了一下子。”賈自在道,“而且這種火熱的感覺還在蔓延,順著胳膊往身體的方向傳。”
王耀伸手給他號脈。
“問題不大。”
鐘流川和胡媚坐在一旁,胡媚稍稍有些緊張。
“不用擔心,沒事的。”王耀安慰道。
“哎。”胡媚應了一聲。
“身上有些熱。”過了大概半個小時之后,賈自在道,“有些口渴。”
“噢,喝茶。”王耀笑著道。
跟他們沖泡的可是上好的綠茶,香氣撲鼻。
“頭有些暈了。”過了一個小時之后,賈自在道。
此時他的感覺就仿佛是染了風寒,發燒一般,身體不舒服,頭暈乏力。
“躺一會吧?”
“不用,我撐得住的。”賈自在笑著道。
這種感覺還在加重。
“胸口有些悶。”
他說的話,王耀都記了下來。
“不舒服的感覺開始消退了。”過了一個半小時的時間,鐘表上的指針指在了不到十點半的位置上。
“消退了?”
“對。”
很快,賈自在便覺得那種灼熱的感覺開始消退,頭暈不適的感覺也在迅速的減弱。
又過了一個小時的時間,這種不適的感覺完全消失不見了。
“好了,先生,我現在沒有人任何的感覺了。”
嗯,王耀聽后點點頭,然后計算了一下時間。
“到了吃飯的點了,走吧,中午我請你們吃飯。”
“不用了,先生。”
“好了,就這么定了,走吧,我沒胡媚的手藝,只能請你們下館子了。”王耀道。
王耀開著車載著他們三個人去了下村的酒店,要了幾個小菜,一瓶好酒。
他們這邊吃飯呢,一輛汽車急匆匆的來到了醫館的外面,汽車停下之后,一個男子急匆匆個下車,打開后車門,一個女子抱著一個孩子從車上下來,兩個人十分的焦急,來到醫館外面,卻發現們是鎖著的。
“人不在?!”
“嘶,這可怎么辦呢?”
“等等吧?”男子道。
“去車上等,外面太冷了。”
兩個人回到了車上,女子望著懷里的孩子,臉色稍稍有些蒼白,睡得很香甜。
“他今天該不會不在醫館吧?”
“不會,我看他的微博了,只是上午不接診。”
這夫妻二人焦急的等在車里,時不時的朝著外面望望。
等到了下午將近兩點鐘,王耀方才回來。
一看到他,這兩個人便從車上下來。
“王醫生。”
“嗯,進來說話。”他看了一眼他們,然后望了一眼女子懷里的孩子。
“王醫生,你看看我們的孩子。”
臉色白,呼吸弱,
這是?
“昏迷?”王耀一怔,然后伸手試了試孩子的手腕。
“奇怪的病。”
“幾歲了?”
“兩歲半,”
“什么時候開始有這個毛病。”
“有半年了,去了不少地方,都沒看出什么毛病來。”女子道。
她的這個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這半年來時常會不明原因的突然昏厥,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昏厥的間隔時間越來越短了。
請: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