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這種腦殘言論在齊林的意料之中。
什么樣的偶像，決定了什么樣的粉絲。
皮皓本人就是個初中學歷，最擅長的就是吸毒和罵人，你能指望他吸引什么高智商的粉絲？
不現實。
但不得不說，皮皓粉絲的智商之低下，還是有些震驚了別人。
說唱圈面對的就是青少年，準確的說按照大比例來說應該是少年。
除了三觀還未成型，文化水平還不高的少年少女群體之外，一個成熟的人就算真的喜歡說唱音樂，他們也會去聽外國那些真正的嘻哈音樂。
人家那種真正的嘻哈音樂，同樣表達的是憤怒，同樣是反抗，但人家宣揚的是反戰、是種族歧視，是全世界共同遵循的普世價值觀。
皮皓呢？他宣揚的是性和暴力，還有毒品。
高下立判。
齊林不理解，這樣一個貨色，車爾蝶是怎么看上的？她的欣賞水平怎么這么低?
他更不理解，呂圳怎么會喜歡上喜歡皮皓的車爾蝶？對得起富二代的自我修養嗎？這得眼瞎到什么地步啊？
齊林問蓋于這個問題，蓋于無言以對。
“我的呂大少爺，當初我也建議你別找圈內人，你不聽啊，非說車爾蝶是你的夢中女神。”
這是實話。
車爾蝶成名很早，而且基本可以算是出道即巔峰，當初十分被人看好，也確實是很多少年的夢中情人。
但車爾蝶用自己的人生向世人證明了一件事：不論是多高的天賦，后天都可以把它揮霍干凈。
隨著時間的流逝，其他的少年夢都醒了。
只有呂圳，還活在夢里，還以為車爾蝶是當初的那個清純少女。
真的傻。
齊林搖搖頭，“不提這種傷心的事情了，你這邊進行的怎么樣？”
“很順利，皮皓的黑點實在是太多了。”
齊林的預測也是對的。
皮皓最終引來了官方實錘。
涼透了。
讓他更涼的，是他的粉絲開始辱罵官方。
齊林只是想錘他，他的粉絲是想錘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