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姨娘,小的對姨娘一向有愛慕之心,只是礙于身份,因此才不能對姨娘直言。小的也知道配不上姨娘,若是姨娘執意要讓小的放你走,也不是不行,只要和小的共赴一回,小的便圓您所愿,而小的即便是被夫人打死,也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韓二咽了口唾沫后一臉之相的對著新玉說道。
“這怎么可以,你要是敢捧我,我就死給你看。”新玉聽完猛地掙脫了韓二的手怒道。
新玉如此,韓二也不強求,反正他就是想試試能不能占點便宜,不能占也沒什么,至于新玉他得了命令,還是要放走的。
韓二聽完新玉的話后露出了一臉不耐之色說道“姨娘真是有意思,小的冒的可是生命的風險,若是姨娘不給點甜頭嘗嘗,小的怎么可能答應。不過姨娘既然不原意,那也無妨,小的又沒逼迫姨娘,姨娘何苦要死要活的呢!”
韓二說完冷笑一聲后轉身便走。
新玉本是戒備,但見韓二要走又是急了,如今只有韓二能幫她這個忙了,若是韓二離去,那自己可就徹底被關在這里出不去了。
“你等等.”新玉攔著韓二的去路說道。
“小的還有事呢,姨娘既然不愿意據別纏著小的的。”韓二一臉厭煩的說道。
新玉咬著嘴唇,張了張嘴又閉上了,幾次三番后終于說道“行,就這一次,完事之后你想辦法放我走。”
韓二一聽簡直大喜,他沒想到自己只是想試試,卻得了這么大的便宜,當下見四下無人,猴急的一把便抱住了新玉,摟著就往屋里去。
這韓二可是花中的老手,新玉哪里是他的對手,幾番挑逗下來新玉便敗下了陣來,從原來的不情不愿開始迎合。
韓二暗地里罵了一聲小娼婦,也不憐惜,便大動起來。
這二人直纏綿到了半夜,韓二本就聽從鶯蓮的吩咐準備好了馬,與新玉一番之后便把新玉送上了馬車,而他則是帶著新玉的錢和鶯蓮給的錢桃之夭夭了。
第二天,伺候新玉的下人發現新玉不見了,急忙報給了七月,而與新玉一同不見的則是馬夫韓二。全府大驚,再聯系到以前額讓人的傳言,就是傻子也知道這倆人私奔了。
七月也沒下令封口,還大張旗鼓的派人在京城中四處的找,于是新玉私奔的事情就好像長了翅膀一樣,僅僅一兩天的時間便滿京城都知道了
新玉原來的緋聞才剛下去,新一輪更勁爆的就這么新鮮出爐了。和將軍在一起好歹還有點愛情的色彩,而如今竟然跟一個馬夫在一起,就純粹變成色.欲了。
京城中傳開了,新玉格格進一步的自甘下賤,本是從一個和碩格格到賤妾,現在因為將軍出征這么幾天,竟然耐不住寂寞,都和馬夫私奔了,這是要多下賤啊!
新玉自然是不知道這些事,她一門心思的想去找到烏達海。只是原書中新玉之所以能那么快找到烏達海是因為她帶了個仆人,而如今新玉的仆人都被七月給打發了,她孤身一人上路,路又不熟,原本還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如今正是不太平的年頭,幾次遇險,險些被人賣了,身上的銀子也被騙的干凈,最后把馬賣了才勉強,來到要去的地方,而此時離她離開將軍府已經一月有余了。
可是當她到了的時候又聽聞,烏達海被人找到了,現在正被關押著,等著朝廷下令看怎么處置呢。
新玉一聽就急了,慌慌張張的便找到了總督府,總督聽下人報說是烏達海的家眷來了,便以為是烏達海的正妻,等新玉自報家門后總督才知道,來的人竟然是烏達海的一個小妾,而且還是那個緋聞傳的沸沸揚揚的前和碩格格的小妾。
總督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如果是其他人家的小妾,八成總督直接就把人給打出去了,但是新玉畢竟是原來的和碩格格,總督多少覺得還是要給點顏面的。
不過一個小妾就自己一個人滿世界跑,這也實在是太不著調了吧!總督看著站在面前渾身衣著破爛,卻一臉傻白甜模樣的新玉,覺得有點厭煩。打仗本就是男人的事,女眷在家等著便好了,你說你一個小妾,千里迢迢的趕過來能干嘛,這不是添亂嗎!
“總督大人,烏達海他人怎么樣了?”新玉一見到總督便上前一步對總督焦急的喊道。
如此即不行禮,又不穩重的模樣讓總督對新玉的惡感更盛幾分,他輕輕的皺起了眉頭,不耐的說道“烏達海貪功冒進,至使三萬大軍全軍覆沒,如今此時已然不是本官能定奪的了的了,具體怎么樣,還要看圣上的抉擇。”
“大人,烏達海是冤枉的,他也并不想這樣啊!他的心是好的,出了這種事情也不能怪他啊!”新玉聽總督這么說頓時焦急的說道。
總督本就是討厭新玉,能如此和她說話不過是看在端王的份上,但此時聽新玉如此不著調,不由得冷聲說道“這事不怪他?你說這句話之前是不是要去問問那三萬個死去人的冤魂有沒有怪他,要不要去問問那三萬人的軍眷要不要怪他?帶兵打仗的人,每一道命令關系的都是人命,他為了自己的功勞,罔顧人命,你說他是不是冤枉的?你說此事到底怪不怪他?”
“可是...”
新玉還要爭辯,但總督卻揮了揮手道“你不必再說了,此事你即便和本官說也沒用,再說這不是你一個女人該管的事,你還是請回吧!”
新玉見總督如此自知道爭辯也沒用,于是說道“總督大人,那我可不可以見見烏達海?”
總督實在不明白端王爺那樣的人怎么會養出如此的女兒來,不過他也不想和新玉多說了,而新玉見見烏達海也沒什么,于是便點頭答應了下來,并派人領著新玉去了關押烏達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