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尼茨曇花一現的街頭強殺神樂萬龜、破壞大蛇封印后,又再度歸于沉寂,無論李墨怎樣動用勢力尋找,都無法確定他的行蹤。
不過麥卓與薇思這兩位八杰集,正式在東京現身。避開神樂家族的巡查追捕后,兩人出現在八神庵的附近,密切監控他的一舉一動,暗中調查八尺瓊勾玉的下落。并不知曉自己已經進入李教授的視線范圍。
再說極限流的三人。他們蘇醒后,發現彼此安全無恙,坂崎由莉只是被電昏,并無生命危險后,三成熟更是虛言后,他們這才松了口氣。隨后,三人拖著重傷疲憊的身軀,帶著滿腔怒火與憋悶,灰頭土臉的返回了道場。
直到今天,他們仍未知曉那個襲擊者的名字!更加不清楚綁架激怒他們的真正目的。
如果僅僅是為了挑戰坂崎良與羅伯特,才特意綁架由莉激怒他們,那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也太草率了。直接將兩個人打成死狗打到昏迷,然后連口袋里的零錢都沒有掏,就這么隨意丟棄在工廠中,徑直離開。
這種徹徹底底的無聲蔑視,比專門綁架親人威脅勒索錢財更加可恨。完全是在說他們師兄弟不值一提,連被正視的資格都沒有。
坂崎良的心中還憋著一個問題,如鯁在喉不問不快,卻又沒機會發問。那個自稱‘豪鬼’的強者,究竟是何方神圣?為什么會極限流的‘霸王翔吼拳’?而且威力比自己強大得多?輻射波動拳又是什么?為何對方的招式中,有許多都和極限流的奧義似是而非?他和極限流究竟是什么關系?
壓下心中的疑惑與憤怒還有不甘,坂崎良和羅伯特端正了態度。在被打的一敗涂地后,他們再沒了往日的自滿與驕傲,重新正視自己,進行新一輪的瘋狂地獄訓練。
這樣做不僅僅是為kof大賽做準備,更要鍛煉出強大的力量,在比賽中打響名頭,奪取冠軍,當著全世界的面向那個叫‘豪鬼’的挑戰,報仇雪恨不讓對方小覷!
而在接下來的特訓中,坂崎良和羅伯特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素質越來越強,精力充沛充滿了斗志,仿佛沒有極限,每天都在一點點變強。食量大增、受傷后很快就能恢復、體內的氣能量也在迅速增長,甚至在慢慢質變。
這種不合常理的變化,很顯然和個豪鬼有關。對方綁架由莉,激怒自己、挑戰自己,但并未做出過分的傷害。雖然被暴打了一頓,但也讓三人脫胎換骨,得到了天大的好處。
再度回想起來,他心中的仇恨少了許多,只覺得這其中充滿了蹊蹺,不過不甘的斗志并未熄滅,他要再次挑戰對方,問清一切。
“你究竟是敵是友?”坂崎良看著天空,低聲自語。
新分身‘炎魔k’穿著一套皮衣,孤身走在馬路上,環顧四周風景,體驗著一心兩用的奇妙感覺。同時接受‘心魔網絡’整理好的格斗資料。
李墨作為‘心網’的主機,能夠接收種在坂崎良與羅伯特體內的‘心魔劍’反饋的數據。這對師兄弟這兩天瘋狂對戰,不斷施展各種奧義對攻。讓他竊取海量信息,利用女皇整理解讀,盡數覽遍極限流種種奧義,再作為糧資豐富自己的武道閱歷。同時也能發送給‘豪鬼馬甲’與‘炎魔k’,讓他們有選擇的吸收,取長補短。
李墨最近的研究逐層遞進不斷深入:被灌頂‘魂種’的塔莎,是獨立的個體,與他有精神上的聯系。被‘種魔’的不知火舞是他的鼎爐,關系更加密切一些。
移植了‘人造魔種’的豪鬼馬甲,是模仿分身理念制造的試用版鼎爐。沒有真正的靈魂,一切由‘魔種數據靈魂’代替,是比不知火舞更直的鼎爐,讓他初步體驗到‘分身’的感覺,這是山寨版奪心魔種技術的高端應用。
而現在的炎魔k,是‘炎魔劫元胎’奪舍植物人k廬舍的產物。相當于李墨分裂一半靈魂,從新轉生復活的個體。擁有高度完善的自我,第二分身山寨第二元神,比豪鬼馬甲更加高級。
炎魔k突然咧嘴一下,低聲嘀咕道:“我現在怎么也算‘三核雙身’,李墨管這個叫做‘圣魔元胎’,那么接下來的進化路線就是‘棄天帝’咯?輪回殿中倒是有兌換《圣魔元胎》的選項,不知道與自己這種山寨版,有多大的差別?”
