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七月基本上已經算是撕破了臉了,看七月的態度她不覺得自己去就能把七月給拉攏進蔣家,只是藍玉鳳卻不敢說不行這句話,她還想在蔣家繼續做太太呢,她不想被趕出去,那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去找七月拉近關系了。
藍玉鳳天天都會到七月住的地方去找七月,今天送點吃的,明天親自做一件衣服個七月帶過去,后天則是噓寒問暖,不管七月對她如何冷臉她都一副溫柔愛護的模樣,生生的把一個好媽媽的形象演繹的淋漓盡致。
曾經的師甜甜最想要的就是這樣的一個媽媽了,她努力的忍耐著,在每一次藍玉鳳讓她妥協的時候她都咬著牙答應了藍玉鳳那些讓她十分痛苦的要求,可是藍玉鳳卻從來沒有對她好過。可是如今的七月卻得到了這一切,而這一切卻不會讓七月有半點感動,因為她不是師甜甜,而且她也知道這些好實際上全是假的,連半點真心都沒有。
這段時間基地又受到了幾次變異生物的襲擊,而蔣家因為幾次襲擊都沒有出什么力,這讓基地長很不滿,很是訓斥了蔣老爺子一頓。穆家本來還對蔣家不錯的,但是穆一凡已經公開表明他不想娶蔣詩雨了,穆家也覺得蔣詩雨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和繼母廝打在一起實在是沒有教養,因此便也同意了穆一凡的要求,于是把親事便和蔣家退了。
蔣老爺子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是隨著異能者越來越厲害,軍隊的地位便也越來越低了。蔣家的勢力都在軍隊中了,蔣老爺子也想過要在異能者協會中占據一席之地的,可是他把寶都壓在了蔣詩雨的身上,如今蔣詩雨的異能遲遲不進步,他想再培養起一個能力高又有威望的異能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如今穆家要退親,蔣老爺子就是再不愿意也辦法,他不敢和穆家硬碰硬,而且的確是蔣詩雨的行為有失落了人家的話柄的,無奈之下蔣老爺子只能同意了這場退婚。
蔣詩雨在得知穆一凡跟自己退婚之后氣的渾身發抖,聽到消息的那一刻她差點昏了過去。
蔣詩雨原本覺得自己就算了沒有了空間,但她依然還是穆一凡的未婚妻。蔣老爺子就算是對她不滿,說要把她給趕出去,那也只能是說說,不可能成真的。
她不是個刻苦的人,以前異能進步的快也是因為空間讓里的靈氣讓她修煉起來事半功倍,而空間里的時間又比外面慢,所以她有充足的時間慢慢去修煉異能的。她習慣了這樣走捷徑,因此這些日子她即便是修煉異能卻也沒太刻苦,所以她才遲遲還沒有達到三階異能,而是一直停留在二階異能的巔峰狀態的,可是現在沒有了穆一凡做靠山,蔣詩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蔣詩雨第一反應便是去找了穆一凡,她沒和穆一凡吵架,只是哭著求穆一凡不要和她退婚,又說了好多自己現在如何如何艱難的話,說如果穆一凡若是不要她的話她就沒有容身之處了之類的云云。
蔣詩雨長的本就是我見猶憐的類型的,之前因為餓了很久,所以瘦的皮包骨頭了,不過養了這些日子也胖了一些,但還是比以前清瘦了許多的。因此蔣詩雨這一哭到是極其可憐,但凡是個男人都會被她激起保護欲的,蔣詩雨打的便是同情牌,她相信只要穆一凡不退親,她就有本事把穆一凡的心給攏回來。
蔣詩雨這樣想的并沒有什么錯,若是在末世前的話這樣楚楚可憐的女孩的確是能讓很多男人喜歡的。只是如今是末世,末世之中弱者是最被人討厭的那一種類型的,蔣詩雨以前有實力,大家會覺得她那樣纖纖瘦瘦的樣子是出塵脫俗,而如今她這樣哀求說自己可憐,到更讓大家覺得蔣詩雨是個沒用的廢物了。
蔣詩雨拉住穆一凡的地方是異能者協會的門口,此時正是人多的時候,這里有同情她的人,但是更多的人卻是
穆一凡皺著眉頭把被蔣詩雨抱在懷里的胳膊給扯出來了,他如今對七月的好感越來越多,而對蔣詩雨的厭惡便也越來越強烈了。
“一凡哥哥,你不會是相信了她說我的那些話吧?她從小到大就是這個樣子,總是說一些謊話污蔑我,欺負我,一凡哥哥,她不是好人的,你不要相信她啊!”蔣詩雨講穆一凡想走,于是又一次拉住了穆一凡哭道。
那天七月一邊打蔣詩雨一邊罵她的那些話早就傳到穆一凡耳朵里了,如果是以前的話他未必會相信那種話,可是現在他卻是半點也不懷疑的,因此蔣詩雨在他心里已經成了一個陰險的女人了。
聽了蔣詩雨的話后穆一凡更是厭惡的皺起了眉頭,他本就是個話不多的人,更是不擅長和女人吵架,但是聽蔣詩雨如此顛倒黑白的說七月,穆一凡還是惱了。
“蔣小姐請自重,不要在往我身上貼了,其實本來這門親事我就是不愿意的,咱們兩個不熟悉,我那時候也是說等咱們兩個相互了解一些再談其他的事情,現在我和你分手和其他人無關,僅僅只是我不喜歡你這個人而已!”穆一凡說道。
這話說的很委婉,但卻是告訴蔣詩雨自己對她有多不喜了,可是穆一凡就是蔣詩雨心中最后的救命稻草,她怎么可能會放手。
“不是的,你說謊,你是喜歡上了師甜甜了對不對?”蔣詩雨憑直覺想到了一個可能她一把抓住了穆一凡的手激動的問道。
穆一凡嘴唇蠕動了幾下,但卻還是沒有說出拒絕的話來,他的確是喜歡上七月了,只是這種喜歡和以前的并不一樣,以前他對師甜甜是出于一種對于救命人的感激,可是現在卻是男人對女人的欣賞,一種發自內心的贊美和喜愛了。
只是這話他又不能說出口,但他即便不說出來,蔣詩雨也是能看出來的,蔣詩雨的眼中劃過了一絲不甘和恨意,只是她并沒有表露出來,只是哭的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