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那個白胡子老頭叫什么?”對于那個神奇的白胡子老爺爺齊正陽也是知道的,于是他好奇的對七月問道。
“叫、、圣誕老人、、”七月一般正經的胡說道。
“圣誕老人啊!這個神仙到沒聽說過,我就聽說過菩提老祖、太乙真人、太上老君什么的、、、”齊正陽思索了半天都沒想起廟里有這么一個神仙,于是皺眉說道。
“呃、、嗯,他們在天上的地位都差不多,但圣誕老人平時不怎么出來的,每年就出來一天,很低調的一個人,所以大家對他不太了解!”七月繼續編道。
“那他的坐騎是什么?法寶呢?”對于神仙之類的故事,小男孩是最喜歡聽的了,雖然他平時都很少年老成,但說到底還是個孩子,于是齊正陽拉著七月繼續問道。
“坐騎、、是、、是只麋鹿,法寶是個口袋,什么都能變出來,而且這個人很喜歡小孩,還習慣鉆煙筒,有喜歡送人禮物!”七月說道。
這個仙家還真是放蕩不羈啊!齊正陽的眼睛都亮了了起來,
“那、、”齊正陽還想再問,卻被齊瑯直接給打斷了。
“好了,別再問了,這仙家的事情不是咱們凡人應該知道的,你妹妹有這樣的仙緣是她的福分,但如果她說出來恐怕還是不好,人家神仙的生活都是很神秘的,要是知道你妹妹泄密會怪罪的!”齊瑯一副很懂規矩的表情對齊正陽教訓道。
齊正陽嘟了嘟嘴,顯然很不開心,他對這個很有個性的神仙十分感興趣,但齊瑯如此說了,他也不敢再問下去了。
齊瑯想領著兩個孩子一起離開,可是沒走幾步卻被七月給拉住了。
“爹,這些人這么放著實在是太浪費了吧!”七月抬頭對齊瑯說道。
齊瑯一愣,隨后臉色就沉下來了。
“月兒,咱們家就是餓死也不能吃人!”齊瑯冷聲對七月教訓道。
“啊?什么吃人?我說是翻翻他們身上有什么食物,爹,為啥要吃人啊?咱們又不是妖怪!”七月一臉懵懂的說道。
“呃、、、、”
齊瑯帶著七月兄妹在這幾人身上找了一遍,果然找到了一包裝著米的袋子還有兩個水囊和一大包肉干。
那些肉干想也知道是什么肉做的,齊瑯忍著惡心把裝著肉干的袋子給埋了,不管怎么樣,還是入土為安的好,這個世道讓齊瑯覺得無奈又悲涼。
忙完這些后七月才想起來這么長時間阮氏竟然還沒跟著過來,于是便和齊瑯回頭去找,隨后終于在小路的一個岔路口找到了齊瑯和阮氏和齊天星了。
阮氏和齊天星此時正坐在路邊,倆人旁邊還停著一輛馬車,馬車下站著一個黑衣服的男人和阮氏說著話,而阮氏則是正連連搖著頭。
齊瑯見到這一幕心中不由得有些警惕了齊瑯,他帶著七月和齊正陽快走了幾步上前去。
“當家的、、”見到齊瑯和七月三人阮氏頓時心中一松,她急忙想站起身來,可是腳卻踉蹌了一下,七月見她這模樣便知道阮氏八成是剛才跑快了扭到了腳,于是便急忙跑了過來扶住了阮氏。
“這位兄臺,請問您有何事啊?”齊瑯看了阮氏幾眼知道她沒大礙,于是便把頭轉到了馬車一邊對那個黑衣男人問道。
“噢,是這樣的,我是路過此地,本是想打聽一下江家甸該怎么走,你家大嫂說不知道,我見她一個女人還帶著個孩子,腳也受傷了,獨自留在這里實在是危險,所以正問問她要不要我捎上她一段路呢,剛好你就回來了。”男人怕齊瑯誤會,于是便解釋道。
齊瑯聽了這男人的話后并沒有消除警惕,反而是更加懷疑的看著那男人。
這年頭怎么可能會有那么善良的人,齊瑯可不相信。
“呵呵、、、其實也是因為我家主人生病了,正需要一個人照顧,我想著你家大嫂也能幫幫忙,所以就、、、”男人見齊瑯的眼神便有些尷尬,他這一路上也見到不少流民了,但是各個都是身上衣衫破爛,渾身惡臭,唯獨見到阮氏這一個干凈整潔的。見她一個人帶著個孩子,便以為是個寡婦,于是這才想讓她幫忙到車里照顧一下自家主子的,卻沒想到人家有男人。
“抱歉,我們一家人要趕路,實在是不方便幫忙,您還是去找別人吧!”齊瑯干脆的拒絕道。
男人聽齊瑯拒絕也不強求,于是便點了點頭,正想回身上車,卻聽見一直站在旁邊不說話的那個小姑娘竟然叫住了他。
“大叔,你腰上的玉佩是你自己的嗎?”七月對那男人問道。
男人一愣,隨后轉頭去看七月,見七月正腆著小臉一般正經的看著他,他也不忍心不回答,于是便點了點頭。
“大叔,你剛才說你家主人生病了對吧?你要去江家甸是不是為了去找大夫的啊?其實我爹就是大夫,你要是信得過,就讓我爹幫你家主人看看病吧!”七月認真的說道。
“啊?我會醫術?”齊瑯一愣,隨后道。
“對啊!爹,都說醫者父母心,你就幫人家看看病吧!”七月回頭朝著齊瑯努力的擠著眼睛活動。
齊瑯怔了怔神,他實在不知道自家的小閨女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但是想到七月夢中那個神秘的神仙,于是便只能點了點頭。
“呃、、好吧,你讓我看看病人吧!”齊瑯裝模作樣的說道。
阮氏和齊天星等人也都在旁邊愣著,但齊瑯現在都順著七月說了,他們也不好拆臺,因此都聰明的保持著沉默。
那黑衣男人對七月的話也沒有懷疑,有句話叫病急亂投醫,事實上他現在都快急瘋了,要知道如今十室九空,想找個大夫簡直是太難了。
“還請您到車里一觀,若是能救活我家主人,定當對先生厚報!”黑衣男人一拱手說道。
齊瑯哪里會什么醫術,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著頭皮舉著黑衣男人遞過來的一個氣死風燈,隨后和七月鉆進了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