“喂,聽到沒有?”炎魔k的腦中,想起了李墨本尊的聲音。
“什么事情?”
“安迪那邊,快點處理掉他,可米莉就快要帶不知火舞返回東京了,催發魔種是個大事情,我現在手中掌握的兩枚,都是凈化自灰質的,還沒有親身體驗過這種變化,這一環節很重要。”李墨自言自語道。
“我這邊腦子空空,只清楚你的想法,不知道具體計劃。先傳給我一份。還有,讓女皇按照我現在的身體數據,重新編譯一份體術,你的身體太強,很多奧義無法使用。”炎魔k回道。
李墨本尊雙核強化,內修魔骨外修金身,身體素質放到地球堪稱怪物。這具人類之軀雖然有潛力,但素質太差,而且只有‘炎魔劫’根本法,因此技能樹需要改一改。
“沒問題!”
熟悉了不知火舞覺醒計劃后,炎魔k暗贊一聲自己真是歹毒。接著戴上墨鏡,在馬路上小跑起來,直奔安迪而去。
安迪抵達日本已經有兩天時間,他先去了不知火流的道場,發現一片焦炭。隨后瘋狂尋找舞的下落,卻沒有蹤跡。打電話沒人接,去她的好友家詢問,沒人知道。最終,他找到了藤堂香澄的家中。
藤堂香澄和不知火舞都是日本的格斗家,長輩是一個圈子的熟識,又都是女性武者,因此關系不錯。她知曉舞追求安迪但不得回應的事情。對于態度不冷不淡,一直吊著不知火舞胃口的安迪沒有多少好感。
聽到對方打聽舞的下落,她想了想,說道:“最近一次見到舞,是五天前。她最近在snk公司打工,每天都過得很開心。前兩天說有特訓,要去富士山修行。舞姐現在過得很開心,你沒事的話,請不要打擾她的生活。”
在藤堂香澄的描述中,安迪的腦中浮現出一張洋溢著幸福微笑的臉,一副被滋養透的紅潤模樣。怎么聽,都像是被大公司的老板給包yang了,聯想到那份錄像帶,他感覺自己的頭發越來越有大自然的味道!
一種背叛、被拋棄的感覺油然而生,安迪心中憤怒無比。
見安迪臉色難看,一副想要發飆找茬的樣子,藤堂香澄也懶得多說,很快就關門閉客,不愿意招惹這個家伙。
這種冷落的態度,讓安迪又是一陣氣惱,感覺自己被小瞧了。心情不爽時,看什么人都不順眼。不知火舞很可能背著他認了干爹,因此他連藤堂香澄一塊記恨上。
就在他失落的往旅館走時,接到了特瑞的電話:“弟弟,你怎么沒在家?我給家中打了好幾個電話,你都沒有接,難道你離開了?”
“我回日本了。”
“哦,真的嗎?太好了!我和瑪麗也要去日本一趟,參加kof順便放松一下。你能接待我們嗎?我聽說有一個很不錯的女孩子在追求你,讓老哥替你看一看。”
被戳到痛楚,安迪忍住心中的原諒色辛酸,強顏歡笑道:“沒有的事情,我們只是普通關系。你們要來日本,我一定接待好你們!”
“ok,三天之內準時抵達,到時聯系。”
“到時聯系。”
掛斷電話后,安迪想到特瑞和瑪麗戀奸情熱的模樣,心中更加刺痛,就在他打算去酒吧買醉,憑借白人臉勾搭免費的日本迷妹發泄心中郁悶時,手機再度響起。
“么西么西,安迪君嗎?你想知道不知火舞的下落嗎?你想知道我們對他做了什么嗎?你行知道那盤錄像帶是如何拍攝的嗎?請到……來。”
“喂!你是誰,有什么……”
“嘟嘟嘟……”
安迪暴怒了,無處可以發泄的他高高舉起手機,又強行忍住,將它收回口袋中,接著狠狠轟出一拳,打爆了街邊的自動販賣機,抓著一瓶啤酒跑了出去,攔下一輛的士。
“司機,去……”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