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來隨著公會的越來越壯大,公會的再進來的玩家不是走后門的就是會阿諛奉承的,加上幻月城沒有誰敢和洪焰做對的,就連練級都是包場打固定的幾種經驗值最高的怪,以至于這些人的PK經驗根本沒有,他們日常的生活就是成群結隊的欺負人,除了核心精英的一隊玩家,剩下的人只是等級高而已。
他們的抵抗十分的無力,在法術和劍雨中,回城的白光接連升起,甚至連求救消息都沒發出去就全軍覆沒了。
幻月城的人都知道如今洪焰正在追殺一個玩家,這種事情多了,并不奇怪。只是這次大家沒想到的是,死回來的卻是洪焰的那一百多人。這真是個讓眾人高興的好消息,有消息靈通的人很快就知道了內情,伏擊的那些人是哪方的勢力不知道,但是灰暗空靈這個名字已經傳遍了全城。
接下來的幾天里,七月就好像一個神出鬼沒的幽靈一般,不止是對趙燕燕暗殺,甚至是洪焰的高層很多都被七月殺了幾回。你永遠都不知道她從什么地方出來,在什么地方下手,每個洪焰的人在大罵七月,發誓要追殺她砍到零級,可是這些人的內心深處無不是戰戰兢兢。
這種刺殺造成才傷害并不是很大,但不少人在追擊七月的時候落入了埋伏,甚至有幾次埋伏就在城內。而一直懷疑埋伏的人是誰的洪焰和幻月城的人此時也知道了,和七月一起聯手算計洪焰的人正是前些天被打壓的就快要解散公會的虔誠。
虔誠此舉讓洪焰暴跳如雷,發誓要滅了虔誠發布消息,說只要和虔誠走的進的人全都被視為他們公會的敵人。
洪焰本以為幻月城的人還會如以往一般,在洪焰放出消息后自覺的和虔誠劃清界限。但是幻月城的人已經發現洪焰其實并不如他們想象的強大,從原來的恐懼也變成了嘲諷。幻月城玩家的態度卻出乎了洪焰的意料,這段時間玩家開始大批的加入虔誠,這讓虔誠只短短數日就成了七八千人的大公會。
洪焰之前一直覺得招多了人管理起來費勁,所以人數并沒有要太多。而且洪焰認為,全城幾乎沒人不想加入洪焰的。只要勾勾手指,加入的人能從城南排到城北。虔誠的擴張讓洪焰開始心悸了,但是他們發現,此時他們公布招人后。加入的人卻寥寥無幾,街頭巷尾都在議論著洪焰的幾個精英被殺的跟孫子似的消息,特別暗殺的人是灰暗空靈這個曾經被欺負的很慘的玩家,這種非常傳奇的故事更是讓大家聊起來樂此不疲。
而現在,才是七月開始了計劃的第十天。
七月的暗殺一直沒有停止過。趙燕燕已經被七月殺的就剩十幾級了,平時都不敢上線,就算是上線也是躲在安全區里不敢出來。
第十五天,橫刀秋水發布消息,向七月公開道歉,并且把趙燕燕驅逐出公會,希望七月可以休戰,但七月的回答就是橫刀秋水在出了酒館后被七月一刀砍死。
第二十七天,洪焰與虔誠正式開戰,不出意料。全城的玩家不管是不是虔誠的,幾乎都加入了這場戰局,一致對向了往日欺壓他們的洪焰,洪焰在這種局面下簡直不堪一擊,甚至無數洪焰的玩家在戰斗還沒開場之前就申請退出公會,短短一天的時間,一直讓大家覺得堅不可摧的洪焰徹底解散,幻月城陷入了歡呼聲之中。
七月并沒有參加最后的戰斗,一來是覺得沒意義,大局已定。二來是因為她已經開學了。上網的時間大量減少。
七月背著書包放學,路上買了幾個包子當晚飯,這段時間七月在游戲里賺了不少錢,虔誠的崛起讓夜涼如水十分的感激七月。拉攏了幾次讓七月加入公會,但是都被七月拒絕了,于是夜涼如水也不強求,把這次和洪焰戰斗的所得分了一份給七月,就這一小份,也夠七月過的舒舒服服的了。
剛到小區門口。忽然七月感覺旁邊一個人影朝自己直撲而來。七月沒時間多想,條件反射的就一腳踹了過去,只聽哎呦一聲,那人影被七月一腳踢的倒退了幾步,跌倒在地上。
七月對自己這個身體很不滿,這一腳她可是用了全力的,若是身體但凡是好一些,對方都應該被踢的飛起的。
“哎呦,哎呦!你個死丫頭,居然敢打你媽,真是喪盡天良啊!你個白眼狼,和你那個爹一樣,都不是好東西,我生你出來的時候就該把你掐死的啊!”被踢倒在地的人大聲的哭喊這,這才讓七月看清楚,來人卻是自從上次被她趕走后就再沒有出現的馮小雨的媽,馮母。
“你怎么又來了?”七月并沒有上前,只是看著她皺著眉,不耐煩的說道。
七月并不是沒有想過報復她,但是七月從小到大受到的影衛教育就是完成別人交付的任務,而不是自以為是的按自己的想法來決定做什么。馮小雨并不恨她的母親,甚至在內心深處她還是很愛眼前這個讓七月厭惡的女人的。有時候感情的事情就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不光是愛情這樣,有時候親情也是這樣
“你還有沒有良心啊?你這個連親媽都敢打的畜生!我為啥來?我當然是為了你妹妹,好好的你為什么要欺負她,你可是親姐姐,好好的玩個游戲都能害她,你到底還是不是人啊?你吃的用的,那一樣不是你趙叔叔賺來的,我真是養出了個白眼狼,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呢!”馮母掙扎著起來要再上來打七月,卻見旁邊人群中擠出一個女孩來,伸手就拉住了馮母“媽,媽,咱回家吧,就當咱家這些年給她花的錢都是喂狗了,您身體不好,別在和她吵了,沒用的。”
來人正是趙燕燕,她一張漂亮的小臉滿是淚水,背后背著書包,看來額頭上都是汗水,看來是跟著馮母后面追來的。她伸手拉住馮母,偶爾朝七月看來的眼神滿是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