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你沒有在騙我?”梁嘉銘沉思了一會陰惻惻的對梅梅問道。
“我怎么敢騙你,你要殺我實在太容易了吧!”梅梅急忙說道。
“你先把那玉佩給我看看,不然我沒辦法相信你!”梁嘉銘又說道。
“呵呵”梅梅冷笑了一聲道“你是當我是傻子呢,這種東西,我怎么敢帶在身邊,要是被你搶去,我豈不是會被滅口!東西我藏起來了,要是我死了,那這玉佩就永遠沒人知道在哪了。反正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證明我說的話是真的,你回去以后自己好好判斷一下吧,要是愿意你再來找我。”
梅梅說完轉身就走,梁嘉銘本想攔住她但是隨后他有遲疑了。
梁嘉銘現在心里在做著劇烈的爭扎,他是真心愛著鈴蘭的,但是他的性格注定了他猶豫不決,也注定了他的自私。
原著中梁嘉銘能為了梁家的公司就去騙取尹柔的感情,又能在鐘明明和女主之間徘徊不決,其原因就是他的自私在作祟。在沒有利益誘惑的時候他能說自己愛女主,但是在利益有沖突了之后,他永遠選擇的都是那個對他最有利的一面。
梁嘉銘心中天人交戰,他其實在聽到梅梅說那些話的時候便已經相信了,以前鈴蘭種種的反常他也僅僅是覺得奇怪,而如今聯想起來,所有的證據都指明了一個方向,那就是鈴蘭的那塊于佩確實是隨身空間。
想到這里,梁嘉銘越來越寒心,按時間,鈴蘭在得到那塊玉佩的時候應該還是在末世之前呢,而梅梅說空間里有很多珠寶金銀,末世之前他那么窘迫,鈴蘭都看在眼中,竟然并沒有幫自己,這樣一想,梁嘉銘甚至對鈴蘭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恨意。
之前他總以為他和鈴蘭之間是他對不起鈴蘭,但現在這樣一看,應該是鈴蘭對不起他。鈴蘭從來沒有把他當成自己人,所以才會瞞著自己的。
梁嘉銘邊想著這些邊往回走,可他和梅梅卻不知道此時卻有人正在偷偷聽著他們說的一切。
梁嘉銘走后不遠的樹后面便走出一個人來,那人微微一笑,月光照在他身上,正是一臉邪氣的廉坤。
原著中廉坤一直喜歡女主,并一直在暗處幫女主的忙,但是實際上廉坤對女主確實有好感,只是這種好感中卻夾雜這著其他算計。
廉坤一直都在懷疑鈴蘭身上有什么秘密,他在末世前就在國家的特異功能的組織里訓練過,因此對這些東西格外的敏感。早在他認識鈴蘭的時候便發現了一些奇怪的地方,例如鈴蘭很喜歡穿白裙子白衣服,而且總是能干干凈凈的,上面不染絲毫塵埃。鈴蘭的頭發永遠干凈,身上永遠都是一股清新的沐浴露的味道。如果這些在末世前那再正常不過了,而在末世后卻實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原來她竟然擁有了一個隨身空間啊!”廉坤嘟囔著,嘴角的笑容越發擴散開來。
第二天梁嘉銘便對鐘明明提議,希望能夠把隊伍分成數個小隊,分散開來剿滅剩余的喪尸。
如今尸王已經死了,因此喪尸群龍無首,梁嘉銘的這個提議能夠加快剿滅的速度,到是很有道理。
鐘明明雖然面對梁嘉銘的時候依然很尷尬,但是她卻不會把工作和私生活混為一談,因此聽了梁嘉銘的話后,鐘明明只是微微沉吟了一下后便道“分開行動確實比較合適,雖然和尹小姐在一起會相對輕松一些,但尹小姐畢竟不是S市基地的人,我們不能總依賴于她,還是分開以后才能提升大家的戰斗經驗,對大家也比較好。”
“我希望和鈴蘭一組。”梁嘉銘聽了鐘明明答應,于是連忙說道。
鐘明明的表情一僵,但隨即便放開了,既然之前決定放手了,那她就不打算糾纏。
鈴蘭其實不太想和梁嘉銘在一起的,但是見梁嘉銘一臉深情的看著自己,鈴蘭頓時又想起二人還在學校中的那段時光,于是心便軟了。
“鈴蘭,你還是不能原諒我嗎?其實我一直都愛你,只是我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也不知道該怎么對人好,所以才讓你誤會了我的。從今以后,我再也不會辜負你了,即便你不能再接受我,但是請你讓我留在你的身邊好不好!”梁嘉銘拉著鈴蘭的手說道。
都說男人是靠眼睛來戀愛的,女人是靠耳朵來戀愛的,這一番甜言蜜語,而且還是在鐘明明這個前女友面前說的,頓時鈴蘭便覺得心中一陣蕩漾,于是說道“好吧,我同意和你一起行動,但是你要記住,這并不代表我原諒你,只是給你一個機會知道嗎?”
梁嘉銘聽到這以后滿臉欣喜,他拉著鈴蘭的手道“蘭蘭,你放心,這一次我一定對你好,會讓你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做到的。”
世界上總有一種誤會,那就是女人高估了男人對她的愛。也許世界上真的有很多山無棱天地合的愛情,但是這種愛情只是奢侈品,并不是日用品,所以稀缺的令人發指。
可很多女人卻覺得自己一定能夠得到那一件稀缺品,于是男人在表現出對她的愛情的時候,她便信以為真,甚至還會作一下,以確定并炫耀對方對自己的愛情,以此讓自己更為滿足。
但是,愛情的基本是尊重,當你把自己凌駕于對方之上的時候,愛情便已經不對等了,公平是人類的必需品,所以激.情過去后,那個男人便翻臉不認人,留下了許多渣男的傳說。
鈴蘭此時便高估了梁嘉銘對她的愛情,她以為梁嘉銘會為了梁軍去騙尹柔,會為了前途去騙鐘明明,但卻唯獨不會騙她,因為她相信梁嘉銘愛她。但是她卻忘了一個道理,梁嘉銘騙尹柔和鐘明明的時候也是深情款款的,也是山盟海誓的,,只是區別是他騙鈴蘭的籌碼有點高,因為那是一個隨身空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