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樊?哪個伍樊?”周校長顯得頗為關心學生,打量面前的學生道。
“喏,就是這個伍樊,其實他的語文成績一貫都好的,聽說陰gyǔ也不差。”錢書月伸手一指道,嘴角含笑,一雙鳳目顧盼多情,當真迷死人不償命。
“綜合成績太差,考上大學的希望太小。錢老師,不是學校不通融,如果網開一面,你知道,對其他同學可不公平。”周校長躑躅道,臉上卻是笑魘如花。
“還有一個月高考,如果他其它科目的成績提一點,還是大有希望的。”錢老師含笑道,同時一雙鳳目望向伍樊,飽含同情。
“規定便是規定,不能因為一個人壞了規矩。錢老師,是不是這個道理。”何主任道,眼見錢書月一進來,周校長就好像丟了魂似的,他心底早已醋意大發,口氣嚴厲起來。
“何主任說得在理,說得在理。”周校長連連點頭,好似小雞啄米一般。
“周校長,何主任,學校這么搞,是讓我們沒有活路。是不是縣里教育局,也是這個意思,我們倒要去問問,反正沒書讀了,時間多的是。”伍樊顧不得錢老師的眼光,破罐子破摔道。
“伍樊同學,周校長說了這么多道理,都是為你們好,做事要有分寸,不要一意孤行。”何主任惱怒道。
“何主任,年輕人沖動一點,這是難免的,不要苛責。”周校長深深看了何主任一眼,轉頭面向伍樊等人,道,“作為你們的校長,我這里就不難為你們,也希望你們成才。這樣吧,這次大家都不用離校,周五還有一次模擬kǎo侍,如果你們任何一人,能考到400分以上,就有資格參加高考,好不好?”說罷,周校長的目光卻停留在錢書月身上。
“這個——”
“好,考到400分以上,行!”
“考不到,我們沒話說!”
“好,你們說的,考不到400分以上,就該自動走人,你們自己說的,回去通知其他同學。”周校長如釋重負道,只要不鬧到教育局,一切都好。
從此,伍樊打起精神,加倍努力,終于通過了模擬考,最后高考,考上了光州信息工程大學,一所民辦私立大學的běnkē,也算遂了心愿。
此刻,錢書月怔怔地坐在臥房床邊,思緒萬千。
因自小喜歡舞文弄墨,大學讀的又是中文專業,錢書月實則有一顆敏感而高潔的心。一般來說,飽覽群書,注重精神世界的人,對于外貌并不看重。錢書月非常清楚自己的容貌出眾,但從來不以為意,從來不曾動過利用自己的容貌,去獲取利益的念頭,因為那會讓她生出羞恥之心。
即使在大學四年間,少不了吸引到許多狂蜂浪蝶,但因為從來沒有遇見到讓自己心動的那一個,錢書月一直未曾戀愛過。如今26歲,都快要變成剩女,卻仍是處子之身一個,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當年在白河中學教書,學校有近百名老師,其中參加工作不久的青壯年老師也不少,有好多個私下里向她表白過,但她都婉言謝絕。錢書月并非孤芳自賞的女子,但多數明顯層次不同。難以有共同語言,難以真正深入交流,難以在精神上產生共鳴的人,根本就不能接受,不能考慮。
至于那些已經結婚生子,甚至人過中年的男老師,有不少經常不懷好意,想要挑逗于她,她都冷臉以對,太過分的,只有惡言相向。周校長這個老色鬼,不時色迷迷地打量自己,借故近身,錢書月一顆敏感的心,又如何體會不到。行政上人家是領導,有時避無可避,還是要小心保護自己為好。
是該找個人嫁了,以免一些人打歪主意。所謂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只要自己行得正,坐得直,不做有縫的蛋就好,只是世事難料,怕就怕有心人太多,即使沒有縫,也能制造出縫來。
“唉——”,錢書月眉頭微蹙,一聲長嘆,不由想起當年那不堪的一幕。
那一日,錢書月被叫到校長辦公室。
“書月啊,你也真是的,要注意生活作風。”校長周良勇語重心長道,一邊走到門口,向外望了一望,隨手關上了門。
“校長,你不會相信那些謠言吧?”錢書月冷冷道。一個女人長得太過漂亮,免不了被人說三道四,流言蜚語四起。
“嗨,我怎么會相信呢?你的教學經驗雖然不足,但我相信你的能力,擔心的地方,是你的社會經驗缺乏,被人占了便宜。”周校長走到錢書月身后站立,伸手拍拍她的脊背,又道,“你要相信領導,我是關心你愛護你,能夠給你慰藉的。”
周校長伸出雙手,將錢書月環抱了起來,一只大手覆蓋到她胸前飽滿的雙峰上。那種柔軟而有彈性的觸感,周校長是長久沒體驗過了,因此心頭一顫。
“你,校長,別——”錢書月嚇了一大跳,立即掙扎。
“書月,寶貝,你做我的寶貝,就沒人敢欺負你。來,讓我親親。”周校長臉色通紅,下腹一股熱流升起,讓他意亂情迷,此時想要將手伸進錢書月的裙內。
“啪——”
周校長挨了一個耳光之后,停住了手。錢書月掙脫出來,怒目而視。
“書月,我想你想得好苦,你不喜歡我愛護你嗎?”周校長哭喪了臉,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道。
