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之后,兩瓶洋酒喝了個凈光,肖濤和林優子均臉不改色,酒量都是一級棒。
“我還想喝。”林優子笑著說道。
“先吃點東西吧,咱們一直在灌酒,胃里沒東西,可不好受啊。”肖濤舉起刀叉,吃起牛扒來,又說道,“如果你真還想喝,先陪我吃點東西,然后我再陪你喝。”
“一言為定。”林優子頓時露出了笑容。
一個小時之后,餐桌又多了四個空的洋酒瓶子,肖濤的臉色有些微紅,然而林優子卻是滿臉通紅,還偶爾打著酒嗝,看樣子已經喝多了。
“要不,再來兩瓶?”肖濤笑睞睞的看著林優子,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不......不要了,我醉了,喝不下了。”林優子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說什么也不肯再喝了。
“那我送你回去吧。”肖濤道。
“不.....不用了,我自己回去。”林優子又是搖搖頭,臉蛋雖然通紅,卻是有著一縷郁悶之色,說道,“沒想到你的酒量這么好,我算是遇到對手了,我可是從來沒遇到這么能喝的人。”
“我也是頭一回見到女生這么能喝的。三瓶洋酒下去還清醒,換作別人早倒下去了。”肖濤點點頭,眸子里有著一縷古怪的光芒,沒想到林優子這么能喝,如果他的酒量再差一點,多半被林優子灌倒了。
“肖濤,我有些不舒服,我先走了。”林優子拿起手包站起來,之后也不多說話了,只是蹙著眉頭往外走,身形有點搖晃的。
“呯。”林優子一個不小心,身體碰到了旁邊的餐桌,把那張餐桌碰得有些搖晃。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林優子顯得有些尷尬,下意識的躬躬身,向正在餐桌用食的食客道歉。
而那張餐桌只有一個女人,這個女人面孔很冷,身穿一套職業黑西服,秀發盤起,一副干練的模樣,她卻戴著一副蛤蟆大墨鏡,又讓人看不清楚她的真實面目。
但是,這個女獨特的氣質卻無法掩蓋,成熟知性,濃郁的女人味讓人感到她的魅力在四射。
“沒關系。”那女人毫不在意的說道,聲音很有磁性。
林優子很有禮貌的再次躬了個身,隨后搖搖晃晃的走了,消失在西餐廳的大門外。
肖濤沒有在意這些事情,他只端起一杯水,慢悠悠的喝了起來。這一喝,足足喝了十分鐘,才把這杯水喝完,然后他才把服務員叫過來結帳。
“順利連那邊的帳一起結了。”肖濤指著旁邊的那張餐桌,對服務員說道。
那張餐桌的食客正是那個戴墨鏡的女人,那女人正向這邊看過來,正向肖濤露出了笑容,潔白的貝齒一展無遺。
結完帳,肖濤便走到戴墨鏡的女人身邊,笑著說道:“走吧。”
戴墨鏡的女人點點頭,便起身挽起肖濤的臂彎,與肖濤一起離開了西餐廳。
兩人走出西餐廳,迅速拐進右邊的一條小街道,穿過小街道,便到了一條河的岸邊,河岸筑著一條長堤,堤邊的路燈蜿蜒延伸,望不到底。
長堤的環境幽雅,有不少人來這里夜跑,也有成群的大爺大媽在這里跳廣場舞,但更多的人是來這里散步、游逛。
肖濤和戴墨鏡的女人扎進了人潮之,步伐逐漸了下來,迎著清爽的河風,沿著長堤慢慢散步。
肖濤聞著身邊墨鏡女人濃郁的體香,有些陶醉了,不由得贊道:“真香。”
那女人露齒一笑,便順手摘下了墨鏡,露出了一張絕美的臉蛋,正是韓伊雪。
“你確定她走了嗎?”韓伊雪問道。
“我足足等了十分鐘才離開,有這么多的時間,她早走遠了。”肖濤點點頭,說道。
這次與林優子出來是韓伊雪的意思,而且林優子是新來的,不認識韓伊雪,韓伊雪干脆不參與進來,只是以路人的身份在旁邊對林優子觀察。
林優子走的時侯,肖濤沒有馬離開,是要確定林優子走遠,同時防止林優子突然殺一個回馬槍。
“這個林優子表面看不出什么倪端,長得也挺漂亮的,她的清純氣質也不是裝的,但還是讓人感到有點不自然,她整體給我的感覺是有點別扭,好象有某一個地方不協調。”韓伊雪說道。
“你發現了什么?”肖濤問。
“她是日本人。”韓伊雪道。
“何以見得?”肖濤又問。
“從她向我道歉的舉動看得出,國人不會因為一件小事情隨便躬身道歉的,只有日本人才會有那種所謂的禮貌,這是從小培養而成的禮儀,是林優子潛意識的舉動,也是很自然的。”韓伊雪說道。
“單是這一點,說服力還不夠啊。”肖濤沉吟了一下,說道。
雖然林優子的道歉很隆重,這個舉動是可以懷疑林優子是日本人,而不能完全確定,畢竟凡事都有例外,萬一林優子是國人,也有著這么良好的禮貌呢?
