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啊、、、”被七月踩在地上的金鏈子哭著喊道,他的門牙被七月打掉了,喊的時候還有些漏風,一說話便有血噴了出來。
金鏈子猜到了今天肯定有人被打的喊媽,但是他卻沒猜到這個人會是他,韓友德本來告訴他今天對付的是個軟妹子的,卻沒想到所謂的軟妹子會是個金剛芭比,他要知道七月的武力值這么高,他就是死也不會走這一趟的。
其余幾個小混混同樣十分凄慘,幾個人已經被龍鞭抽的渾身是血印子了,他們抱在一起瑟瑟發抖著,如果不是怕引起七月的更多注意,他們此刻肯定已經抱頭痛哭了。
而韓友德則是被湯寒月捆在了凳子上,他也被龍鞭抽的渾身是傷,再被繩子一捆,那滋味叫一個酸爽。最讓他難受的是這繩子他特意買的是那種又細又結實的牛皮繩,他本來想用這繩子來折磨一下七月的,結果現在到讓他先用上了,繩子勒到了他肉里,那疼的發麻的感覺讓他直吸涼氣。
“韓校長,你真是比我想的還要蠢啊!”七月輕輕的拍了拍韓校長的臉蛋,冷笑著說道。
“你、、你別誤會,我不是、、我不是想對付你的,我叫他們來,叫他們來其實是為了、、為了給你打掃衛生的!”韓校長被七月的冷笑給嚇的渾身發毛,此時他再也不敢輕看七月了,這個女孩眼中仿佛有魔鬼,只是這樣看著他,他就覺得自己的頭皮都發麻。
“韓校長真會開玩笑!”七月嘴角勾了勾后說道“恰好我這個人也最喜歡玩笑!這樣吧!韓校長不如今天好好的逗我多笑一會,如果表現的好了,那我就放了你,如果表現不好讓我不高興的話,我就把你們都帶回書院去,讓你體驗一下學院里學生們的生活。”
學院里是什么生活韓友德自然是知道的,他渾身的汗毛再一次站了起來,他寧愿挨打也不想被關進學院里受苦挨餓,即便是過一天那樣的日子他也受不了。
“好,你說什么我就做什么!”韓友德忙不迭的說道。
“嗯,把他松綁吧!”七月說道。
韓友德一喜,他被這皮繩勒的四肢都木了,再不松開的話他手腳就廢了。
韓友德活動了一下手腕,勉強算是不那么麻了,而這個時候,七月又開口說話了。
“把衣服脫了!”七月說道。
“啊?”韓友德一愣驚。
“脫衣服!”七月又不耐煩的重復道。
“原來、、原來你一直、、一直都想要上啊?”韓友德喊道。
“我想弄死你你信嗎?”七月額頭青筋直跳,一腳就踹在韓友德的肚子上,隨后罵道。
韓友德被踹的在地上打了滾,他捂著肚子,一臉的委屈,明明就是這小丫頭覬覦他的肉體,憑什么他說句實話也要挨打。
“你們也脫!”七月指著那幾個小混混說道。
小混混們也都驚呆了,他們不可思議的看著七月,但想起剛才韓友德多嘴后的下場,小混混們不敢多說,只能乖乖的開始脫衣服。
他們這些人的確不是好人,他們的確也干過不少的壞事,但是這一群人一起那啥他們還沒有搞過,這、、這是不是玩的有點太開放了啊!
不過顯然他們想的太多了,因為七月對他們的肉體并沒有什么興趣,在他們脫光了衣服以后七月并沒有讓他們侍寢,而是讓他們排成一排開始跳芭蕾舞的四小天鵝。
一群果男跳四小天鵝,這場面的確滑稽的很,湯寒月幾乎笑的要岔氣了,而七月卻沒有笑,她此時正拿著攝影機拍著這難得一見的喜劇畫面呢。
攝影機是韓友德帶來的,他現在深深的后悔自己的手賤,他本是想把七月受虐的畫面拍下來要挾七月的,卻沒想到最后被拍的反而是他,他這算不算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砸自己的腳啊!
“以后聽話一點,別在弄出這些幺蛾子來了,如果你不想這段視頻在網上引起轟動的話,就給我老老實實的辦事,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可就要對你不客氣了!”七月把手里的攝影機晃了晃,對著韓友德冷聲說道。
韓友德眼淚都流下來的,什么叫下一次對他就不客氣了,難道這一次就對他客氣了嗎?如果這都是客氣的話,那不客氣到底還要有多恐怖啊!
這一邊七月真在收拾韓友德,而那一邊寧彩彩的爸媽已經回到家里了,寧彩彩的爸媽沉默了許久,最后還是寧彩彩的媽媽先開口說話了。
“老寧,要不咱們就再生一個孩子吧!我現在年紀也不算大,再要一個應該也沒問題的。”寧彩彩的媽媽說道。
事實上寧彩彩的爸爸也在考慮生二胎的事情,但是他和寧彩彩的媽媽都是公職人員,公職人員生二胎不但要罰款,而且還要被免除職務的。
寧彩彩的爸爸出生在農村,他好不容易才考上了大學,然后拿到了鐵飯碗,他是全村人的驕傲,如果他沒鐵飯碗了,他以后還有什么臉面回村子里啊。
“這、、那工作怎么辦?”寧彩彩的爸爸猶豫的說道。
“多花點錢唄,我的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但是你的要是通通門路,應該還是能行的!如今彩彩那個孩子是指望不上了,咱們不能沒人養老啊!”寧彩彩的媽媽說道。
寧彩彩的爸媽商量了一番后便決定要二胎了,這個時間比原劇情中早了三年,也許是因為此事寧彩彩的媽媽更年期一些,因此寧彩彩的媽媽很快就懷上了孩子,他們去醫院找人一檢查,竟然還是個男孩。
寧彩彩的爸爸在聽說是男孩后欣喜若狂,在他看來女兒永遠比不上兒子,他一直想要個兒子,這一下算是如愿以償了。
不過有好事就有壞事,起初他們還瞞著大家,寧彩彩的媽媽也一直不敢讓人知道她懷孕了,可是漸漸的她肚子也大了,這事也瞞不住了,于是便有人來找他們夫妻倆談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