“衣冠禽獸!”錢書月罵道。
“你都跟縣里的領導睡了,為什么不讓我也親
親?我也能滿足你。”周校長十分委屈道,伸手欲去拉錢書月的手臂。
“別碰我。”錢書月瞪一眼周校長,一臉嫌惡的表情,轉身跑到門邊,打開門走了。
看著錢書月的背影消失不見,周校長面目慢慢變得猙獰起來。“你個小騷蹄子,總有一日我要日ll死你,讓我親,親遍你的全身,讓你給我吹。我就不信,就沒有辦法治你!”周校長恨恨回到辦公桌前坐下,拉開了褲頭,掏出那個烏黑的物事,用五姑娘慰藉起來,腦海里全是錢書月沒有穿衣服的模樣。
下午剛午睡過后,上課鈴聲響過,回到辦公桌邊,周校長就看見一封信放在桌上,拆開一看,卻是錢書月的cízhí信,讓他始料未及的是。
“我就不批,小騷蹄想跑,偏不讓你跑。對了,不能強來,還得做做她的思想工作。”周校長如此打算。
終究,cízhí手續辦妥,還是經過了一番折騰,錢書月終于解脫,離開了那個令她不堪回首的地方,孤身前往光州,打工掙錢,至少心安理得。
她極少和以前的同事故舊以及學生聯系,今日卻與伍樊,這個當年在自己心目中留下深刻印象的學生,不期而遇,還被他從張總的魔爪之下解救出來。
“伍樊,我感激你,但不想和你在今后再次相遇,畢竟,師生情分不可破壞。”錢書月思量已定,擦去了眼角的淚水。
銀河公園邊上的8號別墅,伍樊打了一個diànhuà給上官俊才,希望他能幫忙,兌換到兩千萬米金xiàn激n,說要去緬甸進貨。上官俊才滿口答應,因為這在他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
“你打算什么時候出發?”上官俊才問道。
“明日是周六,我們準備大后日就是下周一出發。”伍樊道。
“那好,周一早上九點十五分,瘦狗嶺新東大廈一樓銀行見,你也好在銀行,按匯率轉賬給我。”上官俊才安排道。
翡翠原石只剩下四五百斤,兩三日就將煉化一空,伍樊急于前往緬甸,也有修煉資源即將耗盡的原因。
一夜修煉后,早上九點,伍樊前往程秋蕓訂好的大酒樓。包間很大,一張大圓桌坐得下二十幾人,看來程秋蕓可不是隨便一說,她是真的將她家的三姑六婆都請來飲茶了。
伍樊到的時候,程秋蕓和她爸媽已經到了,因為上次送出了一塊翡翠玉石,伍樊這次沒有帶禮物。陸陸續續,程秋蕓的二姑三姑,表妹表姐都到了,結了婚的帶上了老公和孩子,最后到的是她四叔一家。
一大張臺,居然坐滿了,還加了位。伍樊在程秋蕓的介紹下,向每一個人都熱情招呼,顯得很有禮貌。
即便如此,程秋蕓三姑在飲茶到中間的時候,還是提出了學歷問題。博士嫁給běnkē生,如何如何別人會說閑話。程秋蕓四叔也十分認同,他在事業單位當小領導,說wénpíng還是很重要的。
伍樊只好一再重申,他會想辦法考碩士研究生。
kǎo侍對伍樊來說,簡單到不值一提,有的幫助,這都是小兒科,問題是自己沒有時間去讀。
接到冼順強的diànhuà,他說過戶申請房管所已審核通過,下周就可以bànlǐ好,現在可以將鑰匙都給伍樊,包括叢花那一套。伍樊要冼順強過來接他,一起先到羅崗,再去叢花。
時間到了十二點多,開始散席,程秋蕓去買單,伍樊攔住說讓他來,但程秋蕓很堅決自己買單,說來的都是她的親戚,伍樊只好作罷。
告辭之后,伍樊上了冼順強的車,黃毛玲坐在副駕駛位,三人到達羅崗富麗花園。
黃水根鐘凱周末休息,聽說去看溫泉別墅,伍樊買下的,都大喜過望,嚷著也要去。他們二人修煉了一段時間,但還沒有入道。伍樊說帶上阿爺一起去,胡玉玲自然說要跟去,于是兩部車,七個人,一起前往溫泉別墅玩。
叢花多溫泉,自然環境優美,在光州第一次陪大家,包括阿爺,開心地玩,伍樊也就不再掛念修道之事。當夜,還買了許多食品飲料,在別墅中搞燒烤,其樂融融,尤其阿爺特別開懷。
夜晚,伍樊將大部分時間都用于精神力的修煉,既然即將突破到二十四階,就要加把力,爭取盡早突破。可是,一夜過去,仍然提示說即將突破,可見,精神力修煉之難。
第二日傍晚回程,黃水根開車,大奔上的其他人都昏昏欲睡,伍樊閉目養神,在腦海中閱讀道法知識。
“主人,昨日和現在,都有相同車牌號碼的一輛車跟隨,情況異常。”滄桑的嗓音,突然間在伍樊的腦海中響起。
“是嗎?”伍樊即刻坐直起來,向車后望去,可是,卻看不到上顯示的車牌號碼,應該是被其他車擋住了。
“繼續監視,調出之前的jiānkòng畫面。”伍樊下令道。
隨即,顯示了一連串的許多畫面,伍樊放大,逐一檢視,卻看不清車上的人長相如何。
“獨狼?”
伍樊想起來,獨狼從看守所逃逸,預計他第一個要對付的人就是自己。旋即,伍樊又想起那日在大富豪昆侖廳,獨狼用阿爺的性命安危來恫嚇過自己,不由心中一緊。
明日就要前往緬甸,阿爺如果出任何事,伍樊都不會原諒自己,可緬甸之行又勢在必行,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