“你不是也覺得林優子這個名字有點別扭嗎?我想我找到了為什么別扭的原因了。”韓伊雪說道。
“是什么原因?”肖濤有些興趣了。
“日本人有一個姓氏,叫小林。”韓伊雪看了肖濤一眼,說道。
“姓小林?林優子,小林優子?”肖濤的眼睛一亮,立刻反應過來了。
“如果她叫小林優子,那這個名字不別扭了,是正宗的日本女人名字。”韓伊雪說道。
“這樣有說服力了。”肖濤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又說道,“既然她是日本人,那么她的目的很明顯了,是日本方面派來對付我的,我知道該怎么伏了。只不過,我現在有一個問題,我查不到她的底細,在沒有判斷出來之前,我不想貿然出手,以免打草驚蛇,把她的同黨給驚跑了。”
“我剛才想用本元試探了她一下,卻什么也發現不了,她身的香水味很特別,把我的本元給擋在外面,根本近不了她的身子。”韓伊雪說道。
“看來她是有備而來的,她身的香水可能不是普通的香水,可能是一種特制的秘法藥物,專門防止別人窺探氣息的。”肖濤想了想,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那么林優子是秘法人士,很有可能是日本陰陽師。”
“如果她是日本方面派來向你報復的,按道理是躲在暗處向你下手,而不是公開當你的同學,還跟你同桌課,這不是冒著暴露的風險嗎?”韓伊雪蹙著秀眉,不解的說道。
“也許這個林優子另有目的,也許是日本人故意派她潛伏在我身邊的,并不是她來報復我的,如果真是報復,恐怕也是另有高手,光是她一個還傷不了我,她太年輕了,沒有這個實力。”肖濤自信的道。
肖濤的確有這個自信,在同年齡層的年輕人之,已經無人是他的對手了,林優子算是天賦滔天,但年齡擺在那兒呢,再怎么練,實力也很難超越他。
肖濤的綜合實力已經很強,一樁樁的戰績有目共睹,武技可以斬殺化勁圓滿高手,秘法可以毀滅靈識化形圓滿高手,林優子想傷到肖濤,那實力得有超高才行,否則只會被肖濤反斬殺。
“但這始終一顆,必須除去。”韓伊雪擔憂的說道。
“她不先動手,我也沒理由對她下手的,這一切畢竟都是一個猜測。”肖濤立刻拒絕,又說道,“萬一是我們猜錯了呢,豈不是錯殺無辜?我不會錯殺無辜的,這種事我不會賭。”
“可是,我擔心她會突然襲擊,打你一個措手不及。”韓伊雪沉吟了一下,又說道,“要不,你跟別的同學調個位置,不跟她當同桌,這樣會把風險防到最低。”
“這么干,豈不是擺明告訴人家,我已經懷疑她了,怕她突襲,不敢跟她坐在一起,我認慫了,惹不起要躲起來了。”肖濤呵呵一笑,有些不以為然了起來。
如果涉及到認慫,肖濤絕不會干,在廣云面對那么多強大的仇敵都沒認慫,豈會在一個日本女子前面認慫?
“這有什么,沒什么你的安全更重要。”韓伊雪撇了一下嘴角,說道。
“放心吧,我對她多加提防便是了,她要是敢突襲我,我保證她死得很慘。”肖濤一擺手,又說道,“過段時間,我會到處走走,到處見識一下。所以,我會很少回去課,林優子也沒什么機會接近我。”
“你要行走江湖了?”韓伊雪問。
“是的,行走江湖本來是玄門人士修行之一,我想趁這幾年多走走。”肖濤道。
“你是準備跟我師父一樣云游四海嗎?”韓伊雪又問。
“暫時有區別,在這半年內,我只在林州省內走走,不能離學校太遠,否則我師父回來找不著我。”肖濤道。
“那我呢?”韓伊雪看著肖濤,美眸之有著一縷期待,“我也想跟你一起行走江湖,你會帶我嗎?”
“你修煉的是本元,需要的是靜修,最適合呆在家里好好修煉。”肖濤想了想,又說道,“更何況,我的生意需要你打理,我如果把你帶走了,誰幫我管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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