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幾天,陶妃每天早晚接送孩子,其他時間就躺家里看電視,上網。
到快吃飯時,過去幫何蕓做飯。
這幾天她休息,也讓胖姨休息幾天,回家看看孫子。
轉眼到周末,陶妃帶著三個孩子回盧敏那邊住。
何蕓有些疑神疑鬼的問周晉閑:“最近萌萌和陶妃的態度不對,是不是我哪兒做的不好?讓她們不滿意?”
周晉閑有些納悶:“我怎么沒發現她們態度不對?你最近怎么了?我讓你別去給他們打掃衛生,你為什么不聽呢?”
何蕓一拍大腿:“肯定是這個,是不是我給他們打掃衛生,她們不高興?這樣犯不著啊?我還不是為了她們好?”
周晉閑皺眉看著何蕓:“以前也沒見你這么積極給她們打掃衛生啊?而且隱私你懂不懂?人家小兩口的日子,你干嘛非要去摻合。再說都是成年人,連自己的房子都收拾不好,還能干好什么?還有啊,你還能管他們一輩子?”
何蕓有些理虧的動了動嘴,起身去廚房打掃衛生。
周晉閑看著廚房的門,有些納悶何蕓最近的變化。
盧敏知道陶妃和孩子們回來,準備各種零食各種好吃的,還給小周幾攢了一堆的瓶子。
小周幾的小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這個姥姥實在太可愛了!
陶妃有些哭笑不得:“我們小周幾還有后備軍啊,不過小周幾現在攢的有四十塊錢了,可以買一個小的變形金剛了。”、
小周幾立馬搖頭:“不買,不買,太貴了。”
通過最近的賣瓶子,他發現攢錢太難了,這么久才四十塊錢。
而且他每天都很努力啊,也不知道花貴不貴,到時候媽媽過生日,他還要買花呢?
深知錢來的不易的小周幾,在摳門小氣的路上,越走越遠。
盧敏笑著招呼孩子們去洗手吃水果。
陶妃換了鞋毫不形象的往客廳沙發上一躺:“哎呀,我在家里躺了幾天,發現現在一會兒不躺著,就難受,真是躺成一把懶骨頭了。”
盧敏笑著端著切好的蘋果過去在陶妃身邊坐下,用牙簽插了一個塞進閨女的嘴里:“你呀,都當媽了,還這么沒有形象。”
“可我在你跟前還是個孩子嘛。”陶妃含著蘋果含混不清的說著。
盧敏笑著又塞了一塊蘋果給陶妃,才八卦的說:“你知道蘇琴跟米鵬程的事不?”
“他倆有什么事?”陶妃有些驚訝,后來沒怎么跟蘇琴聯系過,也不知道她的情況。
盧敏嘆口氣:“我聽說她四月的時候跟米鵬程領證了,前幾天被米鵬程打了。”
陶妃蹭的坐起來:“這么畜生?”
“最重要的是,蘇琴還懷著孕呢,四五個月了吧,生生把孩子打掉了。”盧敏有些惋惜,多可愛的一個姑娘啊,怎么就要嫁給這么一個男人。
陶妃心里不好受起來,和蘇琴一起上過幾個月的班,還是挺喜歡這個圓圓的臉,很清純可愛的姑娘。
“這個王八蛋,上次就該把他老二踹掉!”
盧敏看著閨女齜牙咧嘴的模樣,有些好奇:“你打過米鵬程?”
陶妃毫不在意的點頭:“打過啊。”
盧敏伸手點了下閨女的腦門兒:“你說你都當媽了,怎么還動不動就動手呢?我當初讓你學跆拳道,是為了讓你出事自保,可不是讓你行俠仗義啊。以后消停點兒。”
陶妃嗯了一聲:“消停不了,看見人渣我來氣啊。我肯定要怎么舒服怎么來。”
盧敏又忍不住嘆氣了:“也是啊,我聽了就一肚子火。小姑娘最近請假了。你爸爸還說不扣她工資了,讓她好好休息。”
陶妃坐了會兒,還是坐不住了:“不行,我得去看看她。”
盧敏看閨女風風火火要出門,趕緊攔著:“記住啊,別沖動了,人家兩口子的事,你還是問清楚了再摻合。”
陶妃應了一聲,拿著包就急匆匆的出門。
半路上給小可打了個電話,問蘇琴現在在哪兒?
“陶子姐,你也知道蘇琴的事了?她現在在家里呢?”
“他們家在哪兒?還是以前那個胡同嗎?”
“不是,他們結婚,蘇琴爸媽把樓房騰出來讓他們住了。”小可說著,報了個地址給陶妃。
陶妃掛了電話,按地址找了過去。
蘇琴家小區的位置不錯,在市中心的一個舊家屬院里。房子雖然有些破舊,格局也不好。但是地理位置好。
陶妃找到二樓蘇琴家,敲了好半天門,屋里才傳來聲音。
門緩緩來開,就見一臉憔悴的蘇琴,原本圓圓的可愛小臉,這會兒已經瘦的脫了相。
下巴尖尖,兩只眼睛顯得格外大。
陶妃驚訝的看著站在門口搖搖欲墜的蘇琴,趕緊伸手扶著她的胳膊。
蘇琴看見陶妃,蠕動了下嘴巴,眼淚嘩嘩往下流。
“趕緊進屋啊,別哭,對身子不好。”陶妃攙著蘇琴進屋躺著。
臥室很小,家具也很簡單。
床頭柜上還有吃剩的半碗小米粥。
“你吃飯了嗎?”陶妃看著瘦的像個紙片一樣的蘇琴,關心的問。
蘇琴坐回床上,點點頭:“吃了,陶子姐,你坐。”
“沒人照顧你嗎?”
蘇琴搖搖頭:“他不知道去哪兒了,從出院就沒回來過,我爸媽也不肯來看我,嫌我丟人。我怎么就把日子過成這樣了呢?”
說著忍不住流起淚。
陶妃也不知道從哪兒開始勸,蘇琴現在的眼淚,真就是當初腦子進的水啊。
當初都那樣了,最后竟然還能跟米鵬程和好,甚至結婚,她也是服氣了。
蘇琴哭了一會兒,說道:“陶子姐,我現在能離婚嗎?”
“你想離婚嗎?”陶妃反問。
蘇琴猶豫了一下:“我想,可是米鵬程說,如果我敢離婚,就弄死我全家。我害怕啊。我不能害了我爸媽啊。”
陶妃皺眉:“他真的是這么威脅你的?”
蘇琴想起米鵬程猙獰的模樣,忍不住瑟縮了下肩膀:“對,他就是這么說的,甚至還買了只活雞回來,當著我的面剁了雞腦袋,說如果我要是敢離婚,我們一家的下場就像那只雞一樣。”“杰眾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