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世界之內,透過自身的穿越異能,短短時間之內,一具全新的化身出現在原地。
與過去阿帝爾擁有的其他化身相比,這一尊化身的起點很高,因為繼承了曾經天災之主的本源,因而剛剛成型,便擁有著龐大的力量。
當然這尊化身盡管能保留下那尊天災之主的大部分本源,但因為那尊天災之主的力量性質不同,注定無法在物質世界之中出現。
不然的話,恐怕立刻就要引起巫師世界的世界意識壓制,連逃都逃不出去。
所以,這具分身的真正用處不是丟在無數世界中,而是放到另一個地方。
在此刻,阿帝爾抬頭,望向遠方。
伴隨著他的視線注視,在阿帝爾的眼中,此刻似乎能清晰的看見,在極遠之處,一個龐大偉岸,其中充斥著濃濃天災之力的世界正在閃爍,在阿帝爾的視線中浮現。
感受著那個世界的存在,在阿帝爾的手中,那一團本源開始自發閃爍,似乎感受到天災意志的力量,開始自發悸動起來。
在原地駐留了片刻,望著遠處隱隱浮現的那一個龐大世界,感受著手中本源的悸動,阿帝爾臉上露出微笑,最后搖了搖頭。
沒有猶豫,站在原地,這一刻他伸出手,將手中那一團黑色本源直接丟了出去。
在身軀之中,穿越異能在一瞬間被動用,在剎那間穿透了無數空間的隔絕,直接在阿帝爾的意念之下動搖起來。
一點紫色界能將那一團黑色本源包裹,隨后將其送到另一個世界中。
很快,阿帝爾的視角開始改變了。
伴隨著穿越異能被發動,在那一團本源之中,屬于阿帝爾的意志與真靈自發被激活,這一刻展露出自身的意志。
隨后,他能夠清晰感受到一股溫暖,熟悉的力量將他的整個身體包裹,直接將他拉入了另一個大世界中。
等到他再次恢復意識時,周圍的世界已經改變了。
眼前的世界十分古怪,周圍看上去十分的平靜,透著一股獨特的規則力量,與巫師世界完全不同。
當然在表面上,這個世界看上去還是十分平常的,其中的一些草木,一些鳥獸都十分尋常,沒有絲毫外人所想象的恐怖。
“這就是天災世界嗎……”
打量著眼前的世界,天災化身抬起頭喃喃自語說。
被阿帝爾送到這個世界之后,被天災世界所接納,天災化身此刻的模樣已經改變了。
已經由原本的一團黑色本源,變成了另外一個模樣。
此刻他的模樣看上去十分怪異。
盡管看上去是人形,但身上卻仿佛覆蓋著一層鎧甲,一張臉龐之上是一張黑色的面具,與身上的鎧甲融為一體,整個人看上去猙獰恐怖,不像是正常的生命。
這個形象并非是天災化神自身所年凝聚而成的,而是他自身的本源順著天災世界的力量牽引,自發形成的一個形態。
伴隨著這個身軀真正凝聚而成,他也能感受到天災世界的世界意識。
他本身的存在,天生對天災世界有一種獨特的親近,隱隱被天災事件的世界意識所眷顧著。
之所以會有這種感覺,不是因為別的,正是因為過去的那一位天災之主。
身為這個時間的天災之主,在過去的時候,那一位天災之主必然是受天災世界眷顧的存在,有著天災世界的眷顧存在。
天災化身奪去了那尊天災之主的本源,重新凝聚而出,因此在天災世界的感應之中,便相當于曾經的那位天災之主回歸。
自然,曾經屬于那一位天災之主的眷顧,此刻便全部轉接到了天災化身的身上。
感受著這種感覺,天災化身深深的吸了口氣,隨后恢復了平靜。
他開始向著周圍的世界中走去。
眼前的世界看上去十分平靜,周圍不論是一草一木,還是那些野獸都十分的平常,看上去沒有絲毫的異常之處。
一切的一切都仿佛一個正常世界,沒有絲毫天災世界的那種恐怖。
這與常人所想象的完全不同。
在常人的想象中,天災世界應該是那種極其恐怖的世界,世界之內充斥著濃郁的天災之力,寸草不生,根本就沒有任何正常的生命存在。
