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魈本想給警察現一個原形看一看的,但她這種皮是一次性的,若是現原形把皮給弄破了就再也用不了了。山魈不舍得這一身最漂亮的皮,于是她想了想后便把惘彩給拎了過來遞到了警察面前說道“惘彩,給他說個話,告訴他你是什么妖怪。”
警察目瞪口呆的看著山魈,隨后又看了看被山魈拎在手里的惘彩。而惘彩怒火中燒,被山魈拎在手里他已經夠屈辱的了,竟然還想讓他做證明,這母猴子的腦子是秀逗了嗎?
“汪、、”惘彩翻了個白眼,隨后叫道。
不是讓他證明嗎?那他就給她證明!哈哈哈、、、
“這是狗!你不要鬧了好不好,認真做筆錄,不然我把你帶回警嚓局!”警察的臉更黑了,頓時山魈訓斥道。
“你個死狐貍,你倒是說話啊!你再學狗叫我就吃了你!”山魈怒道。
失戀中的女人總是很瘋狂的,山魈此時已經快到崩潰的臨界點了,她用力的晃著手里的惘彩喊著。
“好了,你們夠了!”一直沒說話的七月忽然開口了。
平時七月很少會對惘彩和山魈擺主人的架子的,可是此時她的聲音很冷,因此七月的話音一落,山魈也不再鬧了。七月又冷冷的看了山魈一眼,山魈連忙把惘彩放下,隨后咬了咬嘴唇坐在了椅子上了。
“警官,其實我是一個獵妖人,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這個案子的確是妖怪干的,你可以選擇不相信,但是蝙蝠妖是種十分兇惡的妖怪,它若是開始吸血殺人便不會停手的,所以我現在非常嚴肅的告訴你這件事,為的就是讓你有些準備。”七月一張小臉無喜無怒,只是認真的說道。
警察一愣,七月的話和之前山魈說的沒什么區別,但是七月說出來的話卻帶著一種讓人信服的魔力,即便是如此扯淡的一番話,警察卻下意識的感覺七月沒有說謊,她是認真和自己說的。
只是這樣的話卻不能記在筆錄上的,警察只是略一沉吟,最后還是什么也沒寫,而是把韓大偉叫了過來繼續錄筆錄。
讓警察慶幸的是韓大偉并沒有說什么神仙鬼怪之類的話,而是認認真真的和他講他們是如何去了化妝室,又如何發現了化妝室里的尸體的。
事后韓大偉和七月都有人證證明他們沒有時間作案,因此警察便把他們給放了,只是這個案子不破,七月便不能離開本市,因此七月只能繼續住了下去。
七月留在了S市,其實就算那警察不要求她也會留下來的,這蝙蝠精很有可能就是當時殺死原主的那一只,七月想給原主報仇,因此她便必須找到這只蝙蝠精。
只是怎么找卻是一個難題,S市很大,而那妖怪完全沒留下半點線索,他們想找到這蝙蝠妖簡直就是大海撈針,七月也沒想到什么好辦法,而就在這時,另外一件人命案再一次出現了。
這一次的死者是一個大學女生,死亡地點是校園后山的小涼亭,這小涼亭十分偏僻,一向都是這個大學中情侶的最愛,當天晚上那個女大學生約了男朋友去那小涼亭約會,而那男生因為有事晚了半個小時,等他去的時候便發現女孩的尸體躺在涼亭中了。
男生嚇壞了,連忙報了警,警察去一看也是大驚失色,原來這女孩的死因竟然和前幾天死的那幾個人一樣,都是血液被抽干了而死的。
本來這種案子是可以被壓下來不報導的,但是奈何之前死的人里面有個大明星,因此這件事根本就壓不住,記者就好像打了雞血一樣天天守在刑警隊門口,就等著案子出現新進展呢!
結果案子沒新進展,竟然又死人了,當天的報紙便被這條新聞給刷屏了,到處都能聽到大家議論這個案子,老百姓人心惶惶,說什么的都有,晚上的時候大街上都看不見人,全都在家躲著了。
方臉的警察姓謝,他是刑警大隊的一個隊長,這個案子上級領導十分重視,限時讓他破案,可是這案子半點頭緒也沒有,他想破案也破不了了。
事情已經很糟糕了,可是謝隊長沒想到事情遠遠不僅僅是眼前的糟糕,因為僅僅一個星期之內,S市便又發生了兩起同樣的兇殺案,死者全是血液被抽干而死的,此時謝隊長再想起七月的那一番話的時候,他不由得也打了一個冷戰。
謝隊長去了七月住的賓館敲響了七月的房門,而七月在看到謝隊長的時候也并沒有意外,只是把他讓了進來。
“你說、、你說這些人都是被那個什么蝙蝠精給吸血吸死的,是真的嗎?”謝隊長顯然有些尷尬,他坐在椅子上,局促的用手揉了揉鼻子,隨后說道。
謝隊長不能不尷尬,他之前還信誓旦旦的對七月講要破除迷信呢,現在就上門來問七月妖怪的事情了,雖然他還是不想去相信這些事情是妖怪干的,但是除了這個解釋之外謝隊長再想不到其他的解釋了。
“對,這的確是蝙蝠妖做的。它現在可能馬上要進階,因此需要大量人的精血作為能量,我不知道它什么時候會吸夠足夠的精血,但是我可以確定,在此之前它一定會不斷的殺人,直到它不需要殺人為止。”七月說道。
七月的話讓謝隊長的心更加沉重了,雖然他知道很有可能還會有命案發生,但聽七月如此直白的講出來,他還是打了一個寒顫。
“那你能不能幫我們把那只蝙蝠妖抓到!”謝隊長說道。
“呃、、”七月沉吟了一下后說道“這蝙蝠妖的本事如今應該并不是十分強,如果在它進階之前找到它的話我很有把握殺了它。但是如今最大的問題是我也不知道它躲藏在什么地方,它應該在S市是有個巢穴的,我們必須想辦法找到它的巢穴。”
事情又回到了原點,只要找不到那蝙蝠的話一切都是白扯,可是要怎么才能找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