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院長,你不但是蕭劍圣的關門弟子,還是我們六名持劍人的一員。你擊退噬魂鬼族,收復南域,挽救東域聯合軍,立下奇功,如今又擊碎了黃厲一伙妄圖巔峰聯合政府的(陰陰)謀,你的功勛,光照(日rì)月,我們浩氣鎮鬼族就服你”
雷正清站了出來,朗聲道。
“伍樊,這一次老夫也跟來出手,卻沒能立什么功勞,這一伙叛軍有備而來,服用了定魂丹,魄力對付不了他們。老夫看好你,年紀輕輕,精神力境界卻無比深厚。”精神力圣者管先生站在雷正清一邊,也高聲道。
一些聽聞叛亂發生,前來支援的三流,四流門派,都紛紛支持伍樊,這讓李玉真一伙更不是滋味。
“真空老母教的叛徒袁華順,如今正率軍進攻通信大陣,想要控制七銘大陸的輿論,各位,立即向通信大陣所在的地堡進發,將他們剿滅。”伍樊毫不客氣,當自己是政府軍的領袖,高聲下令道。
七艘虎鯊空艦升空,伍樊所在的主艦一馬當先,殺向天將城城西的通信大陣所在地。
借助合成智人,袁華順已經將駐守通信大陣的聯合軍擊潰,地堡四周,尸橫遍野。他率領的兩艘虎鯊空艦,懸停在半空,自己已經帶領眾多修士,進入地堡。
地面上列隊整齊的合成智人,正在警戒周遭(情qíng)況,當伍樊一方的虎鯊空艦飛抵時,它們紛紛從地面上飛起,意圖朝甲板上的修士發動攻擊。
無人機搭載著順風耳機器人,編隊整齊地飛來,轉眼間,合成智人有如雨點,在電磁波的攻擊下成了廢物。
電磁波產生的電磁力,消解了合成智人(身shēn)上的記憶屬(性性),它們立即就變成普普通通的一塊合金。
袁華順本來計劃在地堡中,向整個七銘大陸的所有有效(身shēn)份令牌,發出已經控制了聯合政府,聯合決議會,總督府,最高裁判所的消息,不料收到了地面的消息,自己一方被包圍了。
當他從地堡出來,上到地面的時候,發現合成智人都指揮不動了,心下慌亂。
“你是誰”袁華順望見對方的主帥,是一名不認識的青年時,詫異喝問道。
“我是龐海,但現在恢復了我的真面目和真實(身shēn)份,我叫做伍樊。”伍樊應道。
這一次,不等伍樊下令,眾多修士傾巢而出,向袁華順一方發動了猛攻。
伍樊都不用使出慧心七巧板,制造幻象,袁華順已被龍舞菲擒拿。
“谷梁大小姐,袁長老謀害了谷梁教主,你為他報仇雪恨罷。”伍樊道。
“遵命,伍院長。”谷梁馨道,她雖然說定(情qíng)的是龐海,但那一份(情qíng)愫,不會因為(身shēn)份變化而消失。
被捆縛的袁華順毫無反抗之力,谷梁馨伸手一抓,將他的丹田氣海破壞,取出了金丹,然后將他的三魂七魄煉化,釋放出丹氣點燃烈火,焚燒他的尸(身shēn)。
袁華順變成了灰燼,數百名叛亂修士,都擒拿的擒拿,斬殺的斬殺,沒有一個漏網之魚。
叛軍一方還有一艘虎鯊空艦,在聯合政府那邊,收到了全軍覆沒的消息,主動飛來投降。
伍樊一方,本來只有一艘虎鯊空艦,收服了一共八艘后,都豎起了南域聯合軍的大旗,編入了南域聯合軍。
這是戰利品,就是總督左丘元也不好說什么,這樣一來,南域聯合軍的實力,早已超出其它四域聯合軍。
經此大亂,天將城許多重要機關被毀,正加緊重建,沒有開完的決議會大會,也將繼續進行。
