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是讓你傍晚調查人的,但是我找你還是有事讓你幫忙的!”七月說道。
“什么事?說吧!”蔣云打了個哈欠痛快的說道。
“我記得相親的時候你是不是說過你還兼職做高利貸啊?”七月問道。
蔣云一愣,隨即打了自己嘴.巴一下,他要是知道這姑娘這么厲害,他絕對不瞎。
“呃、、、你不會是忽然想要為民除害吧?大姐,我放貸也是為了幫助有困難的人,并不是什么害群之馬啊!”蔣云急忙說道。
“嗯,你是不是害群之馬跟我一點關系也沒有,我就是想讓你幫我點事,跟放貸有關。”七月說道。
“咋了?大姐你沒錢了啊?沒錢吱一聲就行,我也不要你利息,想什么時候還都無所謂。你剛才可把我嚇死了,我以為你要替天行道呢!”蔣云松了口氣說道。
“也不是我用錢。”七月道。
“那是你朋友?”蔣云疑惑的問道。
“是我爸、、”七月嘴角帶著一絲冷笑,隨即說道“我爸最近在炒股,他現在有點走火入魔了,明天打算玩杠桿,你讓你手下的人去證卷大廳找他,然后想辦法借給他錢。利息能算多貴就多貴,借條最好再增加些漏洞,到時候他賠了的時候爭取能擠兌的他走投無路,最重要的事這事千萬別透露出是我讓你干的,你明白了吧!”
我明白個頭啊!蔣云的困意全被七月給嚇醒了。
“大姐,你是不是身體不適發燒了啊?”蔣云驚訝的說道。
“沒有。”七月回答。
“那是你發現隔壁有個王叔叔跟你有血緣關系了?”蔣云又問道。
“你是不是欠揍!”七月冷聲威脅。
“大姐,我真不是想八卦什么,但是你現在邏輯不合理啊!你為啥要聯合外人坑爹啊?”蔣云極其不能理解的說道。
“因為我覺得他欠收拾!”七月淡淡的解釋道。
蔣云依然不能理解七月是怎么想的,不過七月吩咐下來的事情他還沒膽大到敢拒絕的程度,自從上次七月騎著機車帶他玩了回命之后,蔣云這輩子誰都不服,就服七月,現在他莫名的對七月就有種畏懼感,根本不敢拒絕七月的任何吩咐。
蔣云本以為完成七月的吩咐還有點難度,卻沒想到米微微的爸爸現在就好像上了賭桌的賭徒,在聽說可以借錢的時候他連猶豫都沒猶豫就直接把房產證壓上借了三十萬塊錢。在聽說成功了之后,七月告訴蔣云先不用理會這事,等什么時候她讓蔣云要賬的時候再要賬。
蔣云依然不明白七月到底要干嘛,不過他還是聽話的答應了下來對于七月說可以先把錢給他的事情他也拒絕了,反正這點小錢他也不在意,就算是不還也就當賣七月一個人情了。
米微微的爸爸一下子扔了八十萬進了股市,這是他全部的家當,而在他看來用不了多久就會賺回來錢的。
這些日子米微微的爸爸從早晨醒了就開始盯著手機看大盤,隨著大盤一路往上漲,米微微的爸爸的精神頭也越來越足了。他本來在家就是說一不二的,現在更是誰都看不上了,而親戚見他賺錢也都心癢癢,紛紛的拿出錢來讓米微微的爸爸幫忙買股票,也想借著機會分一杯羹。
可是好久不長,正如米微微記憶中的那樣,就在不久后的一天,本來一路看漲的大盤就好像被人給悶了一棍子似得,突然就朝下猛走了。
連著三天,大盤每天一開盤就跌停,米微微的爸爸三天都沒睡覺,嘴角起了一圈的火泡,而家里的電話都塊打爆了。
“哥,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跌了呢?我的錢可全給你了,你可別給我賠了啊!”
“妹夫,你當時不是跟我拍著胸.脯說肯定不能賠嗎?現在怎么大家都說股市不行了啊?要不你把我錢都取出來吧,這錢我不賺了還不行嗎?”
“老米,你趕緊把我的錢給我吧,我也不要什么賺來那些了,我就要本錢就行!”
一個接一個電話,全都管米微微的爸爸要錢的,米微微的爸爸都快吐血了,現在一開盤就跌停,他連拋都拋不了,更何況他現在要是低價拋了的話親戚賠的那些錢就都要他來往里面補了,這可不是小數目,他根本補不起啊!
電視和媒體上不斷放出利好消息,說國家要救市,只要大家停一下,這次的危機絕對會過去的。
各種經濟專家教授都出來說這次只是股市的一次震蕩,絕對沒關系,這讓米微微的爸爸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于是堅定了他要挺下去的決心。
而這一決心又讓他挺了半個月,而這半個月足夠讓他血本無歸,所有的錢全都打了水漂了。
一群相親相愛的親戚又一次聚集到了米微微的家里,只是這一次不是為了討伐七月,而是要討伐米微微的爸爸了。
米微微的媽媽又一次用出了心臟病發作大法,可是以前對她身體關心備至的一群親戚卻一個管她的都沒有了。
在不涉及到自己利益的時候一個個都好像孔圣人附體一般,句句都是大道理,而如今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了以后,大家心里全都只剩下一個字——錢。
其實讓兩個特別好的朋友或則親戚反目的方法很簡單,那就是一個借錢,一個還不上錢。用不了多久,倆人絕對如同仇敵一樣,就差拼命了。
以前口口聲聲讓米微微照顧米微微媽媽身體的小姨鬧的最歡,她可是扔進去二十萬,這是她服裝店的周轉資金,如果拿不回來,她換季上貨的錢都沒有了。當米微微媽媽說讓她緩幾天的時候,米微微的小姨直接坐在地上鬧了起來。
米微微的二叔更是急的不行,他兒子塊結婚了,這次他把房子首付的錢都拿給米微微的爸爸了,本想賺錢緩解壓力,現在壓力更大了,他都高血壓了。
幾天之間,米微微的爸爸頭發就白了許多,他現在連房子都沒辦法賣,因為之前他已經抵押出去了,現在他走投無路,于是他想起了唯一能借他錢的人,那就是段東晨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