但實際上,這個世界卻顯得十分的平常,周圍一眼看上去沒有任何的特殊之處,仿佛這不是臭名鼎鼎的天災世界,僅僅只是一個普通世界一般。
感受著這種情況,天災化身也不以為意,就這么順著心中的感應,繼續向前,慢慢向前走去。
隨著他的不斷向前,慢慢的,他感受到了一陣陣異樣。
眼前的世界看上去的確十分正常,但這一種尋常卻是有著極限的。
在邁過了這些平常的地域之后,天災化身便看見了世界另一面的存在。
就像是一個世界的兩面,在邁過正常的界限之后,轉而能夠看見的就是世界的另一部分。
這一部分的世界,畫風就正常了許多。
周圍的世界中滿是各種鬼物,四周的空間朦朧一片,其內有陣陣的天災之力充斥著。
大地之上盡管仍然有植物覆蓋,但那些植物的畫風卻全都歪了,一個個看上去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佇立在這片大地上,天災化身隨意的伸手,摸了摸一株看上去極其美麗的花朵。
咔嚓……
一陣咔嚓的清脆響聲在原地響起。
在天災化身伸出手,摸到那株花的那一刻,那株花的花朵猛地一縮,其中的花蕾像是一張巨大的嘴,一下將天災化身的手直接夾住了。
甚至那力道還十分不輕,若不是天災化身的手臂足夠堅硬,換一個正常人來的話,此刻手臂恐怕都要被這株花夾斷了。
到那時候,就是一段悲劇發生。
感受著這些,天災化身搖了搖頭,之后揮了揮手。
沒有使用任何力量,僅僅是天災化身的本能出手,其中的力量傳蕩出去,就讓眼前這株長歪了的花直接蹦碎了。
隨后,天災化身隨意的看了看。
在那朵花被撕碎的部位里,其中流下來的并非是尋常植物的汁液,而是一種類似于人類血液的東西。
看上去十分恐怖。
感受著這些,他不由搖了搖頭,繼續向前走去。
一路向前,在一路上,所能夠看見的諸多景象也各有不同。
周圍的大地上,種種古怪的東西不斷浮現,一一浮現在眼前,讓天災化身都不由一陣嘆息,感嘆天災世界的千奇百怪。
“還真是千奇百怪……”
望著眼前的世界,感受著周圍世界的變化,天災領主不由輕聲感嘆著,這一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作為阿帝爾的一點分身所化,在奪取了曾經天災之主大部分的本源力量后,他此刻的本質不會遜色于任何七階的存在。
盡管因為剛剛凝聚成型的緣故,曾經的力量還沒有得到完全恢復,他此刻的力量還沒有真正達到七階的地步,但曾經的本質還在,那一種與天災世界的聯系仍然存在,對于一些東西自然能看得十分透徹。
此刻注視在這個世界中,他能夠感受到這個世界的混亂。
眼前的世界顯得十分混亂,其內的變化讓人感受到一陣迷亂,縱使是天災化身這等強者,也不由一陣感嘆與警惕。
可以這么說,在脫離了此前正常的世界之后,到了眼前的世界范圍,周圍的世界幾乎一天一個樣,可能上一秒眼前的地方還是這個模樣,到了下一刻又變成了另外一個模樣。
周圍的世界不斷的變化,顯得極其的獨特。
注意到這些,在這個世界中,天災化身嘗試著向前邁步,走出了自己所在的地方。
還沒有走出幾步,他不由轉身,感受到一陣陰涼的氣息傳來。
明明上一刻,他還身處一片平坦的平原之上,但是只是幾步路走出,眼前的地方就瞬間變了。
此刻在他眼前的,赫然是一條十分漫長的河流。
在河流上,一個個獨特的生命在其中嬉戲著。
那些生命一個個看上去都是人形的,只是雙腿的部位變成了一條條魚尾,一個個看上去模樣都極其美麗,像是最美麗的絕色女子一般,在河中嬉戲著。
她們在河中嬉戲,不時的玩鬧,發出陣陣聲響,似乎對天災化身的到來沒有絲毫察覺,就這么在那個地方玩耍著。