進入過一次通信大陣地堡的伍樊,多次在深夜時穿梭過去,悉心鉆研通信大陣的原理和構造特點,以提升自己的陣法水平。
黃教主和畢教主聯名要求聯合政府,收集所有成了廢物的合成智人,鑄為十二個金人,矗立在聯合決議會的廣場上,以示警戒,教育后人。
這一件事,自然有反對的聲音,但因為越鬧越大,最后聯合政府同意了。
其實,這是伍樊的授意,他的心思,是以此彰顯自己的豐功偉績。
華夏國歷史上的邊關將領,取得了一點小小的戰績,就要勒石以記之。伍樊在七銘大陸的功績,足以永載史冊,但一些重要人物都視若無睹,只有授意他人出面強烈要求。
平定了叛軍的暴亂,伍樊的聲望,已是如(日rì)中天,而且他不是龐海,真實(身shēn)份是伍樊的消息,也傳遍了天下。
已經過去了三四(日rì),因為重建工作的耽誤,決議會大會沒有完成的議程,確定了后(日rì)繼續進行。
南域那邊,韓定已經派人送來了祝賀大禮,恭祝伍督軍再立新功。西域張督軍,總督府也都派人向伍樊獻禮。
午后,昏昏(欲yù)睡的時候,伍樊召集了新招募的一些將領,在停泊于三清學院練武場的虎鯊空艦上,召開臨時軍事會議。雖然現在還沒有和韓總司令合兵一處,但一些重要事項可以提前開展,有備無患。
工作只要有人去做,伍樊是可以睡大覺的,(身shēn)具異能,何事不成,事務一時做得差一點,并不影響大局。
剛剛結束會議,伍樊等人走上了甲板的時候,前方卻傳來了嘈雜聲。
一隊巡邏的軍士,攔住了一行意(欲yù)強闖虎鯊空艦的來客,劍拔弩張,吵鬧聲頗大。
“叫你們的伍督軍來見我,他是一個縮頭烏龜,有膽子做人的女婿,卻沒有膽子和人成親”一道冷冽的女子嗓音傳來,話語卻令人疑惑。
“呔,我們伍督軍,同時還是三清學院的院長,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嗎”為頭的領隊,大聲呵斥道。
伍樊定睛一望,原來來人是千尋雪,師非魚,封穎這凌霄學院的三大女魔頭,后面默默無語跟隨而來的是苑煙霞。
她們必定是聽聞到威名赫赫的龐海,真實(身shēn)份就是伍樊時,不遠萬里,跋山涉水,目的就是要面見伍樊。
伍樊快步過去,沉聲道“兄弟們,這幾位女士,原本就是我們南域聯合軍的編外勇士,以后她們到來,驗過(身shēn)份令牌,即可通行無阻。”
這一隊巡邏的軍士,眼見伍督軍到來,下達了指令,立即唯唯諾諾,掉頭離去。
“千師姐,封師姐,非魚師姐,還有苑師姐,你們怎么來了”伍樊是明知故問道。
“哼,我要是不來,你還想瞞我到幾時。”千尋雪面如寒霜,繼續冷聲道,“假模假樣,自稱和伍樊是鐵哥們好兄弟,原來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騙子。”
“千師姐,話可不能這么說,至少,至少我還曾恢復本來面目,和你,和你”伍樊說不下去,囁嚅了起來。
那一夜,伍樊恢復了本來面目,和千尋雪在大營中(春chūn)風一度,令人難忘。
“你那三寸不爛之舌,總是有道理,那之前的事呢”千尋雪兀自厲聲道,她所說的之前的事,無非是伍樊奪得了劍道大會第一,卻借口被人通緝,遠走他方。
這是千尋雪心中最深的痛,雖然平(日rì)里并不表現出來,但在夜深人靜之時,她想到這一節,每每淚如雨下,打濕了枕巾。
