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惹我們洪興幫的,小崽子,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七月一個混混發狠的啐了一口罵道。
“紅星?我還牛欄山的呢!”七月冷笑道!
幾個混混聽七月如此說大罵了一句,隨后那幾人便奔著七月就過來了,小胖子看到這一幕急的連蹦帶跳的喊著“小雨,你小心啊,小雨,左邊左邊.右邊..右邊..小雨..”
這幾個小混混在七月眼里壓根不算什么,以往小混混打架用的什么折凳啊,刀啊之類的東西在七月面前仿佛就好像玩具一般,甚至連七月的衣服都碰不到。而七月手里的撣子卻猶如神兵利器,宛若活了一般雨點般的打在這群人的身上,雖然這撣子不傷人,但卻是極疼了,沒過多久,這幾人便被七月打的渾身都腫了,特別是幾人的臉,更是個豬頭一樣。
最后幾人也都被打服了,全都趴在地上不動了,不是他們慫,實在是這小姑娘太厲害了,這也就是對方手里拿著雞毛膽子,若是拿著刀,幾人早就被砍成肉末了。
這里是香港,七月不想惹事,不然這幾個小混混早就被她連胳膊帶腿全打斷了,哪里會這么幸運的都只是受點皮外傷那么簡單。
“小雨,你太厲害了。”小胖子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一臉崇拜的看著七月說道。
七月真是太厲害了,不僅小雨這么認為,張峰、趙宇、梁玉也對七月佩服的不得了,就連圍觀的人也都是心中暗暗叫好,這幾個小混混經常在附近禍害,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
雖然小胖子他們都知道七月會武,但是卻不知道七月打起架來這么厲害,這幾個小混混在七月手里就好像貓玩耗子一樣,完全沒有還手的余地,一時間就連梁玉看著七月的眼睛中都是崇拜的小星星了。
“走吧,在不回去他們該著急了!”七月說道。
“好,小雨,你累了吧,我回去給你捏腳!”小胖子狗腿子的說道。
七月帶著幾人朝外走,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七月頓住了腳步,隨后她猛地把小胖子往旁邊一推,小胖子被七月推了一個趔趄,他還沒明白七月為什么要推他,緊接著就聽到槍響的聲音,而小胖子身后的玻璃門隨著槍聲嘩啦一下全都碎了。
“啊”
店里的店員全都驚叫出了聲,七月回頭,只見剛才那幾個倒地的小混混其中一個手里拿著一把槍,槍口對著的就是七月這邊。
小胖子見此頓時什么都明白過來了,要不是七月,恐怕剛才他就被槍給打到了,頓時嚇的是渾身直哆嗦,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了。
七月沒想到這幾個小混混手里竟然會又把槍,她還是大意了,要不是剛才她反應快,小胖子這時候就算不進火葬場也進醫院了。
“找死!”七月冷冷的瞇起了眼睛盯著那小混混就走了過去。
七月此時只是個孩子,但是此時的氣勢在任何人的眼中都不會認為七月僅僅是個孩子了,那小混混拿著槍對著七月,可是七月朝他走來,他卻嚇的手直哆嗦。
“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開槍了!”那小混混面目猙獰的狂吼著。
“開槍?”七月眼中全是寒芒嘲諷的道“開啊,你開啊!我玩槍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
小混混的手抖的更厲害了,他緊緊握著槍,雙手扣著扳機,眼中兇光崩現。
“你給我死!”小混混狂吼著手指在扳機上扣了下去,可是下一秒,那小混混只覺得手一麻,緊接著他手里的槍便消失了,而七月不知道什么時候到了他面前,手中拿著的就是他的那把槍。
七月拿著手里的槍輕輕的一轉,那槍里的子彈便不知道怎么全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還有四顆。”七月淡淡的說道,隨后那槍在七月手中一轉,手里的子彈便消失了。
“四顆子彈,都送給你,不用謝了!”七月冷冷的說道。
隨后七月拿起手槍拉開保險栓,只聽“砰砰砰砰..”四聲槍響,七月那小混手腳的四個關節處便出現了四個血洞。
“啊...”那小混混慘叫了起來,而此時除了小混混的慘叫,屋里其余人沒有任何聲音,因為全都被七月嚇的面如土色,不敢出聲了。
梁玉和張峰趙宇三個都不記得是怎么出的那間店的了,槍這種東西離他們的人生實在是太遙遠了,七月如此的行為讓他們即驚又懼,回去的一路上皆是戰戰兢兢,不敢和七月說話,特別是梁玉,她是成年人,懂的更多,雖然七月救了她,但是她還是無法遏制住對七月的懼怕。
對于三人的行為七月只是冷笑了一聲,人就是如此,她已經習慣了。不過對于小胖子七月還是很意外的,因為小胖子并沒有因為剛才她的兇悍而態度有什么反應,小胖子只是臉色有點不好,但是一路上還是對七月噓寒問暖,這讓七月還是很感動的。
七月幾人回到賓館的時候柳常云已經急的快報警了,見到五個人回來,頓時松了一口去,隨后又見梁玉那煞白的臉,凌亂的衣服,張峰和趙宇鼻青臉腫的傷,頓時剛松下的那口氣又提生來了。
“你們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柳常云焦急的問道。
張峰和趙宇早已經嚇的跟兔子似得了,再沒有剛來香港時候的張狂。梁玉牙齒打顫,但是還是把事情的經過跟柳常云講了一遍。
“導演,我聽那些人說他們是洪興幫的,這一下惹了大禍,咱們怎么辦啊?”梁玉說道。
梁玉在那群小混混調戲她的時候憋了一口氣,因此還能硬氣的說話,但是剛才又是打架,又是開槍,她早已經被嚇的那點硬起全都沒有了,這一路上她越想越怕,香港的洪興幫可是赫赫有名的大幫派,這件事肯定不能善罷甘休的,他們一行人人生地不熟,若是被洪興幫記恨上,他們可能會連命都沒有了,而女人更可憐,說不準就被賣到地下的妓院里...
“導演,咱們怎么辦啊?”梁玉咬著嘴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