在玩耍的過程中,她們不時發出陣陣聲音,那種聲音無比悅耳,如同世界上最為美麗的音樂一般,讓人感到一陣真切與感動,不由自主的想要上前去聽,傾聽著她們的談話與聲音。
天災化身臉色平靜,聽著他們的聲音沒有說話,遲疑片刻后,便邁步向著前方走去。
他緩緩走到河流的邊上,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不斷向外傳出,引起了前方那些聲音的注意。
在前方停止了天災,花生的腳步聲,那些獨特的存在,轉過身來,一個個回身望著走來的天災,化身臉上帶著驚訝之聲,似乎再驚訝他為什么會來到這里。
“你是誰……”
那幾條美麗的藍雨之中,其中為首的那一個卻深深的望著天災化神,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聲,看上去似乎有些驚慌失措。
一陣陣驚慌失措的聲音不時的從他們口中傳出,在周圍小車一時之間仿佛最為美妙的歌聲一般在原地不斷的響起。
常人若是身處這個場景之中,恐怕單單是聽著他們的歌聲都會感到真正的迷醉,為他們的聲音而陶醉著。
天災化身緩緩地閉上了眼,這一刻似乎被那些聲音所感染,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慢慢走到了河邊。
沒過多久,他的腳步與這條河流到水坡觸碰,整個身軀慢慢滲入合種。
水后,不知不覺間整條河流的模樣都開始變了。
原本清澈的河流開始變成一片黑色,周圍有一陣陣的惡氣沖天,讓人值得尊重。
在河流的底部,一雙雙黑色的睫毛在其中注視著,濕乎乎在打量著陌生的來者。
隱隱之間有一張張貪婪的嘴唇張開,此刻不由自主地流下了口水,有些貪婪的主食,只好添加化身的聲音。
直到下一刻,過了許久之后天災化神才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隨后他站一瞬間,他與另外幾雙眼睛正面對視著。
伴隨著一陣朦朧的感覺,過去周圍的場景暫時浮現出了真實,露出了原本的面貌。
那幾頭美麗的人魚在瞬間露出了本來的面目,一個個面目丑陋長著令人恐懼的獠牙予以堅持,此刻一個個的要在了天災發生的身上,似乎要將他吞下。
只可惜他們的模樣,雖然胸膜,牙齒,牙爪,雖然證明但卻仍然離不開天災,化身的仿佛連添加化身表面覆蓋著的那層鎧甲,都沒有辦法突破。
止咳汗水,只要添加花生睜開眼,他們瞬間大眼瞪小眼在那個地方愣住了。
“只有這么點力量嗎……”
望著眼前這幾條大變樣的人魚,感受著他們身上傳來的力道,天災化身眼中流露出一些失望,隨意地揮了揮手。
沒有動用多少力量,僅僅只是身上的氣息,不能一閃一閃的出去,再唱到今天就像是改變了一切。
周圍像是有一條火山猛地爆發,一切的一切都開始改變了。
恐怖的天災之力從天驕化身身上衣裳而出,在瞬間蔓延,嗯,籠罩了無數里的地獄。
只是擦了肩那幾頭,企圖要在天災后身身上取出將天災化身變成他們口糧的詭異存在,直接被震碎,發出了陣陣驚恐的叫聲。
露出了本來本來面目之后,在天朝華盛頓厄中,他們的聲音顯得如此的刻苦,只是聽在耳邊都是胡陣陣的刺耳。
完全沒有了之前那一種獨特的美感,還有那一種令人心靈的一起的感覺。
但受著這些添加花生更為失望,默默的從這條河里走了出來。
點點緋紅的血液在河底不斷地滲透而出,只是房產那一瞬間在這條河里就不知道有多少條,其就是窺視著天災發生的存在,直接爆碎開來,其顯露在這一條河流中明目,彌漫著。
龐大的喜樂氣息將這一條河流都給直接覆蓋了,然后這條河流直接被染成了鮮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