點選夫婿,二人依據事先的協議,順利地點中伍樊,但他因為區區通緝令趁機溜了,這讓千尋雪在族中成為笑柄。
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各位師姐,請到我的下榻處,飲茶歇息一陣,這里大庭廣眾的。”伍樊道。
“哼,還知道要臉呢”千尋雪冷哼一聲,揮手示意封穎等女,跟隨伍樊前去。
三清學院的棲霞苑,是一處最幽靜豪華的住所,太妍和圣女簡妙禪,當這里是自己的家一般,正在細心收拾。
文娥,青靈,舒蕊和禹淺四位侍女,在簡妙禪的指揮下,忙忙碌碌,各處灑掃,拾掇干凈。
見到伍樊帶了四個美女回來,而且為頭的一女氣勢洶洶,太妍和簡妙禪都不明所以,在一邊亦步亦趨,打量著千尋雪等女。
“太妍,圣女,她們都是我在凌霄學院的同窗師姐,今(日rì)夜就擺一桌酒席,歡迎她們的到來,給她們接風洗塵。”伍樊道。
這個時候,去街上買食材美酒,都還來得及,但太妍和簡妙禪的廚藝,都差強人意,二女面露為難之色。
“好吧,我將老鄭他們叫來,由他們下廚好了。”伍樊有一點心煩意亂,千尋雪上門問罪,自己是理虧的。
太妍吩咐文娥和青靈出門去買食材后,也在茶幾邊落座,和伍樊,簡妙禪,千尋雪等人一道飲茶。
“這位是千尋雪千師姐,這位是苑煙霞苑師姐,這位是”
伍樊尚未介紹完,就被太妍打斷,她道“原來都是凌霄學院的學員,還沒有畢業呢,我們可不好跟著伍樊,叫一聲師姐吧。”
太妍話中有話,意思是說千尋雪她們還太嫩了。
“你一個半老徐娘,倚老賣老,卻算什么”千尋雪本來就一肚子氣,被太妍一激,就火冒三丈道。
千尋雪的氣話,當然有失偏頗,她從太妍老氣橫秋的語氣判斷,太妍的年紀不輕,但其實她不過三十出頭,被丹氣籠罩下的容顏,那是美麗絕倫,世間罕見。
“你們上門來,若是想找死的話,就直接說。”圣女簡妙禪渾(身shēn)丹氣一鼓,散發出了滔天的武道氣息。
千尋雪四女即刻感覺到呼吸不暢,面紅耳赤。
“太妍,妙禪,千師姐她們修為境界低微,不可欺負她們。”伍樊急忙勸解道。
“一個狐貍精,也敢闖上門來放肆,豈有此理”太妍也收起了正要釋放出來的丹氣,冷聲道。
“師叔,話不能這么說,你說她是狐貍精,她心中還竊喜呢。呃哈,真的嗎說人家是狐貍精。”圣女簡妙禪一邊說,一邊裝出媚態百生的模樣,秋波流動,一臉驚喜過后,(嬌交)羞顧盼,手足無措,一雙玉手還捋了一下兩邊的發辮。
她這一番表演,是為了接下來的好戲,只聽她又道“現在不行了呢,以前,人家都叫我小狐貍精。”
說罷這一句,簡妙禪嫵媚一笑,眉毛一挑,做出眼眸放電的媚態,極具挑逗的意味,將一個聽到別人罵她是狐貍精的女子,既驚且喜的神態,活靈活現地演繹了出來。
“哈哈哈哈,妙禪,你,你太有趣了。”伍樊料不到簡妙禪重傷康復后,心態放松,竟然能開出這種玩笑,不由大笑。
簡妙禪的表演,不要說太妍,就連封穎,師非魚和苑煙霞三女,都被逗得哈哈大笑,花枝亂顫。
可惜手機沒電,伍樊后悔沒有將簡妙禪的精彩表演拍攝下來,幸好具有存儲歷史影像的功能,以后想看的話,還可以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