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病相比,大部分人更怕“窮”。
積勞成疾,這個并不可怕,可以解決,可怕的是你明明知道該怎么做,卻不去做,反倒是變本加厲,讓身體變得更差,這樣的人,再好的醫術也救不了,觀念不改變,也沒有必要救治。
“喝茶。”
“謝謝師父。”
鎮上,制藥廠里。
白天成有些發蒙。
“什么情況?!”
就在剛才,突然來了一個人,來自島城的人,來采購藥品,他是帶著車來的,要的量非常的大,基本上可以將庫里的藥物全部清空了。這速度有些快啊,看樣子自己先前的擔憂完全是多余的,這些藥劑貌似十分的搶手嗎?
那接下來是不是要考慮繼續投料生產呢?
眼看著這些剛剛生產出來沒多久的藥劑已經被清空了,他考慮是不是要繼續大宗的采購原材料,然后繼續生產。當然這件事情他說了不算,還得聽上面老總的,具體的事情是有鄭維均負責的。
他想了想,立即給那位鄭家的公子,自己一直服務的少東家去了一個電話。
“什么,都賣光了?”電話那頭的鄭維均聽到這個消息之后也是十分的吃驚,當他知道對方是來島城之后已經猜到這是孫家在出力了。
“消息很靈通啊,是先生的緣故嗎?”
如此一來,他身上的壓力倒是一下子小了很多。
孫家在島城有著無與倫比的影響力,無論是哪一方面,這個影響力不單單是在島城而是輻射了整個的齊省,在齊省的沿海半島他們家族的影響力也是數一數二的。
“這下子倒是輕松了一些。”
他點了一根煙,然后望望著窗外。
外面在下雨,北方是雪,到了南方卻變成了雨。
外面很冷,
今天他加了一個曾經的合作伙伴,算是曾經相處不錯的朋友,想讓對方幫忙,結果對方的反應讓他很意外,甚至有些心痛。
沒有拒絕,但是要的那一點數量卻是和拒絕沒什么兩樣。這是曾經的朋友,好的時候,拍著胸脯,就差拜把子了。但是真正到了遇到事情了,需要幫忙了,這個人到底是什么樣的品性這才暴露出來。
他覺得現在的鄭維均失勢了,是這一次他們家族內部爭斗的失敗者,而且敗得一塌糊涂的那種,沒了曾經的權勢,那就沒有了結交和利用的價值,但是這些還是要點所謂的“面子”,以免傳出去不好聽,于是他要了那么一點的量,鄭維均聽后只是笑了笑,然后喝完了杯中的茶,告辭離開了。”
“切,被家族放棄的人,想要靠著那么一個小小的制藥公司登山再起,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他可是不認為對方有再次起來的可能了,交好對方,那位鄭家真正的掌權這會怎么想,在這地方,以后還是要看對方的臉面吃飯的。
“對不起了。”他輕嘆了一聲。
“來,將這茶都倒了吧,可惜了這一壺的好茶啊!”
“公子?”
“走吧,去下一家。”鄭維均的臉上看不出來絲毫的氣餒,但是內心的想法和情緒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數千里之外的山村之中,
天空有飄起了雪花,這天色不到五點半,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哇,好豐盛啊!”王耀回到家里發現一桌子晚飯非常的豐盛。
“洗洗手,吃飯。”
“媽,今天有客人?”
“沒有,就我們一家三口。”
“噢,那這飯菜夠豐盛的啊。”
“下雪了,又沒什么事情,多做了幾道菜,你陪你爸喝兩盅。”
“行,沒問題啊!”王耀聽后笑著道。
外面北風呼嘯,雪花飛舞,屋子里卻是暖暖和和的,可口的飯菜,上等的美酒。
“爸,我敬您一杯。”
“來。”王豐華笑著和自己的兒子碰杯。
“這天冷了,也沒啥事了。”
“是啊。”
“村子里的人也越來越少了。”張秀英道,“今天,幾個去城里的人回來了,說是城里怎么怎么好,可是我看她們呢,未必習慣。”
王耀聽后只是笑笑,不做任何的評價。
“我覺,咱們村子里就挺好的。”
“嗯,挺好的。”王豐華夾了一口菜道。
“對了,今天上午的時候,你益龍叔來了一趟,送來了一只野兔。”
“啥,怎么又送東西啊,這剛剛送了一只雞,怎么又弄來一只野兔,誰打的?”
“他呀,在地里下了抓。”
“是嗎,去山上了。”
這些村子里的老人大部分有著一份本事,能夠大概的摸清楚那些野兔的來往路線,根據老人說,這些動物一般都是走固定的路線的,不會輕易變化,摸著了,在它經常經過的地方下上抓,就能夠抓到它們,當然了,這需要經驗的。
“我看他的氣色,比前段時間好了很多啊!”王豐華道。
“嗯,是好了很多,他的病快好了。”
“快好了,你不是說他得了不好的病嗎?”張秀英道。
這是他們村子里對那些惡性腫瘤等無法醫治的絕癥的另外第一種稱呼,比較委婉。
“是那種病,但是能治好。”
“這病你也能治?”王豐華聽后也是很吃驚。
“嗯,可以。”王耀點點頭。
他父母聽后愣了好一會。
自己的兒子醫術到底有多厲害,他們并不是特別的清楚,但是通過這段時間來村子里每天都會來很多人找他看病這點來看,的確是挺厲害,特別是其中還有不少是外面城市的,甚至是外省,村子里的人沒少議論自家的兒子,多是些羨慕,當然,也有說分言風語的,但是畢竟是少數,他們兩口子很驕傲,但是沒想到自家的兒子的本事居然到了這一步,那種病都能夠治療了。
“好啊!”王豐華點點頭。
有本事是好事,但是本事太高了,就讓人有些擔心了。
“吃菜。”
“來,走一個!”王豐華端起了酒杯。
他們爺倆喝了不少的就。
數千里之外的“千藥谷”中,
盧秀峰今天還是喝的酩酊大醉,一天的時間,他們在谷里轉了一圈,上了山上,問了一些問題,見了一些人,當然,這些個過程,那位苗青風是全城陪同的,畢竟他們兩個人是不懂本地的方言的,無法順利的和寨子里的人溝通。
這一夜,還是盛情的款待,只不過這次邀請他們是苗青風,菜的豐盛程度稍稍差了些,你總不能表現的太過分,比自己的師父還要排場,但是味道還是很美的,而且酒足夠,于是盧秀峰又喝大了。
“對不起,實在是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楊冠峰道。
“那里話,盧隊長真是性情中人啊!”苗青風笑著道。
安排人幫助楊冠峰將盧秀峰送回了住處。然后照例送來了一盆美味的醒酒湯。
“啊,這酒實在是太美了,你怎么就不多喝點呢?”人離開之后,盧秀峰躺在床上嘟囔著。
“好了,起來喝醒酒湯了。”在床上復又躺了還一會之后,他方才起來,然后喝了大半盆的醒酒湯。
“今天有什么發現。”
“那個安神湖有問題。”
“你也看出來了。”
“嗯,你上次來的時候也覺得他有問題吧?”
“對,但是我沒發現它到底哪里有問題。”楊冠峰道,他上次來的時候站在那山上就發現那湖水感覺不太對勁,但是具體哪里不對勁有說不出來。
“這個湖的問題就是里面的魚太特么的好吃了!”盧秀峰一拍大腿道。
“你有個正形好不好?!”
“好了,說實話啊,我的感覺,那個湖泊死過人,而且不止一個。”盧秀峰道。
“證據呢?”
“和你一樣,沒有,男人的直覺。”盧秀峰一攤手道。
“哎,睡吧,想想明天該如何進行?”
“哎,我就納悶了,那個上次給你們傳遞消息的人這一次怎么就沒出現呢?”躺在床上盧秀峰輕聲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